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蕙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南知微,喃喃道,“不,太后娘娘,此事跟我没有关系呀!是……是王妃,民间都相传她是妖女呢!”
“流月郡主,下毒与民间无稽传言并没有关系,本王妃用过膳之后就在殿下房中,殿下可以为我作证。”南知微坦然地看向了李仙蕙。
李仙蕙虽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太后已经看出了端倪。
一个临危不惧,一个慌张结巴,一看便知是谁心虚。
太后气恼地说道,“李仙蕙,你竟敢毒害哀家,亏哀家将你当做亲生孙女一般对待!”
“太后娘娘,真的不是臣女啊!”李仙蕙迅速跪下,眼中盈满了泪水,她拉扯住了江辞白的手,语气哀怨婉转,“辞白哥哥,你也不相信仙蕙吗?您忘记了开元二十年的事情吗?”
听到开元二十年时,江辞白那张淡然冷漠的脸上遽然裂开了一道裂痕,似是有些不忍。
他淡淡地开口:“祖母,这乌头本是孙儿以毒攻毒需要用到的药物,大抵是不小心落入了茶盏之中,若是要惩罚,便来惩罚孙儿吧。”
李仙蕙身形迅速一晃,松了一口气,看来辞白哥哥心中还是有她的!
她软软道:“太后娘娘,原来是一场误会。”
南知微挑眉,这两个人之间真是有古怪哎,竟然如此亲昵。
难不成这位绿茶就是残王的心上人?
她玩味地看了一眼江辞白,“殿下,既然是一场误会,为何不早些说出来,真是委屈了这位如花似玉的妹妹。”
江辞白面无波澜,漫不经心地抚平被李仙蕙拉扯变形的袍裾。
她又朝太后道:“祖母,您也不要气坏了身子。”
太后将信将疑地看向这三个小辈,她现在刚刚醒来,还有些头晕目眩,根本无暇分辨他们话中真假。
她挥了挥手,命众人退下了。
南知微行了个礼,目不斜视地抱了小卷毛狗就出去了。
江辞白的目光透过白纱看向她的背影,眸中意味晦涩难懂。
回到寝殿中,南知微看向交给盈香,低声道:“盈香,你说本王妃应该给狗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王妃,那个流月郡主和殿下独处,您就不担心吗?”盈香看着若无其事的南知微,不可置信地问道。
南知微抚摸着狗儿,“本王妃有什么好忧心的?”
“那个流月郡主一看就对殿下图谋不推,况且,刚刚殿下竟然为了她说话,这置您于何地?”
南知微要的就是江辞白与那个李仙蕙旧情复燃,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远走高飞获得自由了!
她勾起唇,“女子为什么要让自己围着后宅打转?本王妃倒是希望有一日能够离开王府,去更广阔的天地之下开个医馆。一辈子在这王府之中忙于宅斗,岂不是太浪费光阴了?盈香啊,你格局小了。”
她正忙着逗怀中的狗儿,而盈香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门口姿态秀美的江辞白身上。
看到殿下那张冷峻的脸,盈香脸都白了,急忙尴尬地咳嗽,“可是女子一生就是要相夫教子啊!王妃,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南知微却毫无察觉背后阴冷的目光,依旧微笑道:“盈香,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要的是自由平等的爱,若是要我在三妻四妾的宅院中勾心斗角,我会疯的。”
“哦?本王何时要让你在三妻四妾的宅院之中生活了?”背后忽而响起熟悉的阴恻恻的声音。
南知微背脊一凉,转首就看到了江辞白尘埃不染的身影。
她顿时哑然,半晌才道:“您怎么回来了呀?”
干嘛不和小情人叙叙旧拉拉小手?反而来听她的壁角!
“若是不回来,怎么能听到王妃这番话?”江辞白推着轮椅进来,神色微凉,“都给我出去。”
盈香盈袖急忙溜了出去,不忘将门关上。
南知微皱着一张脸,抱着狗儿给江辞白行了个礼,语气乖顺道,“殿下不在厢房跟妹妹说说知心话,这会儿回来做什么?”
“什么妹妹?”江辞白疾言厉色,“南知微,若是今后你再说一句离开王府,本王不介意打断你的腿,让你陪本王一起坐轮椅。”
南知微整个人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有些烦闷自己遇上这样一个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主。
她抱紧了怀中的卷毛狗儿,不敢吭声。
江辞白的目光落在了她怀中的狗儿身上,“把狗给本王。”
南知微急忙往后躲,“殿下有气就往我身上撒,不要拿狗儿当出气筒。”
“本王的怒火,王妃承担不起。”江辞白哂笑。
他站起身,高大英挺的身躯将南知微一把圈在臂弯,一手抢过她怀中的狗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你很喜欢狗?”
“是啊。”南知微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狗儿,生怕他一时发疯把狗儿捏死。
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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