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色渐渐泛白,寒冷的晨风吹刮着四野的荒寂,霜露在车窗上留下了一层湿重的水气。经过昨晚的战斗后,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尤其是胸口仿佛被一层石块压着,直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艰难地坐起身来,摇下车窗,望向昨晚那阴森恐怖的葬魂墟,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却见满地的杂草以及枯萎的树木,整个郊外除了植物外看不到任何东西,葬魂墟仿佛人间蒸发般。
我将沈超和段山叫醒,这两人的表情和我一样,估计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那片废墟呢,怎么不见了?”段山揉着眼屎迷糊道。
“不清楚,或许这里是一片隐藏的区域,昨天我们进去的道路应该是李浩故意放我们进去。”沈超分析道。
这话不无道理,看来这件事只能先放在一边,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挪了挪身准备开车门时,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感觉就像皮肉撕咬般。急忙靠在座椅上,捂着胸口,在沈超和段山惊恐的目光下,打开了衣衫。
只见那道指痕伤口扩展到了整个胸口,一层跟石头似得大的离谱的肉瘤贴在胸口,都快顶得上盔甲了。看得我欲哭无泪,这还是哥们儿我的身体吗,都快成小鬼的实验品了。我不忍直视道:“这该怎么办,你看我这样子还能见人吗?”
段山这小子还有心思嘲笑,他使劲敲了敲这块肉瘤,传出沉闷的空响。笑道:“哎呀,都快可以当盔甲了,道一你就凑合用呗,保不准哪天被子弹打中,还能捡条命。”
看他那猥琐样,气得我咬牙道:“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早知道把你扔在里边算了,还有时间偷笑。”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子吗?”段山在一旁无趣道。
我们三都沉闷地坐在车里,车窗外的冷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迷糊的脑袋被这么一刺激,倒想起了沈大叔。想起之前他用三阴蟾吸出我手上的阴气,或许能用这个办法试试。可他老人家远在几十公里外的十里步镇,怎么赶得及过来,想到这整个人又焉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不耐烦地将手机扔给了段山,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接电话。等过了半会,段山挂断电话后说:“六子哥叫我们去大厦一趟,说有事要找我们商量。”
“那走吧!”我摇上车窗,还没坐稳,段山这小子一踩油门,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娘的以后一定要买个防弹服,不然这具肉体也经不起折腾,我狠狠瞪了段山一眼,这小子才晃悠悠地将车开上马路朝市区驶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后,大老远的就看见六子哥站在大厦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们。看他那表情怎么没有烦心事似得,我在沈超和段山的搀扶下艰难地下车走到六子哥面前,一脸窘迫地低头。
“六子哥,你找我们有啥事?”
“哦,是这样子的,沈大叔猜到你们有麻烦,所以特地命我带来了这个玩意。”说完从一个小袋子中拿出了一个小玩意,看到它的第一眼,我顿时有了想哭的冲动,这竟然是三阴蟾,这可是救命的家伙啊!
“是三阴蟾,六子哥,你是怎么拿到的?”我激动好奇地问道。
“这事先保密,眼下还是先将你身上的尸毒逼出来,不然估计你下半生就要躺轮椅了。”他这么一说倒把我给吓蒙了,躺轮椅上跟个活死人一样的,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们四人急忙乘电梯上了十三楼,这层楼已经恢复了清明,没有什么鬼怪作祟。但奇怪的是今天怎么没看到胖子,不管那家伙了,在六子哥的带领下推开那扇凶杀案的房门,为了不让小艾产生悲伤情绪,吩咐她不要出来。
屋内的摆设依旧如当初,被破坏的不成样,推开里屋的房门,好在这卧室倒是干净。六子哥吩咐我躺在床上掀开衣服,将三阴蟾放置在我的胸口,还别说,这小家伙一碰到这肉瘤就产生了变化。一些恶心的液体流出,伴随着阵阵恶臭,看得沈超和段山都忍不住向一边撇去。
我动了动身子,发觉没有之前那么疼痛,心里不由暗喜。看来这三阴蟾是个好宝贝,回去说什么也得叫沈大叔把这宝贝送给我,要不然在外边跟鬼干仗,没有防身的家伙不行,再说他老人家丢三落四的,将这宝贝丢到了角落中还不如由我来保管。
随着三阴蟾不断的吸收这些恶心的液体,胸口表面的肉瘤开始渐渐萎缩,最后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痕印。那五个指痕已经结疤,虽然有些疼痛,但好歹能下地活动活动肩骨,说来也要感谢沈大叔,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每次都算计的这么灵,知道我们有危险。
“好了,眼下最后的事情就是要找到被困的那几个受害者的魂体,这事我帮不了你们,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嗯,行,那麻烦六子哥了,要不是你,我今天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别说什么感谢话,这三阴蟾你们先留着吧,或许还有用,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说完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我们三个在里屋。
沈超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开,阳光照进屋内,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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