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画是想破闹脑袋她也想不出来,为何黄浦楠会叫她留在秦墨的营帐之中。
这照理说,黄浦楠同秦墨之间的关系应该也好不到会叫同为将军的苏知画贴身照顾,是把她当做什么了?丫鬟?还是侍奉的小厮?
她站在那里想,完全没有意识到秦墨的走近。
男子已然站在她的身旁有一会了,他记得苏知画心思缜密,听力也是十分的好,可是现在,苏知画竟然没有察觉到他。
端详着那张小巧又白皙的脸庞,秦墨心生戏弄之意。
他先是从桌上拿了一支毛笔,又在苏知画的脸上画了那么一下。
当他提笔之时,苏知画这才反应过来。
“你作何?”她用力的推了秦墨一下。
秦墨哎呦一声,他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也不知晓是真的还是在做戏,秦墨低低的呻吟了两句:“疼……疼……”
明明是秦墨先越轨的,他还做出了一副受伤的模样。
苏知画不想搭理他,但是又想到了黄浦楠的叮嘱,黄浦楠同她说过,秦墨至关重要,还是尽量要满足他的所有需求,也不能怠慢了他。
在心中骂了暗暗的骂了秦墨一句之后,苏知画走过去想要查探秦墨的伤势。
“三殿下,你感觉如何?”苏知画她很认真的看向秦墨,完全没有料想到,秦墨之前用毛笔在她脸上的动作。
他似乎一直是在憋着笑,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就是感觉,疼。”
“哪里痛?奇怪啊,毒不是应该已经快清了吗?为何你还会感觉到疼,你能详细的同我说一下,到底是哪里疼,哪个部位?”
“这里!”他指着的方向分明是心脏的位置。
难不成,毒都已经侵入心肺了?所以才会让他这般的疼痛?
苏知画一想,她神色立刻就变得肃穆。
“殿下,还劳烦殿下躺下,再伸手给属下瞧瞧。”苏知画万分紧张的对秦墨说道。
秦墨按照苏知画所言,他缓缓躺在了床榻之上,半撑着身子坐在那,同时,伸出手来。
他的手和黄浦楠还有一般的寻常将领不同,秦墨的手甚是纤细,而且皮肤特别的白,一看就是身娇肉贵,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那种类型。
她实在是想不出,看上去这般柔弱的文弱书生,又是有何能耐连黄浦楠都对他格外的上心,难道说,除了他的皇子身份,他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
苏知画替秦墨把了脉,她把脉把了许久,诊脉之后,苏知画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但她不敢大意,又悬丝替他诊了一番,还是如同先前那般的结果。
那真是奇怪了,依照脉象,他不应当再有疼痛之感了,可是他却说心口不适,这难道……
她抬眸之际,正巧就瞧见男子唇边扬起的那一抹浅淡的笑意,他的笑容,似有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苏知画恍然大悟,她唰的一下,就把手给松开了。
同时,脸色铁青的看向秦墨,道:“三殿下,你这般戏耍属下,不觉得很过分吗?”
秦墨却说:“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我是因为看见你,心中想你,但是你的心中并无我的位置,所以,我才会感觉到心疼,此心痛非彼心痛,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仍旧痛的让人是痛彻心扉,比身上的疼,更甚。”
“抱歉,这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属下没有法子,殿下既然无事,那属下先行告退。”她作揖,转身边要走。
秦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儿,你不是答应过黄将军,会守在本殿下的身侧,寸步不移的吗?为何现在,你却要走?”
苏知画答曰:“属下出去透一口气,门口护着,也是一样的。”
说罢,也不管秦墨再说什么,苏知画直接走到了营帐外。
刚刚走出去,就碰上了站在营帐外守着的两名士兵,士兵瞧着苏知画的脸,那表情,甚是喜庆。
只见他们的眉眼都快要挤在一块了,那是想笑,却又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苏知画甚是纳闷,这好端端的,他们作何呢?
“你们这般看着我作甚?我脸上是有东西吗?”她疑惑的问。
士兵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将军的脸色甚好,只是方才他说了一句玩笑话,把属下给逗乐了,方才会露出那般的表情来,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下去歇着吧,这里我守着便可。”那么多人扎堆守着,守着区区一个秦墨,苏知画感觉有些浪费。
她是被秦墨给气得不行,一点也不想瞧见他,所以想要在外面站站透一透气,她就让原本在外头守着的士兵先离开了。
自从秦墨同他们一块回来以后,苏知画整个人便是坐立难安的,她时时刻刻都害怕,秦墨会将她是女子的身份供出来,所以喉咙就好像是被人给掐着,喘不过气来。
原本对秦墨的一点点好感和感激,都因为他这一次的威胁,而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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