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却终究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那个男人抓住了二舞空的头发,向我问道:“喂,难道你就这么废物了吗?不是的啊,几百年前;你这家伙可是让本尊也不得不全力以赴的人啊。”
二舞空似乎是流泪了,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神……神龙哥哥,你走吧……不要管我,哪怕他杀了我;我也要保护好神龙哥哥的啊。”
我十分憎恨这样弱小的我;我更憎恶这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如此一来,我不就和十几岁的那时候没有区别了吗?学校里的同学可以肆意的欺负我,我却根本就没办法还击。
我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我似乎是堕入了自己那痛苦不堪的回忆与噩梦之中。
无奈,屈辱。
这两个词,道尽了我在四岁那年以后的人生。嘲笑,欺压。几乎每个人都对我使用一样的手段。
“滚!过街老鼠一样的贱种,你个小乞丐给我滚!别弄脏了我的门口!”
我看见的是自己讨饭,结果被饭店老板拿着扫把殴打的场面。
当时幼小的我抱头鼠窜。沿途还把自己的饭碗给弄丢了。弄得一身脏兮兮的。
天气很冷,我靠在巷子口浑身发抖。
偶然看见了一个硬币,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在这种天寒地冻的严寒里,一个硬币可以买两个馒头。我隐约感觉到脸上那股裂开的痛感,它伴随着我的童年挥之不去。伸出毫无知觉的手,我朝着硬币摸去。
“啪!你他妈找死!”
后来,我觉得手上发麻,非常痛,我的手被一只鞋子踩在下面,抬起头一看,是一群不学无术的混混,至少今天看来是这样,然而当时,在我眼中他们简直就是魔鬼。我畏惧的想缩回手,但被踩的死死的。
“想要这个硬币?可以给你。”他又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呢?在此之前看你有些冷,我要是只给你一个硬币就不够意思了。”
我没有回答,他说道:“这样吧,让我在你头顶撒泡尿,给你暖和暖和。这个硬币再给你拿去买东西吃。”
当时我点了点头,在我看来不饿死已经是命运所赐予我的幸运了。依稀记得被那股液体淋到头上的感觉,很咸,本来有饭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然而,那时候我的心里却像被人插了一刀似得难受,我说不出为什么,但总感觉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
“我也来一泡!”又有一个混混叫嚷道,一群人纷纷起哄。好像最后有五个混混在我的头顶上撒了一泡尿。每人给了我一块钱。
尿完以后,我高兴的不得了,跑去买东西。然而在回来的路上,我摔了一跤,馒头被弄脏了,脏兮兮的满是泥巴。我怕再摔一次会把它给摔坏,捡起来擦了擦就吃进了肚子。隐约感觉是咸的。
这就是我屈辱的童年,这样的场面太多太多了。
我偶然在巷子口看见一只瘦骨嶙峋的小狗,它看上去十分痛苦。
天空阴沉的很,显然要下大雨。我把狗抱进巷子里,从破碗里拿出了自己仅剩的半个馒头。
“吃吧,吃吧。”
馒头放在它的嘴边,它微弱的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以后,没有下嘴。
我觉得它饿的非常厉害。甚至替它还要着急。
“吃吧,我不吃了,给你吃。”
后来下起凄冷的大雨,那只狗淋了雨以后变得冰冷,浑身发颤。
“不要下雨啊,不要淋它。”
我哭了,看向天空,雨中回荡着我的哭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别淋它,别淋它。”
哭着把狗放在怀里,我弯下腰替它挡雨:“你不会有事情的。”
雨水渗进了我的怀中,感觉到那只狗冰凉的可怕,它的呼吸却感觉越来越衰弱。
我哭的更加厉害,心里十分害怕。
“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抱着狗跪在雨中,我用尽最后的努力将它护在怀中:“别再下雨了,它已经快不行了!”
用那同样湿漉漉的衣服替这只小流浪狗擦拭着身子,我还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它包起来。但是一切却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的馒头被雨水冲走,我的希望也被这场大雨给冲走了。
那只狗最后微弱的睁开双眼,我摸着它的头:“你醒醒,醒醒!快点好起来,我给你馒头吃。”
它张开嘴,微弱的舔了几下我的手。脑袋一倒,它最后彻底闭上了双眼……
一条生命就在我的眼前,在这场大雨中无声无息的逝去了。
摸着那冰冷的身躯,年幼的我却不知道它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依然用自己的衣服包裹着它,眼看着衣服湿了,我就把它放到怀里,将衣服拧干。
不知过了多久,雨后;太阳出来了……
当我明白它已经离开了我的时候,我抱着它的身躯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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