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南知微对江辞白的紧张,就知道了二人的关系。
南知微一怔,还未回答,江辞白便坦然道:“是,知微是本王的妻子。”
叶书离嘿嘿一笑。
“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徒弟,还未留在身边几年,就被给摘走了,唉!”
南知微脸颊一红,低声道:“老师,不要胡说了,快给殿下看看他有没有事。”
叶书离被扯得胳膊疼,揶揄道:“果然是夫君比老师重要百倍,哎,我真是白白养了你这个徒弟,心凉。”
南知微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老师,我之前为殿下诊过脉,发现那毒药的成分复杂,似是出自您的手笔,我已经费力炼药,但次次都失败。”
“我研制的毒药?”
叶书离伸手给江辞白诊脉,脸色一下子变了,“这个毒药……”
他面色沉重。
南知微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怎么了老师?”
“这个毒药确实是我当初随手调制的,只可惜,我当日随手制造毒药,别说到了如今配方也忘得差不多,就算是当年这毒无药可解了。”
叶书离缓了缓,“当年我用那温泉,只能缓解毒发时间,却阻止不了毒药接近心脉。”
“什么,老师,您老做毒药不做解药?”
叶书离老脸挂不住,“这也不能怪我啊,知微,当初你老师我怎么能想到中毒的就是你未来夫君呢!”
“那殿下的毒如何解?”南知微脸颊微白,紧紧握住了手,看向了江辞白。
江辞白似乎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朝她投来信任的笑意,“无事,已经这么多年了,本王早就不怕了。”
南知微抓住了裙摆,低声道:“殿下,既然老师救不了你,我会更努力地研制解药,殿下不要害怕。”
叶书离摇了摇头,“知微,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看你最近因为炼药也中了毒,若是再炼药,你也时日不多了。”
“炼药中毒……”
江辞白沉吟,忽而想起了南知微当初中毒的样子,蓦然皱起了眉头,“你当初中毒,是为了本王炼药?”
南知微知道瞒不下去,只得点头,“是,当初你在暮府看到暮溪舟扶我,也是因为我毒发站不稳。”
江辞白双手紧紧握住,他当初还因为这事勃然大怒,禁足南知微,逼得她离家出走,原来是他自己误会。
而她,一直都在默默承认那些痛苦……
他皱起眉头,深邃的凤眸中充满不可置信,“南知微,你这个蠢东西!”
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直视着她的双眸,“你为何一直瞒着本王?你明知道,本王若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让你炼药!”
“我知道……可……”南知微摇了摇头,“因为我想救殿下,想和殿下白首偕老,就是因为殿下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再让我炼药,所以才瞒着殿下。”
江辞白怔了片刻,弯腰将南知微抱入怀中,“知微,你这个笨蛋!”
叶书离在一旁看得酸溜溜,毕竟南知微前世才六七岁就跟着他学医,在他心中与女儿无异,他一把将南知微从江辞白怀中扯出来。
“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江辞白蹙眉,只是微微挑起眉头,轻笑了一声,“知道了,老师。”
“你可不要跟着知微叫我老师,我是知微一个人的老师!”叶书离哼了一声,回首看向了南知微,“这些年不见,医术可有长进,有没有丢我的脸?”
“我为一个少女做了断臂再植术,应该……还成吧?”南知微满眼求夸奖的笑意。
“不错。”叶书离点了点头,“我这被人捆了过来,舟车劳顿几天浑身酸痛,快去收拾个房间给我歇歇。”
“好。”南知微吩咐盈香去给叶书离收拾房间。
等到叶书离去休息后,江辞白的目光这才落到南知微身上,他弯下腰,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吻了她的唇角,“你现在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南知微想到了自己前些日子身上血液发黑的场景,心中霎时一冷,但脸上依旧笑眯眯道:“没有事情啦,殿下不要多想。”
江辞白在她耳边轻叹,“答应本王,要保护好自己,本王不许你有事。”
“好。”南知微轻轻一笑。
……
翌日清晨。
杨树林胭脂铺。
南知微在马车上就看到店中此时人满为患,昨夜的活动还是吸引了一些顾客,只是对于南知微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她走入店中,衡娘正在忙得脚跟不沾地,根本没有空理会她。
南知微不慌不忙地找了个空位坐下,等待衡娘待会来了,再跟她说关于扩大规模的事情。
等到这一波客人走了之后,衡娘这才注意到了南知微,慌忙跑来请安,“王妃,您怎么来了?”
“只是顺路来看看。”南知微抚顺衣服上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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