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听到苏知画的声音很急,他连忙去端了一盆水过来。
从水里面倒映出来的影子里,苏知画瞧见了,在她的脸上被秦墨画出来的墨色的痕迹,那痕迹很明显,像是一个圈,又好像是一只乌龟,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只还没有画完的乌龟。
这秦墨,居然在她的脸上作画!!实在是太气人了。
她明明记得,秦墨这人是温文尔雅的,怎么和黄浦楠相处了几日,性格上倒是和黄浦楠甚是贴近了呢?
难道说,这种搞怪的性子,还会传染??
苏知画心中气急,她连忙用清水将脸上的墨色给擦去了。
程景松笑过了之后,他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苏知画的肩膀:“苏兄,这是谁给你弄的啊,我帮你报仇去。”
苏知画推了一下,将程景松给推到了一旁。
因为在苏知画感觉,程景松似乎是有些幸灾乐祸。
“不必了,我自己会解决。”
“咱们两个是兄弟,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呢,你就告诉兄弟吧,是谁做的恶作剧,我绝对把他给打的趴下了!”程景松一边憋着笑,一边对苏知画说道。
苏知画心中原本就烦闷,在加上程景松一个劲的想要表现自己,苏知画就决定让程景松表现表现了。
她先把脸洗干净,又拿了一块帕子把脸上的水渍给擦干了,紧接着,苏知画对程景松神秘的说:“这个啊,是秦墨做的,你去找他算账吧。”
“秦墨?这名字听着好生的熟悉啊,你让我想想,这是谁来着。”程景松还没见过秦墨的面,但是他有听说过,又觉得苏知画说的甚是耳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苏知画所说的是哪个人。
“就是那个秦墨,我的病患。”
程景松脸色顿时变了,声音也有点结结巴巴的,他不傻,当然清楚苏知画说的所谓何人,不就是日耀的三皇子,秦墨吗?秦墨他身份尊贵,程景松可不敢造次,他还以为是军中的将士呢,才在苏知画的面前夸下海口,现在他知道是三皇子了,这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脚步是踉跄了一下,险些就摔倒。
“苏兄,我忽然想起来,早晨的衣服晾晒在外头还没有收呢,眼看这个天,怕是要落雨了,你也早些回去,别等下把自己给淋湿了,我就先走一步了!”程景松就算胆子再大,他也不敢动秦墨分毫啊,秦墨是皇子,他要是敢动他,那就是不想活了,程景松还想要在军营里活的更长久一点,他娘亲还等着他回家光耀门楣和娶妻生子呢,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得好好的活着。
就这样,在苏知画的眼皮子底下,程景松溜走了,还溜的快,苏知画是眼见着程景松踉跄而去,身影最后消失。
这先前还说什么兄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当事情来临之时,那就变成大难临头,劳燕分飞了,不过苏知画也没有怪罪和记恨程景松的意思,毕竟,她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话,她也没有真正想要对秦墨如何,况且,程景松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且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而和他的关系闹僵了,她还得仰仗这程景松,让他给黄浦耀狠狠一击。
想到这,苏知画的心又松了松。
她在营长外待了约莫一个时辰,有些担心秦墨的伤,这就又回到了营长之中。
她刚刚走进去,就瞧见那身着白衣的男子坐在桌前,他手握着毛笔,正在聚精会神的提笔。
因为隔得距离有些遥远,苏知画看不真切他写了点什么,等到她走近之后,方才瞧见,原来秦墨正在写诗。
他才情极高,写的诗也是文邹邹的,很有文采,正巧,苏知画对诗词也有些研究,她便站在一旁仔细的看,看着看着,还念出了声。
她的声音柔美宛转,但是又不像是一般女子的声音,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名男子,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小心谨慎的,将声音压的很低。
秦墨虽然醉心于作诗,但他还是很敏感的,从苏知画踏进来的那一刻起,秦墨就已经察觉了,只不过,他希望苏知画能在他的身边再多待上一会,便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
滴答,滴答。
就在苏知画念出那首诗的同时,秦墨有些晃神了,他手一直就停在那,直到墨滴下来,将宣纸给染上了圈墨色。
苏知画有些遗憾又有些惋惜的开口道:“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首诗,就这般落下了污点。”
“随便写写的,你喜欢?”秦墨将笔放到了笔架上,然后问苏知画。
苏知画是迟疑了片刻,她原本想说不喜欢的,但是,她对人不对事,秦墨的情才确实很高,这一点,连苏知画也是自叹不如,倘若二人不是敌国的话,还能在一块吟诗作对呢。
“好诗,我自然是喜欢的。”
“那便送与你了。”
“不要。”苏知画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秦墨问她:“你不是喜欢吗?为何不要??”
“我方才也说了,写的是好,可是可惜了,弄脏了,就算再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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