“臣妾遵旨!”
安陵容回完话之后,便随着那位孙姑姑去到了一处偏房!
她心里头自是比谁都清楚的,皇太后这哪里是要她过来指点啊,不过是想通过绣工,来比对一下那枚梅花荷包到底出自谁手罢了。
这件事儿,安陵容想的很清楚!你既要为皇后做主,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所绣的那枚梅花荷包,是用安陵容本身的绣法绣出来的。但是,她还会另外一种手法,那便是纯元的绣法了。
当安陵容想到这里之时,心中不禁冷笑,老东西,一会儿让你见到了纯元的手法,可别被吓得魂飞魄散啊!
安陵容从容地进到了偏殿,也不多废话,她拿起绣花针来,就在那锦被之上开始如行云流水一般绣了起来。
这让站在一旁的那位孙姑姑看的是清清楚楚。毕竟,谁若是在这事儿上刻意而为之,那么谁便是陷害皇后的凶手了。
安陵容绣了一会儿,便让那位孙姑姑给打住了。这时,皇太后也进来了。她仔细地翻看了安陵容所绣之物,这里里外外看下去,皇太后的脸色就变的煞白了。
她摔了手中的锦被,疾声厉色道:“你怎么会这种绣法?”
安陵容佯装惊惧,慌忙跪倒在地,整个人都微微轻颤着!
“回太后的话,当年京城之中,这种绣法是最为流行不过的了,臣妾自幼便跟着家母学习,会这种绣法也不足为奇啊!”
太后颤抖着手指向了安陵容,“可、可你这刺绣起针和压线的手法,竟然、竟然~”
太后的话没说完,只用力地捯着气,站在一旁的那位孙姑姑赶忙上前去轻拍着太后的后背处。“太后,您匀些个喘气,别被呛到了。”
太后咳嗽了两声儿,这才总算是正常了,她踱了两步,靠安陵容更近了。
她抬了食指,托着安陵容的下巴处,就这样将人的小脸蛋给仰了起来,与她对视着。
太后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瞧了半晌,这才沉声说道:“长了一副狐媚的样子,回你的映月阁中好好抄写经书、静静心吧。等什么时候,皇帝放皇后出来,你在出来吧。”
安陵容依旧沉着冷静,她再次恭恭敬敬地给太后叩了个头,“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然后,这才起身,倒退着出去了。
一路之上,安陵容倒是没什么,反倒是一同跟着过来的荣翠心有怨气,不停地在替安陵容抱怨着。
“小主,您这是流年不利吧,要不咱们也求皇上给您做扬法式什么的。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无缘无故地,就被太后给禁了足!”
“行了,你休要在胡说了,不知道隔墙有耳吗?”
荣翠听到这话之后,这才后怕起来,她赶忙朝着四周瞧瞧,直至确定没有旁的人,这才吐了吐舌头,追上了安陵容的脚步。
安陵容回到了映月阁中,便把太后的意思同芳若和小德子给讲了。他们自然也是替安陵容抱不平的。但安陵容此时却是欢喜的紧,因为她终于可以不必去侍寝了。
“小主,那咱们是不是又得过苦日子了,明儿个一早,奴才就带几个人去捡枯枝吧。这眼瞅着天儿也凉了,可不能没有炭火,在冻着小主!”
安陵容没吭声儿,倒是芳若笑了起来。
“小德子,你就安心当好你的掌事太监就成了。”
“哦?难道姑姑就不担心么?”
“虽说小主眼下被禁了足,但毕竟不是皇上下的旨意。内务府那帮子奴才们眼尖着呢,不敢亏待咱们映月阁的。”
小德子这才反应过来,他瞬间就红了脸,“也是哦,还是姑姑看得透彻!”
安陵容轻笑出声儿,打趣道:“看来,咱们的德公公这是被饿怕了呢?”
满殿之内笑声一片,竟是丝毫没有一缕哀愁之色!
这安陵容不急,倒是把菀贵人与沈贵人给急坏了。她二人都各自备下了许多的必需品,求了守卫士兵,送进了映月阁中!
转眼间,就快到八月十五了。这无论是宫中,还是宗亲那头,总是要有个人去主持事宜的。皇太后年事已高,自是不必操心这等繁杂之事,但剩下的宫妃们要么就是身子羸弱,要么就是太过于年轻,根本就不懂。
所以,这皇帝也不得不妥协,将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给放了出来。当然了,这皇后娘娘一旦被解了禁足,连带着,安陵容也就随之出来了。
皇后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尽心尽力地主持宫内八月十五的事宜,她倒不是真的想替皇帝分忧,而是想通过做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她依旧是从前那个雍容且大度的皇后!
至于宝娟为何会有一枚装了麝香的荷包一事,为何又会死,她、全都是不知情的,这些个所有的事情,都是被有心人给陷害的!
皇后原本就心细,又熟悉宫中事物,经过她这么用心一操控,今年的八月十五晚宴当真是相得益彰!
但皇上就是不领皇后这份人情,任你在怎么讨好卖乖,皇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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