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白皱眉,心中不悦。
南知微只得哄他,“殿下不要这样小气。”
“你觉得本王应该看你被人欺负,才算大方?”江辞白语调冰凉。
魏朝夕……
他凝眉,心忖迟早要让这阉人付出代价才是。
南知微急忙摇首,低声说道:“不是,只是不想让殿下受委屈。”
江辞白哑然失笑,“你这小姑娘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本王更多的苦都受过了,难不成还会怕他一个阉人不成?”
他不提阉人还好,一提,南知微脑海中赫然想起那具被拨了皮的活人,顿时一阵干呕。
“怎么了?”江辞白弯腰轻抚她的背。
南知微缓了许久,才低声道:“殿下带我出去走走吧,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好。”
半个时辰后。
两人身处繁华的街道,古朴大气的长街之上,川流不息。道路两侧飞檐流丹,挂着无数店的招牌。
其中一个店面,高高悬着的匾额行云流水地写着象姑馆三字。
门前或清秀或妖娆的男子身着翩然的大袖衫,正倚在门前朝过往的男女抛媚眼,身上的脂粉味远远便传进路人的鼻腔之中。
南知微好奇地皱起眉头,朝江辞白道:“象姑馆是什么啊?”
“知微只想知道?”江辞白似笑非笑。
“嗯。”看江辞白这神秘兮兮的样子,这地方好似不简单。
“象姑馆就如万花楼,只不过楼中的姑娘,换成了小倌。帝京民风开化,所以也有象姑馆。”
这么刺激的吗?
南知微望了过去,再看那几个小倌,不由有点怜悯这些年轻男儿失足堕入风尘。
下一瞬间,她忽而笑得眉眼弯弯,“那我们去看看吧!”
“不行!”江辞白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又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况且也不愿南知微去那种地方看其他男人!
南知微可怜巴巴地揪住了他的衣袖,“殿下,我只是想去长长见识,你陪我一起去,我保证我会乖乖的!”
她双眸湿漉漉的,似乎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鹿。
江辞白本想拒绝,可最后却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能拿她怎么办?
宠着呗。
况且,皇帝就喜欢看他们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看他们受世人唾骂。
他面色铁青地跟着她的背影进入象姑馆,那些小倌们见到南知微霎时眼前一亮,急忙上前讨好,“姑娘是第一次来玩吗?”
“不如叫柳儿陪您吧!”
也有不长眼的小倌,看上了江辞白这翩翩青年,见多了那些老头子,谁若能接到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自是天大的福分。
他伸手就来扯江辞白的衣袖,“爷想找个什么样的陪您?”
还未触及到江辞白衣袖的时候,江辞白就骤然蹙眉,眼底席卷狂风,扬袖将清秀小倌打翻在地,“若再敢碰我,死!”
那清秀小倌从地上跌跌撞撞爬起来,骂骂咧咧,“来这象姑馆不让人碰,真是当了那啥又立牌坊!”
江辞白身上翻涌怒火,一个小倌竟敢如此辱骂他!
南知微急忙打圆场,“他是我的侍卫,这里有点不正常……”
她指向自己的脑袋,示意江辞白脑袋不正常。
见江辞白就快要发怒,南知微急忙握住了他的手,朝清秀小倌笑盈盈道:“有没有雅室?我只是想来开个眼,来几个唱曲的,我重重有赏。”
清秀小倌这才面色稍缓,热络道:“姑娘楼上请。”
南知微跟随小倌走入大厅之中,绿色轻纱随风轻扬,地板上雕镂莲花纹,花蕊之中镶嵌着珍珠,宝石穿成的珠帘垂落,随着风碰撞出悦耳的声音。
高台下,三三两两坐着看客,台上的小倌,手中或持琵琶与长笛,欢悦的歌声与乐声结合,使得台下看客如痴如醉。
而二楼中央也是空的,四周一圈雅室窗户向内,垂落纱帘,透过纱帘,可以高高再上地欣赏楼下献艺的小倌。
南知微和江辞白入座之后,南知微才好奇地趴在窗边旁往下看去。
她未曾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江辞白的怀抱之中,江辞白在她身后,声音沙哑,略带怒意,“侍卫?脑子有问题?”
南知微急忙回首讨好,“我也是为了您的身份着想,若是说您是我夫君,让他们该怎么想你?若是说你是王爷,恐怕他们也会闹大此事。”
“这样说来,你都是为了本王好?”江辞白冷笑。
“殿下……”南知微知道他又要发怒,趁他不注意之际,忽而一把将他推开,随即推开门逃出去。
刚刚走了几步,她忽而撞上了一个身影。
“啊!你这贱民竟敢冲撞我!”
耳畔传来少妇的厉声怒骂。
南知微抬眸,眼前少妇美艳动人,身着一件桃红襦裙,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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