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鸣瞳眸微微一缩,一身的清冷宛若初秋的霜,不疾不徐地轻启薄唇:“我脸疼!”
“可怜的媳妇。”男人一脸心疼,不由松了松抱媳妇的手劲,怕弄疼她,随后满眼星光地推荐,“我们狐狸的口水有敛伤之效,多舔舔能止痛,要不要试一试?”
动物自古有舔伤的习惯,唾液确有一定的杀菌作用。
不过……大可不必!
苏凤鸣硬着头皮道谢:“多谢……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我的称呼可霸气了。”男人挑眉,一脸自豪地说出自己的外号,“大白。”
“大~”苏凤鸣汗颜无比,这称呼——霸气吗?
“多谢大白公子,不必浪费大白公子的口水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苏凤鸣清冷地拒绝了。
“不客气!”大白大方地回应,然后温柔地安慰,“媳妇不用怕,这伤治得好。”
说罢,大白长指一个曲伸,手中多了一株闪着白光的神域仙草,瞧他一脸炫宝的神情,很是得意。
“这是神域难得的血仙草,世上任何破坏性的伤口,不论时间多久,都能被治愈,治你这伤,措措有余。”
苏凤鸣眼波微闪,颇为激动:“可再生灵根?”
“灵根是天生的,普通人唯有移植这一条出路。”大白神态骄傲,毛茸茸的狐耳兴奋地扇动着,“不过我知道有一种法子可行,只需要三味灵药材。”
“何药材?”苏凤鸣一脸的求知欲,真想拿个小本本记下。
“八品灵壁魔虎兽的兽晶,犀精兽王的兽角,万轮花精根。”大白一边说一边用灵力将半株血仙草,融进苏凤鸣脸蛋的伤口上。
苏凤鸣暗自记牢修复丹田的三味灵药材。
覆上半株血仙草的脸蛋冰冰凉凉的,原来隐隐的火辣痛感不再,那些蜈蚣似的带痂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收敛,先是掉痂,然后收缩扭曲状态。
然而只复原到一半便停止了。
苏凤鸣摸了摸的脸,又看了看身上原来的伤口,不由有些失望:“才好一半。”
大白将剩下的半株血仙草,放在苏凤鸣的掌心上,一脸认真地解释:“凡人承受不住血仙草的药力,只能先用半株,剩下的半株,明日你再食用,即可恢复如初。”
“如此甚好!”苏凤鸣大大方方地放入空间。
言归正传,一个姑娘家坐在男子的大腿上,被禁锢在他怀抱里,总是不好。
收好血仙草,苏凤鸣颇为江湖气地说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倘若在下能恢复容貌,这份恩情定当铭记在心,日后当涌泉相报,现在我还有要事,不宜久留,告~辞!”
她都说告辞了,这家伙竟然还不放开她,抱紧她的同时,还紧张地用它的大白尾巴紧紧地圈住她。
“我帮了媳妇那么大的忙,媳妇应当礼尚往来才是,你得把自己送给我!”大白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提出他的要求,原本天真的纯眸变得有些疯狂和邪恶。
“……”苏凤鸣神情裂开,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竟有人能把这种无耻的要求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忍无可忍!
“我数到三,你要再不放开……”苏凤鸣美丽容颜上,覆上了寒意,只是在下一秒,威胁冻结在嘴边。
大白蓝瞳忽然闪起红光,身体异样,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这是——兽情期!
完犊子,她很危险。
苏凤鸣心中刚拉起警报,相挟之语再无机会言表,便被堵得死死的。
以至于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猜到他要做甚,苏凤鸣惊耳骇目,厉声呵斥:“你~敢~我会杀了~唔……”
抗议声再一次淹没在狂浪之中。
方才动不动就哭唧唧的萌物,此刻春兴颠狂,变成了扬鞭催马驰骋疆场的天敌魔战士。
一场惊天动地的狂风暴雨不知刮了多久。
直到苏凤鸣的奴隶禁制后遗症消失,大白才呼呼大睡。
这家伙睡得十分警惕,似乎是担心苏凤鸣逃跑,四肢加大尾巴霸道地圈着她。
苏凤鸣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被蹂躏过的抱枕。
睡梦中他一脸笑意地说着梦话:“媳妇不要跑,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苏凤鸣眉眼生出几分躁意,难以置信她刚刚失去了初次的事实。
看着眼前过分可爱的罪魁祸首,不知怎的,她竟没有想杀他的心思。
正出神凝思,苏凤鸣忽然感觉到圈在她身上的大尾巴开始松动。
低头一看,他的狐狸大尾巴已将她松开,狐耳和龙角也当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最初那个外表俊俏伟岸的如画男人,安安静静地睡着。
带着难以启齿的疼痛,苏凤鸣穿回男装,戴上帏帽,对着床榻上的男人,轻启薄唇淡漠道:“你我从此两清,后会无期。”
夜已深,寒霜露重,撷阴馆不似往常那样,一过子时便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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