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时代造就不同的社会形态。记得有这样的说法:拖着大包的是打工仔,背着中包的是推销员,夹着小包的是村书记,啥都不带,后面人提包的,可能才是个人物。所以,要想仿制,标准都不一样了。把这句话引申发散一下,那就是,这年头,有钱人走出了那辆拉风的座驾站在茫茫人海中,你就难以区分到底谁是有钱人。衣服、饰品假的比真的还要好看。作为一个普通人,要想在都市和比自己有钱有地位的人打交道,先把自己提到和他平等的高度是必要前提。怎么提呢?那就是即使没有钱,也得有底气,给人有潜力、即将会什么都有的错觉。才可能成事。
假如你囊中空空分文无有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内急,且不是一般的急,是十万火急,你会怎么办?大部分人会掉了魂似的专找破烂无人地角落,以求就地解决;另一部分人反应快点,想到找车站,那里面有厕所;少数人硬闯公厕,即使身上没有分文,先混进去再说;只有极少数人会大摇大摆地跨进就近的大宾馆。论大小便的环境、服务,那肯定是宾馆厕所最好了。那里面香气缭绕,纸张也为你准备好了,服务员美女还礼貌地指路:“先生,在这边。”但为什么只有少数人来享受呢?
答案很简单,为什么杰出的人总是少数。关键在于人的底气和创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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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申樱听着肖天佑的梦话,睁大了眼睛。一副茫然的样子。
“你给蒋院长打电话。就说想就刚才的事请他拿主意。要不要把那天一起去的同事也叫到他家去,当面证明一下。你说这样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他肯定会答应!而且还不会声张。说不定,我们还能治好人家多年来的心病,挽救一个家庭呢。”
“行将破裂的家庭?你指的是蒋院长家?怎么知道啊?”
“当然是先调查过了。问同学郑太仆的女友啊。还有,没注意到他家里的布置吗?作为一个大医院院长,家里弄得那么灰暗。这至少说明,他对家庭很是厌倦。另外,她的妻子一定也时常没有好心态。”
“真细心。”
“要成就点事业,不注意细节就行了吗。细节决定成败。”
申樱给那边打了电话。
蒋院长自然对这样的提议求之不得。而且不出所料,要求到他们家当着妻子的面做个了结。同时,要了结的还有媒体是怎么冒出来的这档事。这就是私了了。
肖天佑又对着镜子精心梳理了一番。头发溜光,闪闪发亮。
申樱乍一看,很想笑出声来。这个江湖骗子样的角色,在这时居然又弄得中规中矩。但笑声刚一出口,忽然就在嘴边卡住了。肖天佑转过身子,他那张脸以及浑身散发出的感觉,怎么看都不是久居人下的那种。
“过去后你先和他谈,不要先拿钱来要挟他。我到时候在旁边提示就行。我先出去有点事,待会儿一起出发。”肖天佑交待说。
约摸晚饭后,天气转黑。两人到了院长的小区。
院长这次真正的是礼贤下士,他对两人的到来表示了同等程度的热情。
院长夫人,护士长已经在家里严阵以待。当她看到申樱那饱满而紧致的身体时,眼睛开始发直,愣愣地盯着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翠花。这就是那天来的两个年轻人了。”院长说。
翠花没有反应。注意力高度集中。
“翠花。”院长又说。
翠花眼睛偶尔眨巴了一下,还在申樱身上研究。那脸色越研究就越黑。
“院长,您的夫人……是不是搞精密仪器工作的?”肖天佑悄悄地问。那声音已经足以让翠花护士长听见了。
“这……嘿嘿。她平时从事的是一些精细工作……”
肖天佑心里想笑出来,但忍住了。“我能请教一下您夫人的贵姓吗?”他把头转向院长。
“她姓査。”
“査……姐,这是误会。我那天陪她一起来的。东西,确实是她的。”在这个场合,喊声姐比喊什么都好。即使人家说你没大没小,但你却在另一个角度暗示了她地年龄——只是一个肖伙子的姐姐而已,还是很年轻嘛。
男人怕穷,女人怕老。
“小伙子,我在妇产科这么多年。看人看的准。”护士长的声音还是恨恨地。
一个“小伙子”说出口,肖天佑知道自己可以继续和她说话了。“姐姐”称呼多少起了作用。
“当时,我们一起来向院长做信用卡的服务。出门时,她丢三落四的,先是钥匙,然后是自己的用品。”
护士长看了他一眼,不想作声。把脖子扭了过去。
査翠花护士长这再解释多一句少一句都无所谓了,反正没那么容易。肖天佑转而向院长。这叫敲山震虎。
“院长,你夫人査姐很有修养。我内心里是很敬重她的。”肖天佑隆重而又不乏真诚地说。说话之间,他用嘴朝墙壁的挂镜子的地方努着。
院长看了看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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