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画很认真的同青鄂说:“你我虽说是主仆,但是你不必对我如此的生分,以后人前你叫我将军,人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至于这下跪,真的别再来了,这怕是要让我折寿。”
青鄂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先是哭了,然后哭着哭着,忽然又笑了。
“青鄂,我是欺负你了吗?你怎么还哭上了呢?”苏知画先前是怎么说的,她好说歹说,但似乎没用啊。
青鄂摇头,她细细擦去了眼角上的泪,她对苏知画答道:“没有,将军对小的,那是再造之恩,小的以后不随便下跪了,不过不管是人前人后,小的还想要叫您一声将军,小的想要伴随在将军的左右。”
“那便随便你了,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自己起来吧,我中了箭,动弹不得。”苏知画还捂着自己胸口呢。
青鄂也不再跪着了,她站起来,站在苏知画的旁边。
她问苏知画:“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先养伤吧,然后听黄舒的意思。”她现在伤势这么重,一时半会的肯定也好不了,苏知画是很了解黄浦楠的脾气,他这人就是护短,黄浦楠是绝对不会让苏知画受伤上路的,肯定要养好了伤在走。
不过问题来了,她如今住的这屋子破旧的很,苏知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她一番询问了以后,才从青鄂的口中得知,原来,她竟和青和还有黄浦楠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人烟稀少只有些老弱妇孺留在这,身强力壮的,都被拉去当兵了。
而她们如今住的这破破旧旧的房子居然还是村庄里最好的房子了,连最好的房子都破败成这样,苏知画根本不敢想。
等到了晚上,差不多用晚膳的时候,黄浦楠回来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村妇打扮的女子,村妇双手粗糙,手指上还有干活留下的裂痕,看着那双手,让苏知画感觉,好像是年纪有些大的老欧,可是看她的脸,却又显得分外的年轻。
“将军,我们这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一些红薯粥,还请将军您不要嫌弃。”妇人把一个脏兮兮的碗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碟小菜,不过苏知画瞧了瞧,都是番薯叶啊之类的那种菜。
她原本连尝尝的胃口都没有,可是妇人一副期盼的眼神看着苏知画,这让苏知画感觉自己不吃都不行。
青鄂特地把碗端到苏知画的面前,又把筷子给她。
她扒拉了两下,红薯粥红薯居多,粥特别的少,只有零星的几颗而已,都能肉眼数出来。
她心想,那些人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看那妇人身上打的布丁,还有面色枯黄的样子,就像是许久没有吃过饱饭的模样。
“多谢了。”苏知画尝了两口,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东西粗糙,将军吃不习惯吧。”
“没有没有,挺好吃的。”
“哎,只可惜我们这,都快要连番薯都吃不上了。”妇人感叹了一声,然后说道。
“为什么会如此困难呢?”虽说这是边陲的小城,但是离国也尚算富饶,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妇人小心翼翼的看了苏知画一眼,又看看黄浦楠,随后,她说:“这位将军您有所不知,我们这地处偏僻,原本作物就难种,再加上这几个月雪下得很多,那些农作物都被冻死了,我们这个小村庄又都是妇孺,没有男丁,实在是难以维持啊。”
“黄将军,你瞧这事?”苏知画把球提给了黄浦楠。
谁让黄浦楠是宝亲王的,既然他身为宝亲王,就应该做到保护黎明百姓,不要让百姓受苦,要不然,他也根本但不上宝亲王这身份。
黄浦楠皱了皱眉:“此事等到回去之后,会从长计议的。”
“我觉得就不应该把此地的所有男丁全都召集进军营,这样的话,留在此处的女子们日子过得多苦啊。”
“人间疾苦,你还感受的不通彻。”苏知画毕竟是千金小姐,她哪怕是女扮男装进军营,对那人世间的疾苦,她也还是知知甚少的。
黄浦楠就不一样了,他常年征战在外,像这种事,他见了许多,见的久了也开始变得有些麻木了。
倘若说,他是第一次离开军营,离开皇宫,瞧见这样的惨状,黄浦楠肯定会有所行动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听黄浦楠那意思,苏知画就感觉,黄浦楠似乎并不想帮忙。
她不高兴了,板着一张脸:“将军我困了,我想要歇着了。”
说罢,她直接就躺下了。
苏知画是忘了床榻很硬,躺下去的时候又用了点力气,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倘若不是黄浦楠在此,苏知画可能已经忍受不了疼,直接喊出声音了,就是因为黄浦楠在她的身边,所以她就算是疼,也得忍着,哼都不能哼一声。
她一只手捂着胸口,而另外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腰,她希望黄浦楠能快点走。
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门也随之关上了。
苏知画还以为,黄浦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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