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白饮下药物之后,语气低沉,“若是这药真有奇效,本王会好好感谢你,若是不能的话,本王就将你给赶出王府。”
李仙蕙急忙点头,“辞白哥哥,我一定会尽心医治您!”
她小心翼翼地端详着江辞白的神情,唇角勾起得意的笑意。
但片刻后,江辞白的神情就一怔,他捂住胸口,似是喘不过气来,喘息道:“李仙蕙,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李仙蕙神情一紧,她明明是喂了江辞白南知微炼成的药物啊!
她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我这就派人给您请医者来!”
她惊慌失措地吩咐廊下的侍女去请大夫来。
她逃了进来,担忧地看着江辞白,“你没事吧?辞白哥哥?”
话音未落,江辞白就吐出了一口黑血,李仙蕙吓得差点晕过去,正在这时,侧院的江新寒得了消息赶来。
进入房间,闻到满室血腥气味,他勾起了唇畔,假惺惺地问道:“皇弟他没有大碍吧?”
前来的御医急忙给江辞白把脉,片刻后,他站起身,“回禀四殿下,兰成王殿下现在血脉受损,怕是时日无多了!”
李仙蕙听到这话,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可有药医治?”
“无药可救,最多只能活十天!”
李仙蕙木若呆鸡。
这药……这药是南知微炼成的,她医术那样好,一定不会出错,定是她要谋害辞白哥哥!
江新寒听到这消息,心中却是如同有重石落地,“皇弟啊,今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江辞白虚弱地抬起头,看向了江新寒,“四殿下,方才臣弟接了李仙蕙送来的药,服用过后就心口剧痛,现在,臣弟也活不久了,还请你们收回这桩婚事。”
江新寒听后,心情舒畅,他看了一眼木若呆鸡的李仙蕙,满口答应,“李仙蕙,你竟敢谋害兰成王殿下,此事,本王还要把你押解入京,到父皇面前治你的罪!”
李仙蕙瘫倒在地,她没有想害死江辞白啊!
“不是我,都是南知微炼的药,是她故意栽赃!”
话音未落,南知微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你胡说八道!本王妃刚刚回来没多久,怎么会炼药呢?就算炼了药,本王妃怎么会把药交给你呢?”
李仙蕙吃惊地看着南知微,“你没事?”
南知微皱起眉头,“我刚刚只是小憩了一会儿,怎么会有事呢?”
她慌忙走到了江辞白的床榻前,帮他把脉后,晶莹剔透的眼泪睡着脸落了下来,“殿下本来就病入膏肓,这一次是要药石无灵了!”
她上前狠狠掌掴李仙蕙,“你这贱人,给殿下服用了什么?”
李仙蕙目瞪口呆,“你刚刚分明也中了毒啊……御医,御医,你快点帮她把脉!”
她将御医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
御医拿出一方帕子,覆在南知微的白皙的晧腕上,这才敢给南知微把脉。
“脉象平稳,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南知微捻着帕子,低声哭泣,“四殿下,这个李仙蕙素来在府上就不安分,定是殿下冷落了她,她就害了殿下,您快把她给赶出王府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江新寒得意地翘起了唇,命人将李仙蕙给带了下去。
这个时候,江辞白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新寒掩住眸中的得意,低声道:“知微,其实本宫对你也心悦许久,若是江辞白死了,本宫不介意你的身份,愿意将你纳为妾室。”
“多谢四殿下厚爱,只是我家夫君现在病重,再等等吧。”南知微垂首,遮住了眼中的杀意。
看着南知微这样娇弱的模样,江新寒心中高兴极了,“好,本宫等你的答复!”
他扬长而去。
他刚刚离去,江辞白就睁开了双眸,幽深的眸子似有滔天.怒火,“知微,若不是因为你,本王才不愿意演这场戏。”
江新寒方才说出那种话,若不是碍于南知微,恐怕他会毫不留情地扭断他的脖子。
南知微勾起唇,“他一直赖在这里,想要等成婚后再走,可是我又不愿意你成婚,只能这样委屈你了。”
她从江辞白的肩上拔下一根金针。
方才那无药可救的假象,就是由这根金针阻断了脉搏造成的假象。
江辞白面色矜贵,在脸上投落下阴影,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中只剩冷意,“好了,本王知道了。”
南知微轻声笑道:“殿下,你快些休息,我出去应对他们。”
水榭中。
江新寒端坐在那里,神情冷淡。
他这一次本就是怀揣圣意而来,探清楚江辞白的虚实。
皇帝担心江辞白身体已经恢复好。
若是他身上的奇毒已解,就命江新寒借机杀了他,若是已经药石无灵,就让李仙蕙留在这里,做皇宫的眼线。
本来御医已经给江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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