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百川却将手中的令牌,抛进了药田旁的幽潭里,扑通!金牌沉入水中无影踪。
“他到底是谁?”花景明想他就算是死,他也有知道非死不可的权利吧?
面对花景明的质问,花木槿和花百川看向他异口同声怼道:“让你好好读书你偷懒,如今不了解历史,猜不到他是谁,你又怨得了谁?”
花景明被怼的咬牙切齿,这又关他读书什么事?
这个什么大奉朝根本不在历史记载中!
他前世就算是读尽各朝史书,也无法知道这个时代的历史走向吧?
花叶两家认真读过书的男孩女孩,似乎也有点能猜到赤容风的身份了。
“不是吧?”叶紫草又震惊又无语:“如果赤容风是他,那他和应天府那位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花景明冲到叶紫草面前,为什么连她也能猜到赤容风的身份?
叶紫草紧闭嘴巴,摇了摇头,反正她不可能说出那个名字的。
花景明见一个个的都不敢说出赤容风的真实身份,他也不追究了,只是垂头丧气道:“我非得和瑶迦退婚吗?”
“必须要退亲。不然,瑶迦以后不好再许人家。”花木槿将她想的一夜的计划,说给了大家听。
“什么?你说什么!”花景明瞬间跳脚怒吼:“花木槿!你居然让人传我是天阉之人,让花家背负骗婚的骂名?”
花木槿拍了他肩膀一下,瞪他道:“花叶两家很快就会离开怀远县,名声臭了又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能将无辜的瑶迦和许公子摘出去,咱们家出个天阉,出个石女又有何不可?”
她知道这个说法很委屈紫苏姐和景明,可这是最能让那二人不受到世人谴责的办法。
“这法子虽是让你们受尽委屈,可未尝也不是让他们二人彻底死心的一个法子。”花国忠心疼这两个孩子,可还是赞同了小瑾这个说法。
“我同意。”叶紫苏不想看着许公子一辈子放不下她,更不想他背负半点谴责。
“我也同意。”花景明眼眶泛红的转身走到溪边,蹲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花文元和叶琼玉夫妇跑去安慰儿子,他们也喜欢瑶迦,可如今这不是没办法吗?
为了不连累段家,儿子只能快刀斩情丝。
花子苓和叶远志也在安慰女儿,早今日,他们就不该急着给孩子定亲。
“行了,都回去收拾一下,还不知道三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花国忠当了一年的知县也算为民造福了。
可在临走之前,他还是要再为怀远县做一件事。
……
接下来一两日间,两则谣言传出。
花家三房孙子花景明是个天阉之子。
叶家大女儿叶紫苏是个不能生的石女。
谣言一出,段家和许家的人都来了海棠村。
然后,花叶两家便当众向他们两家赔罪,并拿回彼此送出的孩子庚帖,退了这两门亲事。
段瑶迦和许公子被父母关了起来,他们想出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问清楚都不能。
在三日之期到来之前,花叶两家将所有奴仆的卖身契交还给他们,并给了盘缠让他们离开怀远县。
荷香死活不愿意走,为此差点一头碰死在上马石上。
花木槿想着她无依无靠,送她走,她也没归处,便让她留了下来。
其余人,尽数遣散。
等到第三日到来,应天府下来一道圣旨——花国忠犯谋逆之罪,念在他曾三救先帝之功上,留花叶两家全尸,赐毒酒。
帝王一怒,花叶两家一夜灭门。
当这个消息于第四日爆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更有人聚在一起闹上府城,呈上万民书,绝不信花叶两家人会有谋逆之心。
可半道上,由王竟思带头的海棠村众人,便被长孙天流派人堵回去了。
段瑶迦得知花家灭门之事,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日。
“瑶迦,你既懂他一片苦心,便要替他好好活着,才不枉他背负这一身骂名。”段季文在门口劝自家妹妹。
段瑶迦看着手里的绢人,他说这绢人像他,她把绢人带在身边,就等同他一直陪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可如今……
“骗子,花景明,你骗人。”段瑶迦坐在地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如刀绞,恨他食言而肥,说好的会保护她一辈子呢?
“瑶迦,你若是死了,就再没有记得他了,你忍心他就这样彻底消失吗?”段季文很怕他这个妹妹寻短见。
“大哥,我不会寻死,你和爹娘尽可放心。”她只是心死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触碰情之一字,再也不会了。
段季文听着妹妹心如死灰的话,他是真的开始痛恨花景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
怀远界碑地。
赤容风伫立风中,目送那几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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