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过后,皇宫里将会翻开一片新的天地,而宫外也是另一番天地了。
深夜里,国公府里,万籁俱寂。
司马汀兰的房间里烛火敞亮。她已经吩咐了婢女,今天晚上,她的房间里将彻夜亮着烛火。而四姐,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里。
声音稍微大点儿就可以被听到,出门走两步就可以互相探访。
来此的几人,均被夏侯箜留在了国公府中,名为今日一事,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两位哥哥加上司马葳则是被安排在距离客堂比较近的院子,离司马汀兰这两人的住处有一段距离。
对邀请自己住在这里过夜一事,司马汀兰欣然同意。住在这国公府中,她反而觉得安全了不少,因为一旦有事,他夏侯箜总逃不掉。既然揽了这瓷器活,就看今晚国公大人有没有金刚钻了。
国公府上的某个房间,亮着晦暗的烛火,烛芯子闪动着。
“禀告大人,宫里探子回报,说是前皇后可能会复位。”
“娴妃本事倒不小,想一出是一出,这会没搞掉季清莹,反倒是帮了苏湘容一把。”夏侯箜阴冷地说了一句。
“主子,那之后的计划?”
“按照原计划进行。我那外甥女心心念念的男人,怎么着我这个舅舅都得帮帮她。”
“是!奴才这就去。”
躺在床上的司马汀兰睡不着,起身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着的东西是她自制的“痒辣辣”,只要撒上一点儿在身上,便会又痒又辣,但是这种东西,只适合近身攻击,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司马汀兰端详了一会儿,将瓶子放在了里衣外面特意缝制的口袋里。万一遇上劫持之类的,搞不好这东西能救她一命,翻动衣服的间隙里,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华承靳送给她的那块玉,随着天气的变冷,这块玉倒是一点一点变得暖和了。
嘴角不由得绽放了一个温暖的笑意。
躺下来准备试着再睡一睡,突然闻到了一股熏香的味道,因着刚才她的鼻尖里充斥着那块琦玉的气味,对于其他的味道很是敏感。她忙用被子捂住了鼻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喊了一声“什么味道!?是谁?!”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无声。
司马汀兰屏住呼吸,然后用一块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的手帕子,特意用药水浸过的,上面有提神醒脑的味儿。此时她已经闻不到那在黑暗中突然出现的,那种熏香的味道了,那个味道,和她曾经在含光殿那儿闻到的熏香很是相似,当时婉妃失子,还未清醒,那香里有安神的东西。兴许还有点儿别的什么东西,不得而知。
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手中已经悄悄地拿上了一把匕首,司马汀兰慢慢地往前挪移了两步,这个房间明亮得很,每一个角落她都看得很清楚,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自己神经太紧绷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司马汀兰马上又摇了摇头,不对,一定有问题,刚刚她那么大叫了一声,应该有奴婢的回应才对,怎么会如此安静。
四姐那里!
脑中骤然灵光一现。司马汀兰推开门就往外跑去,正好和一个往里走的人撞到了一起。司马汀兰握着“痒辣辣”的瓶子蓄势待发,结果那人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肩上:“是我!是我!”
司马汀兰揉了揉自己的肩,凝眸一看,“五皇兄?!怎么是你!”顿时毫不留情地推了他一把,“刚刚那香是你放的?”
“什么香?”华承靳的俊脸着实迷茫了一番。
“不是你吗?”司马汀兰返回门槛儿处四下检查了一番,别说熏香了,连一小块香灰都没有看见。
“不是我。”
“你来时看见其他人了吗?”司马汀兰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没有。”华承靳同样一本正经地回望她,那张红色的薄唇紧抿着。“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汀兰摇了摇头,领着华承靳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转头又问他:“你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进来了,这国公府里的侍卫没追着你上窜下跳?”
“他们追不上我。”华承靳勾起一抹华丽的笑,自吹自擂。
“奇怪,这么大动静,竟然连一个奴才都没有看见。”司马汀兰嘟囔了一句。
“说不定他们自己回屋睡觉了,这些奴才都是些懒汉子,大半夜了谁还诚诚恳恳地守在你房间门口啊。”
司马汀兰忙摇了摇头,说道:“太不对劲了......我要出去看看!”
“去哪儿?”华承靳的话落音的时候,司马汀兰的腿已经迈出了门槛儿。他只能追着她的衣襟角而去。
“四姐?”司马汀兰站在司马汀晴的房间门口,然后问了一句道,“四姐,你睡了吗?”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在她的脚站立的地方不到一步的地面上,有一根黑色的,燃尽后的香。
司马汀兰猛地将司马汀晴的房门推开。
该死的!她竟然大意了。原本以为,四姐住在自己的隔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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