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而已,真正的比赛现在才开始。”宋时归怒意更盛。
他举起弓箭对准移动靶,羽箭破空而出,接连三箭,正中靶心,引来满堂喝彩。
在场的贵女,望着白衣翩飞、容色镇定的宋时归,露出了憧憬的目光。
南见月满心欢喜,她曾经中意的男子,定然优异无双。
“王妃,若是你怕了,可以认输。”
南知微这才气定神闲站起身,唇角笑意嫣然,“宋公子果然好本事,可惜本王妃还不看在眼中。”
她望向那贵重的弓箭,眼神澄净,她随手从侍卫手中接过弓弩,抽出三根羽箭,旋然举至眼前,瞬间,三支羽箭刺入三个移动靶之中。
暮云深忍不住赞叹,“王妃好箭术!”
南知微随手扔下手中的弓箭,“多谢小姐夸赞,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她倚在凳子上,慵懒姿态如少年风流肆意,让周围女子红了脸。
她今日看似未施粉黛,干净明晰的面容如同美玉雕刻而成,比在场浓妆艳抹的女子更加英姿飒爽。
怎么她们从前没有发现,女子竟也能如此意气风发。
魏如霜抿了抿唇,“王妃何时背着我们练了这一手箭术,真是奇怪?我记得,王妃曾经在府上身为庶女,极少出门。”
南见欢也冷冷道:“是的,我三妹本来性情懦弱,若不是王妃还是那张皮囊,我都以为王妃身体被旁人占据了呢!”
她们两个一唱一和,而众人从前根本就没有见过王妃,心中也有些好奇。
怎么一个庶女,会比嫡女更加气度轩昂?
南知微轻声一笑,“这就要多谢我家殿下了,知道我爱舞刀弄枪,就找了武师教我。唉,我家殿下如此纵着我,倒是让你们多想了。”
“你没有资格炫耀殿下。”南见欢嘟囔,“要不是大姐不愿嫁,哪有你一个庶女得意的份!”
她向来鲁莽。
南知微眸中染上一层阴霾,“放肆!还不跪下!”
南见欢惊呆了,“你让我跪下?”
“这桩婚事,是太后亲自定下。你说是大姐不愿嫁,那岂不是说南家李代桃僵?”南知微疾言厉色,“若是传入了太后耳中,太后会如此治罪!”
南见月也嗔怪地看了一眼南见欢,盈盈施了一礼,“王妃,见欢耿直愚笨,若是说错了话,你不要与她一个蠢人计较。”
南见欢不服气地顶嘴,“大姐,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南知微一个庶女,何必怕她!”
南知微不怒反笑,“这实话,不如请二姐到太后面前亲自解释清楚吧!”
南见月气恼南见欢的愚蠢,一脚踢向她腿窝,强迫她跪下,强颜欢笑,“王妃,都是女儿家的气话,何必闹大呢?我替见欢为您赔罪。”
南知微不依不饶:“若是人人都这般不敬本王妃,那还要规矩做什么?南见欢虽是我二姐,却不知规矩,按律法,掌嘴十下!”
南见欢遽然变色,掌嘴,要由侍女拿小木板狠狠抽脸。
打的不是脸,是颜面!
若是她挨打了,颜面无存!
宋时归斜睨了一眼南知微,她虽然含笑,但是眸中阴凉。
他出口为南见欢求情,语气轻缓,“王妃也太不近人情了,她是你二姐,你一朝成为王妃,也该挂念亲情,互相扶持才是。”
南见月感激地看了宋时归一眼。
虽说宋时归不是她心目中的最佳夫婿,却总是护着她,她心中一软。
“哦?看来宋知府成为了知府,家中人也可以违法乱纪,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南知微忍不住笑了出声。
宋时归气恼地站起身,“你胡言乱语!家父素来秉公执法,从不敢渎职!”
南知微的目光落在了他那根价值不菲的弓箭之上,“本王妃听闻,朝中官员不得经商,宋知府是知府,一年俸禄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可宋公子,这弓箭就价值万金了吧?”
宋知府贵为知府,五百两银两要层层分到衙门每个人手中,剩下的,不仅要养家糊口,还得包含打点上司的费用,自然过得紧巴巴。
每年给宋知府送礼的人多不胜数,所以才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她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
既想马儿跑,自然要喂足了草料。
本不想多说,可这宋时归偏要撞上枪口。
宋时归捏紧了手中的弓箭。
他没有想到南知微突然扯到了自己父亲身上,父亲若是被弹劾,他的仕途也要受牵连。
他冷声道:“这是家父好友所赠的礼物,本是我们小辈之间的争执,王妃何必将家父牵扯其中?”
“本王妃倒要问问,既然收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若是那个好友犯了事,敢问宋知府是铁面无私,还是看在人情网开一面?”
南知微站起身,走至宋时归面前,手中把玩着腰间的双鱼玉佩,好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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