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只能屈从,那么请柳子试言当今的势如何?”刘辟开始触及辩论核心。
对刘辟的这个要求,不但柳宗元,落霞亭内所有人无不惊骇。
现在的势很客观:皇帝完全依托剑南、淮扬、凤翔、兴元等诸多忠于朝廷的方镇,去解决内外的忧患皇帝绝对不是秦始皇级别的,他做不到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地步,更谈不上什么回复郡县制,这才是真正的势,若是柳宗元强行否认这点,那么便违背了自己“顺势而为”的观点,便只能跌入逻辑矛盾的陷阱中,被刘辟穷追猛打。
这下,柳宗元哑口无言了,他悠悠地叹气,他明白了刘辟的背后,不止一位高人指点,且已形成了极为成熟的理论,虽然他很自负于才学,但也不能不承认,对方采取了诱敌深入的策略,完全抓住了他的破绽。
“那么请益刘大夫,郡县和封建都有善与不善处,政制都需要革新,以顺应大势,又该如何呢?”柳宗元现在对这个更感兴趣。
“政和制,这岂是你等所能言论的!”落霞亭内,皇帝再也忍受不住,恼羞成怒,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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