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打扰,无人催促,苏知画总算能舒舒坦坦的泡个澡。
她白皙的胳膊就放在木桶上,一点一点的从木桶里盛了水往手臂上浇。
如果可以的话,苏知画真想就这样一直泡在水里头了。
但是,她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黄浦楠会不会突然又折回来,或者说,黄浦耀那厮会不会又来找她的麻烦。
苏知画薄唇轻启:“得想个办法洗清爹爹的冤屈,再弄清楚黄浦耀究竟想作甚,不能让他为所欲为,更不能让他军营之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她得想一个办法,让黄浦耀回京,亦或是,让他在和日耀的交战之中丧命。
但是办法不是一日就能想出来的,还是从长计议,慢慢的谋划才行。
“大人,您好了吗?”这个时候,秦思陌的声音响起。
苏知画连忙抓了放在一旁的衣衫,她声音清脆:“马上。”
她生怕秦思陌这个时候闯进来,连身子都没有擦干,这就匆忙把衣服给穿上了,衣衫好穿,难就难在裹胸上,苏知画必须慢慢的,一点点的把自己原本曼妙的身形裹的跟男子的身板一样。
这裹下来,又让苏知画是出了一头的汗。
她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又把盔甲穿上,这才喊到:“进来吧。”
秦思陌进来的时候,他宽大的袖子几乎把脸给挡住了,一直到看见苏知画穿戴整齐,他这才放下袖子。
“何事?”苏知画问他。
“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看大人在里面时间久了,所以想问问大人如何了。”他担心苏知画有事,这是真的。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黄浦耀找她。
黄浦耀如今是把秦思陌当成是桥梁,不仅让秦思陌盯着苏知画和黄浦楠,还拿他当传声筒来差使。
秦思陌是掂量着汇报的,他会如实汇报黄浦楠的情况,但是只要关乎到苏知画,他就会帮其隐瞒,可是这一回瞒不住,黄浦耀就是要见苏知画,元帅要见将军身旁的副将,这个谁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要黄浦耀一日身在高位,苏知画就必须要听黄浦耀的拆迁,否则,这便是违抗军命。
秦思陌还是挺替苏知画忧心的,他知道黄浦耀的阴谋诡计,他怕黄浦耀伤到她,但他又不能和盘托出,也只能够隐晦的提醒苏知画。
“苏大人,您当心了。”带她过去的时候,秦思陌几乎是三步一回头,俊俏的脸上更是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苏知画倒是无所谓,她耸耸肩:“无妨,元帅又不是何洪水猛兽,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就这样,苏知画迈着大步,随同秦思陌一块到了黄浦耀的营帐中。
黄浦耀这小人,他人模人样的坐在中央的位置上,穿着黑色的袍子,瞧着就让人感觉虚伪急了。
黄浦耀还很客气的站起身,让人给苏知画赐座。
苏知画也不扭捏,她大方的就坐在了护卫搬过来的椅子上。
他的谋士左唯就站在身侧,也穿着一袭黑衣,乍眼瞧去,和黄浦耀那一身的黑衣还很是搭配,为何别人总是在传她和黄浦楠有断袖之癖,苏知画甚至觉得,左唯跟黄浦耀关系也甚是暧昧。
这左唯,前世苏知画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主要是黄浦耀这人疑心很重,他不会特别去重用一个人,他谋士很多,光苏知画见过的就有十几人了。
因为对他并不是很熟悉,前世黄浦耀登基之时也没有这个人,苏知画一时也没有办法辨别,此人是否会对她产生威胁。
她并没有一直盯着左唯瞧,很快就把视线给收了回来。
黄浦耀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同苏知画说着闲话,大概是想要从她嘴巴里套出些什么来,正巧,苏知画的嘴巴也很严实,不管黄浦耀怎么套,她都只是在那里打马虎眼。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元帅,属下才刚来呢,对国家对元帅和各位将军肯定是忠心耿耿的,若是元帅和将军想要属下去死,那属下肯定也会照办的,只不过,属下希望能报效祖国,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而不是这样寥寥无寂的死去。”
苏知画这么一说,黄浦耀之前想了许多的话,最后都没办法说出来了,他只能给左唯使眼色。
左唯也是个七窍玲珑之人,他当即会意,直接双手抱拳,作揖:“苏副将,不知道副将近日来,可有听到一些不好听的传闻?”
“不曾听到。”苏知画猜想,定是和黄浦楠还有她有关。
果不其然,左唯又接着说:“这原本是副将同将军的私事,可是大敌当前,我们都觉得,不论是将军亦或是副将,你们都应该以大局为重,免得动摇了军心,让军队蒙羞。”
这个帽子扣下来,别说是苏知画了,就连皇亲国戚,那也是吃不消的啊。
黄浦耀和左唯,明喻暗喻的,不就是为了说苏知画,说她和黄浦楠有不伦之恋吗?
莫要说雪国盛行男风,就算她真的和黄浦楠情投意合,那有如何?她才不会像黄浦耀这般,做事情攻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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