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清没有退下去,孟家的人自然也在这里。
这会听到皇帝的话之后,均是一惊,齐齐的跪下,看着皇帝诚惶诚恐的喊着不敢。
皇后沉默的坐在一旁,而皇帝则是好一会才慢慢的睁开眼,一双眼幽冷的落在了白灵清的身上:“你是白家的丫头,今日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着你,说出来吧!”
白灵萱垂下的眸微冷,侧目看向一旁的白天寒,只是看着他的脸上尽是一片淡然的样子,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戾气才收敛了一些。
“不,不是有人指使!”白灵清连忙抬头,她虽然莫名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废物会突然处处高于她一等,但是她还是知道,如果坏了白家的这个名声,她以后在太子的身边也讨不到好处。
“真的是臣女换了衣服之后,就突然一阵恍惚,等着臣女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白灵清说着,怯怯的看了一眼晁元杰。
晁元杰抿了抿唇,半响才看向皇帝和皇后沉声道:“这件事情儿臣也有疑惑,明明只是……”
“太子!”皇帝打断了晁元杰的解释,微微抬眼,冰冷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晁元杰:“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
晁元杰立刻有些焦急起来:“父皇,儿臣真的是被人算计的,儿臣……”
“就这样吧!”皇帝起身,扫视了一圈之后,才将目光落到了白天寒的身上:“白老,看来最近是朕给你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你疏忽了对家中晚辈的管教!”
白灵萱却是上前一步,如水的眸底尽是一片怒意:“皇上这话,臣女听的不是很明白!二叔还在,身体健康思绪清明,他的女儿他教育的不好,却要怪在爷爷的身上,这是不是有些不公?”
“哦?你觉得不公?”本来打算转身就走的皇帝,回头斜眼睨了一眼白灵萱,手中的佛珠飞快的运转着。
“难道不是?”白灵萱唇边溢出冷冽的弧度:“皇上大可以问问,白灵清到底是听了二叔的教导多,还是听爷爷的教导多?每日是否去过爷爷那边请安?每日见到爷爷多少次,是否了解爷爷?”
“那是爷爷不愿意见我!”白灵清见白灵萱在撇开她与白天寒之间的关系,急了,立刻拔高了嗓音:“我曾经给爷爷请过安,但是爷爷却说以后不必……”
“什么时候?”话锋一转,白灵萱看向白灵清,口吻有些咄咄:“现在?前几天?十天?半个月前?”
“小……小时候!”白灵清声音慢慢的弱下去。
她也很想说十天半个月之前,可是不能!因为白府上下现在都是白灵萱的人,若是说了,谁知道这个废物会不会立刻喊人过来作证?
本来皇上对她的印象就已经不好,若是在此时说了假话的话,那她就是御前欺君,等于是罪加一等。
可白灵萱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度,却在白灵清说出这话之后,立刻消退,转而看向皇帝:“皇上,您现在可还觉得公平?”
“看来真的是朕老了,现在的孩子,一个一个的都很有主见!”皇帝说话的时候,阴郁的眼扫过众人,这一次却是落到了皇后的身上:“这几个,就是你往日里说的乖顺的孩子?”
皇后面色一禀,刚要站起来请罪的时候,就听到白天寒那有几分苍老干哑的声音开了口:“皇上,白灵清和白汉伟的确是臣当年为怜惜白家血脉,所以才将两人留在京中!只是,现如今发生此事,虽她不是老臣所管,但是老臣也难逃责任!”
说着,白天寒双膝一跪,向着皇帝微微一叩首:“老臣自愿交出手中所有的事务,禁足在家反省!”
白灵萱的脸色彻底冰冷了下来,上前一步刚要继续开口,耳边就听到了殷天尧的密音:丫头,你爷爷有他自己的打算,千万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抿了抿唇的白灵萱,抬起的脚硬是卡在了半空中,半响才慢慢落下,侧目看向白灵清,眸中的冷厉让看到的人心底发颤。
“白老,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意味?”一旁的孟庄听到之后,冷笑了一声:“你明知道现如今兽灵山离不开你,你还这样和皇上说?”
白天寒仅仅的扫了一眼挑唆的孟庄一眼,才慢慢的收回了眼。
白灵萱眸色一冷:“若是灵萱没有记错的话,孟爷爷和我爷爷在朝为官的时间应该是差不多的,您府上还有长老院的冷长老!这么多的优先条件下,您难道还管不住一个兽灵山?我看您这是欲擒故纵吧?”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孟庄心中一禀,他虽然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让白灵萱直接在台面上说破了,只怕圣上会……
思绪一顿,孟庄迅速的收敛,冷冷的看着白灵萱:“你的规矩呢?这朝堂上的事情,也是你能参与的?”
“我参与什么了?”白灵萱眼尾扫了一眼又重新坐下的皇帝,便知道他是想要借着自己的手来试探孟家的忠心,回神,看向孟庄似笑非笑的道:“我只是在维护我爷爷 ,我参与什么朝政了?我是有说孟老爷子您对这兽灵山的管辖势在必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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