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晴换好衣服刚回到客厅,就听到慕容勋后半句警告的话。她直接走到封仲景身边,再加上对慕容勋心里有气,口气就有点冲,甚至直接站到他的对立面。
我们封仲景?
所以,他们是一伙的,而他是敌人?
夏暖晴气头上的一句话,让刚刚还‘泰山崩于顶不变色’的男人炸毛了。
Shit!
慕容勋看着站在封仲景身边的夏暖晴,他的一颗心,就像是一座海中孤岛,不断被醋海翻滚的波浪冲刷,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
“不准闹,回房我再跟你算账。”他长臂一伸,就要去拽夏暖晴。
封仲景伸手,恰到好处地阻挡。
“不去!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我回美国吗?我现在如你所愿,回去了。”夏暖晴躲在封仲景身后,眉头一竖,挥挥小手,“封仲景,我们走吧。”
“不准走!”慕容勋沉沉低喝。
他只是看着夏暖晴躲在封仲景身边,他就嫉妒地发狂,却不自知,只想发火,想要咆哮,一双充满危险的黑眸,更是带着比野兽还嗜血的狠戾。
“臭木头,谁要你管我……”夏暖晴看着慕容勋冷硬的面孔,眼睛里闪动着委屈的泪光,声音犹如猫儿唏嘘,“你嫌弃我,把我丢开,现在我要走,你又不让,你当我是球,可以滚过来滚过去地玩弄?现在如你所愿,本球滚远了,再也不会滚回来……”
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下。
夏暖晴受伤的小表情,刺伤了慕容勋的心,不舍的情绪排山倒海般袭来。
“那就别走开。”慕容勋脸色顿时柔和了几分。
“我不要!封仲景,我们走吧。”夏暖晴用力甩头,这种施舍的柔情,一点诚意都没有,她才不稀罕。
臭慕容,大坏蛋,哼,她真生气了。
“暖晴别闹。”慕容勋有点焦头烂额。果然还是个孩子,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讲,又不能当着封仲景的面放低姿态去哄她。
哎,真纠结。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没长大,总胡闹的小孩子是吧?慕容勋,你的心呢,丢到大西洋了吗?”夏暖晴气得双眼通红,“我走了,这该死的破城市,我再也不想回来,也不想再见到你这个木头,笨蛋,没心没肺的傻瓜!”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完,转过身跑掉的时候,已经泪流成河。
“精彩,谢谢成全。”封仲景笑着落井下石,然后高调地离开慕容家。
客厅里,因为封仲景和夏暖晴的离去,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慕容勋站在沙发前,犹如石雕般一动不动。此刻,他的脑海就像是一盘卡了的碟片,不断回放夏暖晴最后一句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屋外,突然刮起大风,路两旁的树木被吹得剧烈摇晃。
一辆兰博基尼在公路上狂奔,车头灯点亮了黑暗,犹如在黑夜里奔跑的猎豹,充满了危险和野性。
“再哭就真变花猫了。”封仲景无奈地叹息。
就算成功将夏暖晴从慕容勋身边带走,但是她的心似乎依旧拴在慕容勋的身上,只为慕容勋难过,也只为慕容勋开心。
“都怪慕容勋那个大笨蛋,真是气死我了。”夏暖晴一边抽泣,一边拿纸巾拧鼻涕。
“那就别想他,说点开心的事。”封仲景空出一只手,糅糅夏暖晴的脑袋,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夏暖晴心里只有他,并且要让她一辈子快乐,永远不会伤心难过,“钟少豪已经废了,这辈子都当不了男人。钟邵阳又被爆出父子俩玩一个情|妇,赵褚卫气急败坏和钟邵阳撕破脸,本打算卖给钟邵阳的股份,被我趁机套到手里,现在已经转移到你名下。”
“哦,那我现在持股多少?”提到正事,又和慕容勋有关,夏暖晴抽了抽鼻子,不再哭了。
“加上之前的,有4了。”
夏暖晴点头擦干眼泪,从钟邵阳手里多抢来一点,慕容勋的最大股东的地位就更牢固:“谢谢你。不过要小心钟邵阳父子狗急跳墙,这俩货都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心狠着手黑着呢。”
“这件事做得很干净,不会让他们查到你我头上。”封仲景点头,窃喜。
其实夏暖晴还是很关心他的,只是还有一个慕容勋,所以他只能屈居第二。要加把劲儿了,把第一的位置抢到手才行。
“沈家呢?”
“出了那么大的事,招惹了黑白两道,现在沈叙正忙得焦头烂额呢。优昙婆罗花刚开花就被抢了,印度一个神秘组织人做的,不过最后还是到了我们手里。”封仲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夏暖晴。
夏暖晴打开看了一下。
优昙婆罗花很小,一簇一簇,大概十几朵。花香也很淡,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行啊,这么神奇的小东西都给弄来了,沈叙这次可亏大了。不过想想就痛快。”夏暖晴将盒盖小心翼翼扣上,笑得合不拢嘴了,“既然有那么多人来抢,应该有我们还不知道的特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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