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屈士言回归正题:“这正是屈某要说的第二件事情。鄙教法器‘古蕴灵香木’数日前被鬼泣长歌所夺,干系重大,鄙教自然全力找寻,故未能参与五胡峰会,还望诸佛谅解!”
“哦,这.....”业菩提一语未毕,却闻释摩尼说到:“宫掌教堂堂艺教之首,会敌不过阙天宗门下一个护法?”
业菩提刚想喝止释摩尼,便听屈士言说到:“不久前儒教也丢失了‘赤练蛇灵笔’,听闻是狂梦无生所为,看来这敌不过阙天宗护法的,不止宫掌教一人呐!”
无尚尊对业菩提正言道:“此事属实!另外,数日前传来消息,在醉云山中有苗域之人欲夺‘墨青龟纹砚’,全仗柳掌教护全,不然儒教双宝恐皆有差池。言教唐掌教也可作证此事!”
释摩尼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阿弥陀佛!”业菩提言道:“之前道教徐掌教所言:封印五胡妖兽已有百年,如今正需要新的法器代替。想来这阙天宗四处抢夺法器,想来是意欲阻止八教封印继续妖兽?或者....”
“或者阙天宗是也想利用法器....来唤醒五胡妖兽谛柯摩?”舍利曼试问道。
“不错!”屈士言接言道:“两位佛者高瞻,最近在清河镇附近,有艺教中人摧动过‘古蕴灵香木’已有弟子前去查看。”
舍利曼嗯了一声问道:“屈施主怎知道的有人摧动法器?”
屈士言不曾说话,业菩提先说到:“阿弥陀佛,凡艺教中人摧动本教法器,教内高层皆有感知,应是艺教之秘法所在。”
“不愧是业菩提大师,果然广识!”屈士言此语,算是证明了刚才业菩提的说法,继续说道:“这次摧动法器者功力之深,竟不在宫掌教之下。但屈某所知,当今艺教,无论墨艺、侠艺均无此人。看来此间前辈高人甚多,而宫掌教也无出手之意,至于是何原因……屈某也知所以……”
“阿弥陀佛……”听罢屈士言此语,业菩提口颂佛号,似乎想起了久远之事,喃喃心中暗语:好友……
至此,业菩提、无尚尊、舍利曼互换眼神,已大致明白屈士言此行目的:
原来八教之中,敬佛教、道教、儒教此三教为尊,礼教、言教、俗教、艺教、玄教其发展规模和民众影响皆不及三教。
而三教中目前以佛教为长,此番五胡峰之役中,唯有礼教、艺教、儒教不曾到场。其中儒教位列三尊之一,地位难憾;礼教与朝纲颇有交往,不易轻动;
所以这次艺教派人拜访佛教,并献上重礼:
一是希望佛教不再追究艺教却席之事,只要佛教不发难,其它教派也不会严加指责。
二是言明艺教已丢失了法器,为了避免其它教派猜测非议,提前说明此事,并说三教之一的儒教同样丢失法器,既避免众教小看自己,也希望众教一直排外。
三是艺教丟了法器,自然遣人寻找,但如果能求得佛教援手,更是意外之喜。
正思量间,众人忽闻业菩提道了一声:“金刚咒!佛光无界!”言毕,人未动,一道巨大金掌倏然飞出,直击殿外。
只听得殿外传来一声娇喝:“魅影术!月照魔氛!”众人急忙赶出殿外,只见殿外庭院之中,一个虚化鬼魅接住巨大金掌,却瞬间便被金掌贯穿而碎。
又是一声娇喝:“月照魔氛!”只见院中尘土四起,凝气成形,一个的鬼魅形成,这次众人才看清这鬼魅模样:
身长丈余,皮黝面灰,嘶吼长啸;
头生双角,目有凶光,伏地而待;
只见鬼魅伸出双爪,似用全力挡下金掌,这次金掌和鬼魅一同玉碎,烟消云散;却见硝烟中缓缓映出一道娇影,同时诗号响起:
一尾情痴不慕,二尾情忠不恨;三尾情郁不言,四尾情欢不却;
五尾情贞不退,六尾情长不惘;七尾情误不悔,八尾情肆不羁;
诗句未毕,已见一女子走出烟雾之中,再观这女子身貌:
玉体雪琢银素雕,媚颜紫瞳,狐步婀娇撩痴心;
红装裹体不遮身,俏容樱口,七尾缠绵骚衷肠;
这女子身白衣红已然扎目,再观她身后八条白色狐尾更是显眼,更仔细看,竟是一尾已断了半截,只剩七尾;
众人看得明白,此女应是一只颇有修为的狐妖。
“阙天宗妖女,红颜问雪,先见过各位佛修!”这女子躬身,一开口倒是令众人一阵惊诧。
“红颜问雪.....”舍利曼心中暗想:这是她的名字吗?好生奇怪。
“哼!阙天宗的人?妖女!”释摩尼喃喃一语;
“自称妖女?当真少见!”屈士言笑语道;
红颜问雪不恼不喜:“我本是妖,自称妖女有何不对.....”又向业菩提施礼:“菩提大师,您说是吗?”
业菩提厉颜正色道:“阿弥陀佛,老衲却不敢自称大师。请问施主,这次拜访六朝山,有何见教?”
“妖女此来六朝山,是想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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