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他们一起生活很长的时间。您对外可以直接说马卢是您丈夫的一个亲戚,这样解释起你们的亲密关系也相对容易些。这是我的计划。请您完全相信我,这个计划是不会给您带来丝毫危险的。若是您身处在痛苦的深渊里,有时候运用一点特殊的方式,就算是不合理也是应该的,您认同我的想法吗?”
薇洛妮可点点头。
“没错,没错。”她说。
他稍稍立起身接着说:
“退一步说,哪怕某些地方不太合适,但是以后也会慢慢忘记的。我现在稍稍提一下马卢对弗朗索亚母亲的感情,应该不算冒昧吧?我想,若是有那么一天,弗朗索亚的母亲无论是出于理智或者出于情感上的感激,愿意接受马卢的感情,那就足够了;若是那个时候弗朗索亚已经用上马卢这个姓,那么一切就变得更加简单。我想,这样过去的事情就会遗忘得一干二净,不管是对弗朗索亚还是其他人。他们都不会再去追寻那些消失的秘密,他们什么都不会记得。这就是我认为的重要的理由,您认同了我的意见让我很高兴。”
唐路易随后向薇洛妮可说了一声,没有去注意她脸上害羞的神情,毫不迟疑地转身朝着弗朗索亚走去,还高声说道:
“现在,我的孩子,我把我交给你。既然你弄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那么我们再来谈关于天主宝石和对它充满欲望的那些强盗吧。噢,对了,就讲讲那个关于强盗的事情,”唐路易再一次说了一遍,他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隐瞒关于沃尔思吉的事情了,“这是我遇上的最可怕的强盗,他一直觉得他肩负……使命,总之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一个疯子……”
“我第一个不清楚的事情就是,”弗朗索亚说,“您是在过去一晚后才去抓捕他的,他当时正和他的同伙在仙女石桌坟下睡觉啦。”
“很聪明,孩子。”唐路易笑着说,“你一下子问到了我的中心点上。若是我当时立刻就行动了,或许这场悲剧能够提前十二到十五个小时结束。但是那样就无法确定你的能否得救,而那些强盗是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为了让他主动开口,我们必须要先迷惑他一下,使他昏了头,焦躁不安,把他逼疯,最后用铁一般的事实击破他的内心。这样他才会开口,我们才能找到你……而且,当时我的计划还没有制订好,我也不清楚怎样做才能达到目的,直到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想到,不是用刑——这点我无法做到——是把他绑在他原先想让你母亲死在那儿的那棵树上。这件事让我很为难,迟疑,最后我用孩子式的顽皮把预言执行到底,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那个上帝的使者在德罗伊老祭司面前会如何表现,简单来说就是想开开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时发生的事情太悲惨了,需要添加点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最后我高声欢笑了。这是错误的,我要道歉,对不起。”
弗朗索亚也笑了。唐路易把孩子带到自己跟前站着,亲吻他,然后问道:
“你愿意原谅我吗?”
“愿意,但您需要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个,不太重要……”
“说吧。”
“是关于戒指的问题。那枚戒指先被您戴在妈妈手指上,后来又戴在艾尔弗丽德手上,它是哪里来的?”
“那是那天夜里,我用一枚旧戒指和一些彩色石头花了几分钟时间制造出来的。”
“可为什么那强盗会认出来是他母亲的戒指?”
“他以为那个是,因为戒指做得太像了,因此他相信了。”
“您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故事的呢?”
“他告诉我的。”
“这怎么可能?”
“天,这是真的!他在仙女石桌坟下睡觉时曾经说梦话说出来的……那个酒鬼做一个不好的梦……他在梦里说出了关于他母亲的故事,而艾尔弗丽德也知道一点。你看,这是多么的简单!命运太宠爱我了!”
“可是天主宝石的谜就不简单了!”弗朗索亚高声说,“您同样把它解开了!人们寻找了十几个世纪的谜底,您只用了几小时就找到了!”
“不是的,只是几分钟就找到了,弗朗索亚。我读了读你外祖父写给贝尔瓦上尉的信。通过往来信件,我告知了你外祖父天主宝石藏匿的地方以及它奇妙的功用。”
“是啊,唐路易,”孩子叫喊道,“这正是我要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人们为什么会相信天主宝石的威力?它到底有些什么魔力呢?”
马卢和帕特里斯把椅子搬了过来。薇洛妮可也站起身,很认真地听着。他们都想知道,唐路易等着他们聚在一起时才揭开谜底。他开始笑了。
“你们不要期望会听到一个恐怖的故事,”他说,“事情被黑暗笼罩着,所以很神秘。当我们驱散了黑暗之后,事实本身就会显露出来。当然,这个事实的确有些特别的地方,很特别。”
“当然会这样,”帕特里斯·贝尔瓦说,“这个事实在萨莱克岛,以致整个布列塔尼都是一个充满神秘的传说。”
“没错。”唐路易说,“它具有非常顽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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