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如果这两枚表您愿意出售的话,我们这边是很乐意接收的。”
张文炳对于钟表的价值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虽然他翻过拍卖记录,但是毕竟不是同一件东西,而且拍卖的价格很多时候也有情绪因素,作为参考确实可以,但是具体如何他还是想听一听这专业人士的介绍。
“张先生我猜,这两枚手表应该不是您自己家传的吧?”
张文炳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出来的,但是这一点没有说错,便开口道:“偶然得到的。”
“能够被张先生得到,也确实是这两块表的幸运,毕竟很少有人会愿意舍得花这么多钱,来维修这两枚已经损坏的表。”
“毕竟还是有价值的。”
张文炳开口说道,那两枚表依旧被他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拿起。
那个人的目光从这一个细节移开,移动到了张文炳的手腕上。
这手腕上也没有代表的痕迹,因为表示随身携带的,寻常人没有办法辨认出一个人是否有经常戴手表,但是对于这些专业的修表的师傅来说,却是十分容易的。
他目光一转到了张文炳在另一个手腕上,这手腕上有着一串不起眼的珠子。
而且手上还握着一件小东西,他那小东西应该是玉质的。
他心中便有了猜测。
“张先生,你应该是玩古玩的吧?”
张文炳也没说是也不是,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那人倒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对您而言,表的价值其实并不高,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
“而且我看您应该也没有戴手表的习惯。”
“确实。”张文炳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张先生有把这两块标出手的想法吗?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如果你们收,大概什么价格?”
那人看出来了张文炳应该是两个不差钱的主,毕竟拿一块破表过来,愿意花三万块钱秀的人,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差钱的。
“这一块金表,应该有百年的历史,但是我们钟表行和你们古玩行不一样,历史给他赋予的价值其实并不大。”
“直接说价钱吧。”
“好的张先生,这一块怀表,我们这边的报价是三十万,而这一块积家的钛金系列,我们给到的报价是四十万。”
张文炳并不了解钟表的利润,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留着吧。”
“张先生,当然如果您觉得这个价格不合适的话,您可以报一个价格,或许我们能够谈拢呢?”
“这两块手表还是挺有纪念意义的,毕竟是我第一次买到的,暂时没有出手的打算。”
“是这样啊,那好吧先生。”
“那你们这边有表出售吗?”
“这个当然是有的。”那一位女性接过了这话。
带着张文炳到了他们放表的柜台。
“不知道张先生,是打算买哪一类型的表?是随身佩戴的,还是有送礼的打算。
我们这边的手表都是经过精心维护的,虽然是二手,但是他的品质,几乎不属于新表。”
她领着张文炳站在钟表柜台边上,开口介绍道。
这里摆放的手表不少,张文炳一眼望过去,还真看到了几块自己认识的。
比如说爱彼皇家橡树,比如说劳力士绿水鬼,还有彩虹迪通拿之类的,普通的天梭浪琴之类的更是不少。
不过这些表张文炳都看不上。
他还是那一套古玩人的思路,要买东西自然得捡漏。
除非是特别喜欢,他是不愿意出高价的。
“我看一看怀表吧。”
“好的,张先生,怀表在这边,我们仓库里还有不少,我现在去取过来给您挑选。”
一般人自然是得不到这个待遇,但是这些销售人员眼睛有多尖,张文炳这种能够拿得出钱来的,自然就会有特别的礼遇。
看看仓库里的表,那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很快,张文炳在面前就放了将近二十块怀表。
张文炳因为对钟表不懂,所以说还是选择直接通过能力来查看。
最终直接把目光锁定在了一枚超过了两百年历史的手表上。
大多数人对于怀表的印象停留在民国,我觉得这东西就是近现代产物。
其实怀表这个东西,最开始出现在一五一一年的德国。
换算到华夏也就是明武宗正德六年。
在一六五零年的时候,传入到了华夏境内。
他的历史长度远远要超过大多数人的想象。
张文炳看到的那一只怀表,也是一只铜胎画珐琅的工艺。
张文炳拿起来掂量了一下,从重量上来看,应该是铜镀金的工艺,并不像是自己手上的这一块,是纯金的。
当然这个纯金也不纯,百分百的纯金实在太软了,这也是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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