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支撑起上身想找到自己的魔杖,腹部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嘶哈一声,掀开病号服的下摆,发现腰上绑着的洁白纱布上渗出了点点红斑。
他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魔杖,把它好好抓在手里,这才感到安心些。他轻轻掀开帘子一角。可是在空旷的校医院里,这点布料的摩擦声很是突兀。
邻床传来一个人惊醒的声音,莫顿动作一停,接着他听见了:“吉恩?”
是莱姆斯,他掀开另一边的帘子,探进一个头。
“你醒了。”莱姆斯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高兴。
“嗯。”莫顿想出声回应,但声音刚走到喉咙就被熄灭了,莫顿才发现他有多渴。
莱姆斯把床帘完全拉开,探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手掌贴着杯壁试了试温度。
“还是温的。”莱姆斯把杯子递给他。
莫顿喝了口水,感觉清醒多了。
“庞弗雷女士说这几天你要多喝水,药剂把大部分尸毒带走了,但体内残留的尸毒只能慢慢排出,不过没有大碍,将养一个月就能完全好了。”见莫顿不想躺下睡觉,莱姆斯把靠枕放在莫顿身后,让莫顿倚在上面,他坐在另一张床上,二人聊着天。
朦胧的月光穿过医疗翼的落地窗照进来,莫顿看见了莱姆斯脸上的倦色。
“挂坠盒处理的怎么样了?”莫顿想起来他受伤的原因,问道。
莱姆斯的面色暗淡下去,他嗓音干涩地说:“这个挂坠盒是假的,但是我们大概知道真的挂坠盒在哪里了。”
“什么?”莫顿没忍住挣扎一下,腹部的纱布立刻渗出了更多的血。
“你别急!”莱姆斯稳住莫顿,解释道:“情况不是很糟糕,只是——有些猜测令人心惊。”
“到底怎么了?”莫顿着急地问,莱姆斯这话说得太吊人胃口了,费这么大劲,不会白忙活一扬吧,平日里莱姆斯稳重的性子在现在看来就有些令人心急了。
医疗翼的门被打开,是邓布利多走了进来,莫顿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上的挂坠盒。
“莱姆斯通知我你醒了。”邓布利多说,他把挂坠盒递给莫顿。
莫顿疑惑地接过挂坠盒,没有繁复的花纹,仅仅是一个小巧的金色六边形小盒,莫顿毫不犹豫打开,里面满满塞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莫顿把羊皮纸展开,把魔杖点亮,他看到了一种俊秀的字迹:
致黑魔头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
能被杀死。
R.A.B
“R.A.B?”莫顿喃喃道。他抬头看向二人,在脑海中搜索可能的人却但没有印象,“这是谁?”
“雷古勒斯·布莱克。”莱姆斯回答。
“他发现了魂器,然后销毁它了?”莫顿问。
“真正的挂坠盒还没有被销毁,我们找到了它现在的持有者,不过,他要求要见你一面。”邓布利多说。
莫顿隐约想起了什么,只是现在不好全神回忆,他换好衣服,在庞弗雷女士的帮助下换了新的纱布。庞弗雷女士是校医院的医生,她对于邓布利多和莱姆斯要把刚刚苏醒的病人带走很是不满。
“他还在流血!”庞弗雷女士尖叫着,叉着腰瞪着邓布利多,不敢置信道,“你们要在深更半夜带着我的病人去哪里!”
“这件事很急,波比。我们保证把莫顿安全送回来。”邓布利多温和但强硬地说。
庞弗雷女士喘着粗气瞪了三人一眼,最后嘟囔着摔上起居室的门,眼不见为净了。
不得不说,敢和校长较劲的庞弗雷女士确实能给病人很大的安全感。
邓布利多把二人带到走廊,他歉意地看向莫顿说:“你感觉怎么样?虽然我非常渴望用更安稳一些的交通方式,但是你知道,我们最好还是快一点走,免得再生变故。”
莫顿理解地点点头:“我很好,动身吧。”
他捂住腹部的伤口,紧抓着邓布利多的一只胳膊,莱姆斯在另一边,一阵天旋地转后,莫顿踏在实地上,邓布利多有力地撑着莫顿半个身体。
莫顿在原地缓了缓,等那股刺痛渐渐麻木,莱姆斯担心的目光越过邓布利多的肩膀看过来,莫顿对他一笑,示意自己还好。然后他站直身子,打量起身处的地方。
莫顿对这里有印象,这里是伦敦的西北部,格里莫广扬,距离国王十字车站有20分钟的步行距离。伦敦其实并不算大,莫顿在这儿生活和工作了这么久,对哪里都有点眼熟。
只是,伏地魔的挂坠竟然流落到麻瓜世界了吗?但是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疑问。
邓布利多走到11号和13号中间,那里不见12号,却奇怪地放着一个门铃。邓布利多掏出一个银质打火机,每按一下,这条街上的路灯发出的光都变成一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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