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嬛儿、陵容,我也不瞒你们说,我与华妃势必是要分出个高低来的。在这宫里头,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菀贵人被沈贵人的气势给吓到了,她赶忙就站起身来,走到了沈贵人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是既紧张又担心地叫了一句,“梅姐姐~何必呢!”
沈贵人没回菀贵人的话,反而是灼灼地望向了安陵容。
这安陵容抿着嘴,微微一笑,“梅姐姐好心气,当真是令陵容钦佩!倒是妹妹要劝姐姐一句,你若真想扳倒华妃,那便是要带着你沈家满门在拼杀!姐姐,你可想好了!”
沈贵人深吸一口气,“我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大不了日后败下阵来,我一脖子吊死就算了事。绝不会连累母家亲眷的。”
安陵容轻笑出声儿,“姐姐未免说的都是气话,咱们谁又是在为自己活着呢?”
安陵容说完这句之后,略停顿了一下,她也将此时的沈贵人给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继续往下说着。
“有年大将军一日,华妃便有个强大的靠山!正所谓是擒贼先擒王,姐姐如若是真想将华妃给扳倒了,那势必就要先将华妃的靠山给铲除干净,让她无依无靠!”
沈贵人沉思了许久,终于算是开了口,“我会让我阿玛去搜集年羹尧的罪行!嬛儿,经过那件事,华妃也一定容不下你的,咱们只有趁着尚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将年世一族给铲除干净!如若不然,等着你我的便是死无全尸的下扬!”
菀贵人沉思了一会儿,仍旧是摇摆不定!也是,这么个天大的事儿,只要是走错了一步,那便是万劫不复之地了。她谨慎、多思,也是能理解的。
但华妃那么个性子,再加上她母家过于专权,对于日后安陵容动手对付皇后是半分好处都没有的。所以,这安陵容也不得不在添一把火,让菀贵人她放手一搏了 。
“其实,这件事儿,如若是两位姐姐办妥了,那不但对于你们二人是可喜可贺的,就算是两位姐姐的母家也是要荣升的!”
菀贵人狐疑道:“妹妹的意思是?皇上他?”
安陵容浅浅笑,“自然了,姐姐是个聪明人,又熟读古书,试问,这天下间有哪位功高震主的奴才最后能得以善终的?皇上他虽为天子,但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的!”
“陵容,你说了这么多,是要与我二人联手吗?”
安陵容站起身来,冲着菀贵人与沈贵人福了福身,“这个是自然的,我只恨我父亲官小言轻,在这件事上,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了。但好在我还能给咱们姐妹三人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有陵容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菀贵人站起身来,拉住了安陵容的手,沈贵人瞧见此情景,也很是郑重其事地站起身来。
这三人的手,彼此紧握着!
菀贵人这就算是下定了决心,眼瞧着天也不早了,她二人又与安陵容闲话了两句,这才离去。
如今,皇后被禁足,一众妃嫔们也不必每日都过去景仁宫问安的,这样惬意的生活,让安陵容很是舒服!
可这好日子还没过上半个月呢,太后便叫人宣了安陵容去到了寿康宫中!
按理说,安陵容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她是没有资格去寿康宫中给太后请安的。就算是逢年过节,像她这个位份,也只能跪在寿康宫的门口处,磕上几个响头,就算是给太后尽孝了。
今日,太后无缘无故地就招了安陵容过去,倒是让安陵容摸不着头脑!
这一路上,她想了许多种可能,但又被自己一一给否定了。
安陵容的心里头虽是万分焦虑,但她自是不会蠢到去问询负责带路的老嬷嬷,毕竟,这位老嬷嬷不认得自己,可安陵容却是十分地了解她呢。她,就是孙竹息!
就这样,一主一仆沉闷地朝着寿康宫的方向走着,一路之上,但凡是瞧见她二人的小太监或小宫女们,虽没有言语,但那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非常地惊讶!
此时的安陵容不再瞎琢磨了,她心一横,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晚也都是要见一见的。瞎琢磨只能乱了自己的心神,毫无任何益处!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抬头瞧了瞧那块儿写着寿康宫三个大字的匾额,抬腿毅然而然地就进去了。
这里,及静!满殿都飘着一股子檀香的味道!
安陵容依着规矩,给太后问了安。
“臣妾叩见太后,太后万安!”
上头没吱声,安陵容也不紧张,只依旧从容地跪好,让人挑不出半分差错来。
这过了能有小半炷香的时间吧,那皇太后总算是开口了。
“还算是沉稳,起来吧。”
安陵容叩谢了皇太后之后,这才站起身来,挪到了一侧!
“你倒是懂规矩的很!”
安陵容低头垂目,“回太后的话,臣妾入宫之前,教引姑姑是教过的!”
“听皇上说,你能歌善舞,也饱读诗书,那女工想来也不会差吧。”
安陵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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