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了,方梨才问起宁行之的事情。
毕竟庄子上多了三个陌生人,说没看见还真的是假的,就算初步知道人家的来历,心里还是想要当面询问一番才觉得安心。
宁行之也觉得很别扭,留下来很别扭,走也很别扭,结果就这么跟在一群人里面跟着,就这么不知道怎么办好跟就跟到了葬礼结束,说好了不接触居然还在庄子上小住了几天。
不过也就是跟着庄子上的人一起经历了秦氏的各种道场、法事罢了,千方百计的想与与赵宽说上一句话,无奈人家始终情绪低落,不是软弱的依靠在方梨的身边让他没有机会接触,就是在发疯让他根本就不敢接触。
看来,两人的缘分是见面也不见得有话说那种,完全就没有说话的份。
“你是琦世子的朋友?”方梨也是听夜七说过的,不然一个陌生人想要借着葬礼混吃混喝那是不可能的,尤其还在庄子上住了几夜。
没错,在方梨的眼里,宁行之就是那种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不学无术出来混饭吃的人。
而且还是那种钱花完了,不想做事就想着混吃混喝的人。
宁行之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说顶尖,但方梨这嫌弃的眼神都不掩饰了,岂会看不出?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得罪之处,但文琦说过,方梨很好讨好,别的事情不用做,直接给钱就好。
给钱可比挖空心思想办法要容易,重点是人家给钱真的能够搞定!
掏出两张银票,宁行之也不是很确定的放在方梨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有点儿牵强,“这几天多有打扰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方梨瞟了眼银票,再睨着他道:“看来,你真的是琦世子的朋友。”
宁行之连声道:“是是是,我与文琦是朋友,朋友。”
“既然是琦世子的朋友,为何文宾说他不认识你?”方梨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但语气比刚才好了很多,不过文宾这些日子都不在县城里,认识不认识其实她也不知道。
宁行之以为是文宾出现过了,连忙解释道:“我与文琦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前面他堂兄在家发奋读书考取功名我也不好去打扰,后来听说他父亲调去地方任职,他也跟了过去,我们都没见过一面,故而是不认识的。”
顿了顿道:“不过文宾公子既然也在,不知为何没有见到?还是见到了,我眼拙没认出来。”
方梨也没再欺瞒,道:“他家里有事,最近出门了。”
宁行之表示理解,反正理解还是不理解,他还有什么选择吗?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方梨问道。
重点果然来了,想想自己的遗憾只能说是天意了,宁行之道:“我本想要拜夜前辈为师,无奈前辈拒绝了,已经约了船,明日就出发。”
就然不能逗留太久,宁行之准备就此离开,左右现在回去,时间上也不会有什么突兀的。
夜七没收文琦为徒,不收他也是正常的。
“如此也好。”方梨表示满意,然后将银票交还到他手里,“难得你千里迢迢而来,无奈庄子这些日子多有不便,招待不周,还请谅解,这钱,就当是为你饯行了。”
错愕的看着她,宁行之好一会儿才试探的问道:“这钱,你不要?”不会出门就被灭口吧?感觉怕怕的。
“我要了啊,这钱现在是我给你饯行的,是我的钱。”
宁行之……这算账的方式你真不觉得别扭吗?
犹豫再三,宁行之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能和赵宽大哥说几句话吗?”
明明就在眼前,不说上两句,总觉得心里不甘心。
“他是你大哥?”
“不是。”
“你和他很熟吗?”
“不熟。”
“那他现在心情不好,你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方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若是交情深的故人也就罢了,不过是点头之交还说个什么?
甚至,她都懒得与他打听赵宽的事情,比起一个陌生人,她本就更愿意相信秦氏,还不如不问。
宁行之面色一僵,很怀疑方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何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但那表情又不像是这么回事,看起来就像是单纯的想要自己走,这就是文琦说的“想一出是一出,哪出都不奇怪”吗?
方梨找了个比较合理的理由道:“家里办丧事,虽说人已经下葬,但毕竟还未过七七之期,公子乃是外来之人不宜久留。以免被冲撞了。”
“至于我们家宽哥,你也是瞧见了,最近情绪不稳,我怕他出手没个轻重,若是误伤了宁公子,只怕就不好了,还是不见了吧。”
原来如此,宁行之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道:“秦姨去世,我瞧赵宽大哥似乎很伤心的样子,未免伤心过度,还请方娘子多多宽慰。”
“放心,我会的。”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宁行之道:“我有一块玉佩,放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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