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篇为前传,望周知
“天地困我愚昧身,自将破茧斩轮回。”
………………………
血骨铸我无上道,玄黄洗我自在法!”
……………
火把路过石壁,微弱的光线在黑暗的鼻吸中摇曳残存,当它被一把壁咚,“噗噗”连成火线朝石壁扑去时,谢祛顺势看见一句话浮出火光,深刻在石壁上。
“血骨铸我无上道,玄黄洗我自在法。”
呃,好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诗?
十四字在嘴里慢慢咀嚼,谢祛冷峻的面孔在火光的摩挲中,变得明暗交织。
将火把拿近,凑到石壁跟前去仔细端详,谢祛惊然发现这句诗竟是用指力“画”出!
何等惊奇,世间竟有这种怪事。
谢祛不信邪,这定是用了什么法子将石壁率先软化,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并指在一撇一捺中跟着写出,可惜的是,除了两指头齑粉,并没有得出什么变化。
擦了擦指头,等再次回眸观看时,那诗居然没了!在眼皮子底下,活生生消失。
“呵,
呵呵呵呵,
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集市卖药玩的假把戏。”
搓了搓指头,湿滑的粉末间接告诉谢祛,方才并非错觉。
就在这时,一只惨白的手爬上肩膀,吓得浑身一激灵。
谢祛端着小手,感觉心脏已“咚咚”跳至嗓子眼,不禁咽了口唾沫,目不斜视,试探说:“周衍期?”直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回应,这才敢大胆回头。
发小周衍期举着火把,猫腰左看右看,一边还忍不住嘀咕:“看啥这么认真,我叫你四十五遍了都没听见?”
“……”
谢祛不答,反倒睨了他一眼,眼珠子骨碌转动,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见周衍期看了过来,谢祛立马扭头,凝视着石壁,露出无限柔情:“你瞧这青苔……多柔顺啊,像不像你乌黑亮丽的头发?”
盘着周衍期堂亮的大额头,乖乖,这发际线都快溜马到天灵盖了。
背着手,目露担忧,谢祛十分害怕这玩意儿会传染给自己。
“嗯?怎么走了?”
周衍期目送谢祛离去的背影,紧盯着石壁上干枯的青苔,“像吗?”随手摸了摸头顶,又抚到石壁上,指尖刚传来…和空气相接的质感,抬头四十五度角方向便突然崩来一粒弹石。
捂着额角,只见在火苗照耀不到的石壁,从弹石缺失的凹处往上下迅速蔓延!
周衍期生平第一次将葡萄眼睛瞪到如核桃般大,一百五十斤的身体敏捷地朝左跳脚,没想到,反因他这一跳,把裂开的石壁给震垮了。
“轰”,石壁坍塌在地,末了,还有余震噼里啪啦,扬起“簌簌”灰尘。
“呃……”
正当石壁准备讹一把它手边的周衍期时。
愣了半瞬的周衍期却迅速抽脚逃离,一边还不忘掉头大喊:“谢祛等等我。”
可怜石壁瘫卧的“方圆”之内都在周衍期的落步之下瑟瑟颤抖。
君之地位可见重量。
………
路,终有尽头。
碗口大小的昼光不断朝谢祛走来,吞没身体的黑液被光烬灭,终于,眼前豁然开朗,迎面的大风将火把直接吹息。
桃花源,到了!
世人皆在寻访的桃花源,被我谢祛找到了!
………
“冬日打雷,黄土成堆。”
上古智慧流传千古,至今已无从考证。但,唯一能令人信服的是,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
这一日,隆冬腊月,黑夜请人榻上眠。
呼啸的风刮在脸上,如刀子般狠厉,片片刮下可见骨!
但让人纳闷的是,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一个人在大街上踱步。
四下冷清,这“人”莫不是……
“咳,咳咳,”
是人,这是人才会有的“病”。
这人“呼呼”大喘气,呼吸里还夹杂着想咳咳不出的“houhou”声。
借助微弱的天光,这才看清,他原来是一个驼背,像驼峰一样的瘤子压弯了他的腰,所以他不得不杵着根拐杖。
“温暖,会让人忘记寒冷。所以我在夜风中前行,替熟睡的人们铭记它。”
他杵着拐杖走了一步。
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声音。
就连他方才说出的话,此时已没了热乎气,被风裹挟,入梦无痕。
熟睡的人仍在熟睡着。
而驼背,已经杵着他的拐杖,走出百步开外。
等到他的背影融入黑夜,才反应过来…这幕究竟诡异在哪里。
那根拐杖,竟像年轻人的一只脚,走起路来没有一丝响动。
………
酒鬼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倒吸一口寒风入肚,“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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