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遽然惊恐,兰成王那位主最是残暴,府中侍女竟也如此霸道!
雪鸢整个人都软了,慌忙解释,“不,奴婢也是受了夫……”
南夫人未曾意料到王府的侍女竟是如此雷厉风行,她的容色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回首看向了正要供出她的雪鸢。
“雪鸢,你这贱奴竟敢如此陷害王妃,就算打杀了你也是活该!你的父母今后在府中,也要因你而蒙羞!”
雪鸢听到这里,话语顿时戛然而止。
她的父母是府中的家生子,性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
若是她供出了南夫人,恐怕父母也要受连累。
她只能握紧了手指,面如死灰地瘫倒在床上,再也不敢说话了。
南知微看到这一幕,似笑非笑地说道:“母亲今后可不要再这样错认了,否则,下一次怕是被王府惩治的人就是您了。”
她转身翩然离去。
南夫人险些吐血,雪鸢是她看着长大的婢女,是她乳母的孩子,这一次竟然折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向南琛诉苦,南琛就恶狠狠地一巴掌落到了她的脸上,“你这毒妇,只会给我添麻烦!”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顿时心中就将所有的怨气都加在了南知微的身上!
……
兰成王府。
南知微跑进了正殿中,眸光澄净地盯着正跪坐在窗前蒲团上的江辞白,凉凉金光透过菱花窗倾泻而下,衬托得他容貌泛出浅浅金光,仿若造物主最完美的艺术品。
“殿下!”她轻声叫道,“多谢您今日把盈香借给我演戏!”
江辞白回首,隔着轻纱影影绰绰地看到了少女的笑颜,她的脸颊干净白皙,此时因为兴奋氤氲着浅浅的红晕,如同旖旎云霞,令人浮想联翩。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的红.唇上,想到昨夜与她的吻,倏地轻轻扬起唇角。
“除了本王,无人能欺负本王的王妃。”
听到他富有磁性且慵懒的声音,南知微不知为何脸更加发烫了,她迅速垂眸,不再看他那容颜。
“殿下又胡说了。”
正巧此时,江程走了进来,轻声道:“回禀殿下,太后明日就要驾临我们凤锦城!”
江辞白缓缓颔首,道:“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待江程出去后,南知微才好奇地看向江辞白,“太后就是祖母吗?”
“嗯。”江辞白听到这个称呼,忽而心头一软,世人总是称呼她老人家为太后,就算他也从来恪守本分称呼她为太后,从不敢有半分逾越。
可眼下听到她用这般娇软的声音称呼太后为祖母,他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那王妃又是本王的什么?”
他蓦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轻轻一勾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她现在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她迅速皱起眉头,想要挣脱,“是殿下的臣下!”
没有听到自己意料中的回答,江辞白不悦地蹙眉,深邃英俊的脸上浮现浅浅的躁怒。
他伸手挟制住她的手臂,低声威胁,“若是你再乱动,本王就亲你了。”
南知微身体僵住,她虽然来自超现代,但也不想被他随意占了便宜,这人还真是无赖!
眼见小姑娘一副委屈巴巴,虽然心中有怨气,但丝毫不敢表现的模样,江辞白勾起唇,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南知微悄悄抬起头望向他,只见他眉宇冷然,发间银冠熠熠生辉,嘴角却有一道淡不可见的笑意。
是她看错了吗?
这个残王怎么会笑?
她凝神再看时,就再也看不到了,果真是她看错了!
等她出了院子后,就又收到了南府的来信,信上是南夫人气急败坏的责骂,更是扬言已经将沈岫和的卖身契卖入了万花楼。
南知微神情淡然地出了府,再度亲自去了南府。
途径后花园时,宋时归正陪着南见月在读书。
当看到南知微时,他的双眸几乎都黏在了南知微的身上,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从前觉得南知微没有性格,可如今再看,真是温婉动人。
“你还有脸来?”南见月已经被气得险些昏厥。
雪鸢是她的心腹,现在竟然被南知微给整死了!
南知微挑眉,语气冷厉,“你们欺我在先,自己蠢,还不允许别人反击?”
“南知微,你放肆,我可是你姐姐!”南见月呼吸一滞,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住了南知微的鼻子,目呲欲裂。
南知微冷冷地瞄了她一眼,“是我姐姐就可以随便害我?南见月,你少来侮辱姐姐二字了!”
说罢,她就往大夫人的院子走去,再也不理会南见月。
南见月猛地握住了拳头,只听啪的一声,她葱管似的指甲因为太用力而断了。
她从前想得了二十万两聘金,又不想嫁给那个残疾,所以才故意让唯唯诺诺的南知微去替嫁。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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