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的态度摆明就是一定能赢,这让老学究阮康是怒发冲冠,少年英才陆机冷眉倒竖。
“我便知你就是区区一个穷马童,即便抽筋扒皮也拿不出五万贯。这样吧,你若输了不但要滚出洛阳城,还得以一条腿抵扣五万贯。若不敢,就跪下磕头滚蛋去吧。”赵正轩之前被李远呛了一句,本就十分恼火,此时刚好可以发泄还能刺激李远。
“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李远凭什么要和你们斗诗?即便他能有才也不会与你们私斗!李远,咱们走,看他们谁敢强行留下你。”
柳萱儿娇喝一声,抓起李远的胳膊就往外走。女强人的豪迈和霸气让众人一凛。
她其实很想说,我替李远出五万贯!但她还是忍住了。柳萱儿是真没有信心李远能赢阮康,虽然李远吟颂过李白的清平调,可这次的对手是阮康。若失败,破财都是小事,李远可就臭大街了。
柳世和也没有出声,他在权衡,若是李远败了,以后柳家要怎么处置他?是直接解除契约赶出柳家,还是重新给他一个机会?
“李远,你可以走,不过从此鼠辈二字就会永远刻在你的后背上,你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任人耻笑尔!”少年陆机就想看自己的情敌吃瘪,故意高声道。
“无用之辈赶紧滚,被一介商贾女流所护,真是莫辱没了读书人三字。”老学究阮康见李远被柳萱儿拉着,便极为不屑,再也懒得看李远一眼。
苏若兰虽没有太着急,因为她觉得做得出云想衣裳花想容的诗词的人,应该不会输阮康。李远的那首清平调被她收藏,并未在市面上流传。
但她见众人这副欺负李远的架势也是有些气愤,有心上前说两句又有些胆怯,只能干着急。
在霸气和果敢这方面,她是断然比不了柳萱儿。
“怎么说李远也算我柳家的人,岂能被你们如此轻视?我柳家可丢不起这人!比就比!这五万贯我柳家出了。李远我支持你,斗垮他们!”柳少丞看似义愤填膺,大声呼喝起来。
此言一出,石坚等人都是喜形于色,等的就是你。柳家的大草包果然是专门损人不利己,该损柳家时绝不含糊。
柳世和一巴掌拍在柳少丞的后脑勺上,正要斥责时,又有一行人从石家大店面而来。
为首是一位矍铄老者,一旁是洛阳太守府郡丞何重道,还有强颜欢笑但隐含怒意的石坤,天南书院院长苏问苍等人缓步而行。
“石坚!发生何事?难道你不知书市大会时辰已到吗?耽误了太守大人的时间,我打断你的狗腿!”石坤冷着脸冲儿子低喝道。
“回禀父亲,太守大人,因柳家管事李远挑衅洛阳大儒阮康老先生斗诗,故而延误了一些时间。斗诗不会太久,应该不会耽误书市大会的,还请太守大人见谅!”石坚连忙躬身施礼。
“哦?阮康大诗人也来了?还有陆机大才子。呵呵,今日当真是洛阳儒学诗坛大盛会。既然有人挑战洛阳大儒,我等不妨一观,如何?”矍铄老者虽一声灰袍,但上位者的气势隐而不发。
柳萱儿这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但此时已经没了退路,只得嘱咐李远千万注意,并告诉他矍铄老者是洛阳城太守许仕廉。
“许大人,阮老及诸君,据我所知着李远擅长书写故事,而阮老您是诗词泰斗,这不具可比性吧?李远还不道歉,速速离去。”
苏问苍本就对李远印象非常好,此刻见女儿不停冲自己眨眼睛,便斟酌了一下出面调停一下。
“苏院长,并非老夫以大欺小,实在是此子目无尊长,我方才要出手教训一二,好叫他知何谓天高地厚。”阮康虽然对苏若兰吹胡子瞪眼,但真正面对苏问苍时不得不客气解释一番。
苏问苍刚想给李远再圆一下场,洛阳太守府郡丞何重道发话了:
“苏院长此言差异,所谓殊途同归,写故事与写诗词都是文学之才嘛。太守大人在此,想必一定不会有人敢偏颇两人的作品,以才取胜很是公平嘛。”
何重道如此一说,这次斗诗就必须要开始了。
阮康给许仕廉,何重道和苏问苍行了一礼,然后骄傲的转向李远。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开场白时,却见李远从小柔手里接过一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后,哈哈一笑背负双手大声吟诵: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这首诗仙李白的侠客行是他的最爱,老李一生离不开酒和美女,他的快意恩仇在这首震烁古今的诗词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豪迈与英武之气不说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李远本来非常讨厌抄袭老李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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