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微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您走路去?”
难道他就不怕被众人认出来吗?
江辞白笑意淡漠,“几乎没有人见过本王的真实容貌,走吧。”
既然他都不在意,南知微自然更不在意了,她从墙上取下白色绣红梅的大氅穿上,又取了黑色蟠龙暗纹大氅亲自给江辞白穿上。
看向他眼上的轻纱之时,南知微咬住了唇,“那么……这条轻纱也要取下吗?”
“嗯。”江辞白挑眉,“你给本王摘下。”
南知微心中腹诽,之前自己要帮他取轻纱,他不分由说就将她扯进温泉之中,现在又来使唤他。
不过虽然心中万分不愿意,南知微却很识趣地帮他取下了轻纱,虽然之前就已经见过,但是现在看到这双黑眸之时,南知微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摘下轻纱的江辞白,一张清冷的面容如雪山之巅的圣洁白莲,缓缓绽放在世人面前,那双黑眸中流光溢彩,令人不敢直视,仿若多看一眼就是亵渎了这朵高岭之花。
南知微慌忙移开了目光,谁能想得到,有这般谪仙容颜的男子,实则是个偏执阴冷的残王?
看着南知微那张酡红的小脸,江辞白心情不错,“王妃为什么红了脸?”
“无事!”南知微抢先一步逃了出去。
江辞白勾起唇角,几步上前,拦腰箍住了南知微的纤腰,轻轻一跃,飞身而起,无声无息地翻墙而过。
两人落在了无人的巷子中,外面灯火通明,火树银花,一条舞龙队正翩然而过,时而腾空而起,时而翻滚舞动,大红的色彩如同烈火燃烧,照亮了暗黑的夜色。
在喝彩声中,南知微跟着江辞白出了小巷,街道两旁花灯精致璀璨,令人看得烟花廖化,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凤锦城平日有宵禁,若是擅自出门便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节日,百姓才能够上街,故而今日热闹非凡。
人群之中,南知微被撞得踉跄了几步,江辞白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伸手牵住了她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用高大的身形为她避开那些人。
南知微脸微微一红,本想抽回手,无奈他拉得太紧。
她挣扎几下,只得归于平静,与他在人海之中观看着街上周遭一切,远远便瞧见一盏琉璃宫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她扯了扯江辞白的手臂,轻声道:“那盏宫灯好漂亮!”
江辞白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喜欢的话,我送你。”
他款款走到那摊贩面前,看向了那盏琉璃宫灯,“这盏宫灯,帮我包起来。”
“回公子,这盏灯是要猜谜才能够赢得的,只送有缘人。”那摊贩笑了笑,“这盏宫灯价值千金,只要您给十两银子就可以参与猜谜。”
江辞白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精致的荷包,丢到了那摊贩的面前。
摊贩打开荷包,眼前一亮,急忙讨好道:“一共有十个灯谜,若是能猜中九个,这盏琉璃宫灯就能归您所有。第一个,弦断有谁知。”
这个时候,南见月和宋时归正巧也来花灯会,远远地,南见月就看到了南知微身旁那个身形高大相貌非凡的男子。
虽然只露了一个侧颜,但足矣令周遭一切都黯淡下去。
南见月掩住了口,失声,“时归哥哥,你看南知微,真是不知廉耻,竟然跟男子一起来花灯会。”
宋时归也皱起了眉头:“那人是谁?我还从未见过。”
“自然是奸夫淫妇喽,谁不知道她的夫君是个残疾,根本不能人事!”
南见月因为上次被丢出了王府,颜面尽失,这次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宋时归给哄好。
她咬住了唇,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南知微付出代价!
宋时归面上露出邪恶的笑容,自从南知微出嫁后,穿得气派,加上气色好了不少,他早就垂涎多日,今日抓她个把柄,不怕她将来不从他。
“走,我们去看一看。”宋时归嘴角斜斜上扬,跟南见月一同走了过去。
南知微正好也猜出了灯谜,她轻声笑道:“恨无知音赏。”
摊贩又道:“雾水楼台月迷津渡。”
“两处茫茫皆不见。”南知微不由佩服原主的记忆,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
正高兴间,耳边突然传来尖锐的声音,“南知微,你竟然也来看灯会啊!”
南知微听到这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回首望向翩然走来的南见月,她今日一袭鹅黄色大氅,三千发丝梳成了一丝不苟的同心发髻,簪了几朵百合玉石花,乌黑的眉宇与粉色的樱唇清丽婉约,一路上,占尽了春风。
而宋时归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大氅,上面绣着翠绿的竹纹,气质温润如玉,只是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南知微,仿若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南知微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南见月挑起眉头,以长姐的姿态厉声训斥,“知微,你太没规矩了,已是有夫之妇,光天化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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