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见欢黑眸中不怒自威,南知微到底救了她的命,又医好了她的脸。
魏如霜在这里挑拨离间,太嫩了一点。
南知微含笑,毫不客气地坐下。
魏如霜气得浑身发抖。
从前都是南家姐妹和她一起欺负南知微,现在只剩她一个,偏偏她又太讨厌南知微了!
楚星纯走了过来。
她脸上的红疹精心化妆,勉强遮掩过去,看上去仍旧是个清丽佳人。
南见欢知道她是南柯未来的妻子,便弯起嘴角,“这不是未来嫂嫂吗?”
楚星纯虽然心中对南柯恨得要死,但面上温柔大方,“见过太子侧妃。”
“嫂嫂这就是客气了,等到将来我还要您一起去帝京,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南见欢温柔地说道。
楚星纯抿唇,目光落在了南知微的脸上,袖下的双拳紧紧攥住,皮笑肉不笑。
“是啊,今后跟王妃也是一家人了。”
要不是舅舅抓错了人,她才不会得这脏病,更是文中女主,能够跟殿下在一起。
南知微算什么东西?给她提鞋都不配。
不知为何,看到南知微,她就想刮花她那张细皮嫩肉的小脸,让她知道谁才是女主。
“是啊。”南知微垂首浅笑,并不将楚星纯的怨气放在眼中。
强者,不必在意弱者的看法。
“过去一年,大督师为了边疆安宁呕心沥血,骁勇善战,本宫甚是钦佩。可听闻大督师本欲与胡翁的女儿定亲,但胡翁女儿却得了急病去世,胡翁也悲伤过度中了风,瘫痪在床。大督师,你在战场杀敌,家中却也要有一个妻子照料才是。”
高座上的太子衣袂飘逸身形磊落,面若冠玉目若繁星。
暮溪舟正襟危坐,墨色松鹤云纹锦袍衬托得他面色冷峻,眼下的疤痕微微泛红。
“多谢殿下关怀,不过我是个不祥之人,怕是暂时不能娶亲。”
太子温和地笑了,“这无妨,大概缘分还没有到。
他是个性格仁厚之人。
况且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儿子就是他,他已经监国两年,不需要再收买人心,方才所说的话全然是真心。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刁蛮的声音,“民妇有冤情,要求见太子殿下!”
南知微面色微变,这声音是沈家妗子的。
门外侍卫高声训斥,“你这卑贱之人,还不快滚!”
太子却皱起眉头,他刚来凤锦城,就有百姓告状了,他自是应该为百姓主持公道才是。
他朗声道:“罢了,传那妇人进来。”
侍卫只得抬了沈家妗子和沈西瓜进来,二人都躺在支架上,没有办法起身行礼。
“你不用哭,有什么冤情尽管说出来就是。”
沈家妗子哭哭啼啼,“太子殿下,民妇是王妃的舅妈,前些日子遭遇祸事就只能来投奔王妃,没想到她嫌弃俺们乡下人身份低微,不仅辱骂我们,还把我儿子的腿打断!”
刘西瓜在一旁哎呦地叫个不停。
太子为难地看向南知微。
她面容精致淡漠,微微抬眸含笑,用那双漆黑的双眸,好整以暇地望着沈家母子。
太子知道她是南见欢的救命恩人,语气就软和了几分,“王妃,你为何打骂他们?”
楚星纯在一旁微笑,“莫不是王妃嫌弃亲戚身份低微,辱没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打骂他们?”
她的话立刻引来众人的颔首赞同。
众人都知道南知微的母亲只是个婢女,舅妈一看也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想必南知微是不想认下这门亲。
江辞白挑眉,青年眉宇冷淡,其中似是藏了戾气。
南知微却不动声色,甚至还拿起茶盏,饮了几口,才款款笑道:“虽说她们是我舅妈,但是法不容情,她们自己不知道规矩,本王妃只能亲自教导她们。”
“你胡说!”刘西瓜气恼,“我那夜只是经过后花园而已,没有想到王府的侍卫就对我一顿毒打!”
“刘西瓜,明明是你觊觎我美色,试图染指我,王妃把你当成了贼人,才命人毒打你。”盈香见不得其他人侮辱自己的王妃,急忙站出来辩解,“还有舅夫人,一开始我们是不是对你毕恭毕敬?可你勒索王妃钱财不成,就将王妃寝殿给砸了,所以殿下才惩罚了你!”
沈家妗子哭天抹泪,又是赌咒又是发誓,“天杀的,我们是乡下人就该被你们这样陷害吗?我若做了这等事情,就绞了我舌头,让我不得好死!”
“还有,王妃,你若嫌弃我是你舅母,丢你的脸面,我现在就自尽!”
说着,她就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柱子上撞去。
她动作极慢,其他人急忙去阻拦她。
南知微看得好笑,站起身挥退了众人,“舅母若真的死意已决,大家也别拦着啊,舅母,现在是你表演时间。”
沈家妗子的脚步止住了,到底没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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