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在这里,孟相也不好责怪孟知知不知礼数。回个娘家还要上门请。请了还要一阵好等。
孟知知深知他心思,也不愿在孟府多待一刻。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觉得晦气。
她开门见山,“我年前去铺子上巡视的时候,听一个老伙计说起,有一次好像在城里见到了我娘亲。
这几日我便围着那老伙计说的线索,正在找娘的下落呢。我娘要是活着,自是有娘的地方才是我娘家。
父亲与姨娘一家相亲相爱,我再掺和进来实在有些突兀。”
再接着,她若有若无的吐露些她并不是他亲生父亲的话语。听得孟相表情变化莫测。
这严寒的冬季,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他故作镇定,言辞带着质问。“是吗?你娘还活着?那这么多年为何不回来。她可曾当过这里是家了。”
孟知知轻笑一声,“父亲这是啥话,母亲去世不足月余,你便新立了主母,何曾将我母亲放在心上。”
说完她言辞一凛,势必要先将母亲从孟府脱离出来。
“她如若真死去了也便罢了,但万一我日后找到了她,这孟府,可还有她容身之地?以主母身份回来,还是以侧室身份?”
孟知知说的孟相语塞。他暗自苦笑。那个女人,何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主母她都不屑,这么多年过去,能甘居侧室?
见他没说话,孟知知继续说道:“我相信母亲如果活着,这么多年都不回来,自是不愿意再回到孟府的。还请父亲写下一份休妻书,给我收着。
要是以后真真见到了母亲,我便将这休妻书给她,也算是为了您俩这么多年的情分画上个句号。”
休妻二字像是刺激到了孟长卿,他突然变了脸,不复之前的好颜色,“凭什么她要放妻书我就要给,她生是孟府的人,死是孟府的鬼。”
孟知知疑惑,他都端了这么久,咋突然就破防了。听到休妻就这么激动,灵动的眼珠子一转,看来以前母亲找他要过放妻书。
他不同意,便下了杀手。这么好用的赚钱机器,他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说完,孟长卿也自觉激动了些,又适时放轻了语气。“要是你母亲真的还活在世上,那我们孟府也不会缺她一口饭吃。”
“我娘是之前找您要过放妻书吧,您不愿给,便下了杀手?”孟知知言辞激烈,势必要探探他的口风。
听见这话,孟长卿黑眸闪了闪,他不说话,等着看孟知知还能说出些什么?但孟夫人显然没有这么好心态。
前面说了那么多,难道她真不是老爷的亲女儿?她曾经虽不满意一介商户当主母,也曾使过些小伎俩,但主母之位丝毫没有动摇。
后来老爷突然找到自己,让自己找人将铺子那边搞出些动静。她当时还以为只是自己机会来了。
然后在徐星月出去处理问题的时候,马车坠崖。她那时候还很害怕,虽然她的死不是她做的,但是毕竟那铺子是自己动的手脚,而她是去处理的时候出事的。
所以她对孟知知是有些愧疚在的,所以在她上位后,并没有苛待她,但又做不到像亲娘一般好,又怕她挡了自己女儿的路。随即,后来就万事捧着她,将她养成了个那般性子。
现在听孟知知说起,徐星月可能还活着。她就害怕了。
她语气颤颤栗栗,“我们没有对他动手,都是意外。”
“什么意外?”孟知知紧追不舍。
林芸吞吞吐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马车坠崖是有人故意的吗?
孟长卿生怕林芸在孟知知的追问下会说出不该说的话。忙搭腔道:“你这般质问是什么意思?我还会害了你娘不成?
你言语间,都说我不是你亲爹,我不是你亲爹谁是?你娘都死了你还要败坏她的名声不成?”
“倒也不是败坏我娘名声,就是我娘亲亲手将你送上首辅之位,你能说你有现在的一切不是因为我娘?
事成之后便卸磨杀驴。我才8岁便没了娘亲,您是我亲爹您考虑过我吗?”
“你……”孟长卿被戳中心事,被气的说不出话,险些有些站不住。
他朝恒王拱手,“王爷恕罪,下官身子不适,招待不周,请回吧。”
“不急,还请岳丈先将放妻书写了吧。”恒王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将茶杯端起,在嘴边吹了吹。
她要的东西,哪怕是强抢,那也得拿到手。
孟知知没想到恒王如此给力,这般强势。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孟相怕是不想写也没办法了。
恒王的话,再次给了孟长卿一次重击。“王爷,这乃下官家务事,还请您慎重。”
虽然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一个王爷,无权干涉重臣家事。但这是岳母,是她的亲娘,那便是自己的亲娘,这事儿,不能管他也要管。
“孟相言重了,王妃乃本王挚爱,她的娘亲我自是要护着的。”
哪怕是传出他强权压人只博红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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