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承靳闪身过去,一掌拍在罗秀琼的肩膀上,一团黑色的东西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接着华承靳伸出手,在她的下巴处一用力,“咔嗒”一声。罗秀琼痛得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陈冲,把人看好了。”华承靳冷声吩咐道。
“是!殿下。”
司马汀兰轻轻皱起了眉头,罗秀琼竟然留了后招。自己若是将这个女人带回去,恐怕又是风波不断,“得换个地方拷问她。我只想从她嘴里知道一件事情,在她背后,处心积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她上辈子没能解答出这道难题,重走一遭,势必要揪出这个躲在暗处的人。
“你想怎么拷问。”
司马汀兰沉默了片刻,上一辈子,她被关在暗牢里,见识过了各种各样的拷问手段,不管是多么强壮刚直的人,只要进了暗牢,就没有撬不开的嘴,没有画不了押的供。
“对付这种女人,就用毒虫吧。”爹爹那个样子,应该是被他们用微量的毒药,激起了多年征战留下的旧疾,搞垮了身体,以牙还牙算是便宜她了。
“好,这个女人就交给我吧。我先送你回司马府。你身体本就不妥,今日又受了些惊吓。”
“我爹没事吧?秋夕四姐她们平安吗?恐怕一直在担心我……”司马汀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好,就等着你回去了。”
司马汀兰揉着被绑的手臂,往前走了两步,又问道:“五殿下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听罗秀琼的口气这个地方应该非常隐蔽。”
“本殿下举世无双,多的是办法。”华承靳嘴角扬起,笑颜妖艳,已然又回到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眼眸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颈上戴着的那块琦玉上。多亏了这枚琦玉,也多亏了那两条嗅觉灵敏的狗。
见他不愿说,司马汀兰也没有再问。任由华承靳牵引着慢慢地走到门口:“要是她不开口,就送她上路吧。”
“好。”
“秋晨应该被她关在附近的某个房间里,劳烦殿下安排人帮忙寻一下,送秋晨跟我一起回司马府吧。我四姐应该着急了。”
“好。”
一走到门口,迎面吹来一阵闷热的风,夹杂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湿热气。“天好像阴了。”她自语道,已经感受不到太阳晒在身上的灼热。
华承靳仰头,看了看天空,一半的天空都被黑压压的乌云盖住了:“嗯,可能要下雨了。”
“这雨若是早点来,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司马汀兰想起了那股蒜的味道,想到了磷粉,想到了那起混乱。
躲过了这一场阴谋,下一场也快到了吧。
司马府。
司马汀晴在府邸里左等右等坐立难安,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大门口。在街上寻人的时候,华承靳命人找来了两条狗后,什么都没说,带着他的人就走了。
看那样子,像是知道了什么。
司马汀晴也没来得及问他什么,因着棺椁就那样曝晒在大街上很是不妥,她命了人将棺椁抬回司马府,又留了些人继续在那条街道上打探消息。
心中更多的是把希望寄托在华承靳身上。论情谊,她们司马家这一辈人,和华承靳也算是青梅竹马。再者,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五皇子,对司马汀兰一向是特别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个四姐看得很清楚。
然心中虽相信他,仍旧忍不住担忧。那些磷粉是罗秀琼弄上去的,她竟然连爹爹的尸首都不放过,罗秀琼好像变成疯子了。而五妹妹就落在这疯子的手里……
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四妹妹,不用担心,”司马葳从外面走了进来,白皙如玉的脸庞被太阳晒得通红。他主动担下带人沿路追寻司马汀兰下落的任务,让司马汀晴回府休息。
“表哥!”司马汀晴站了起来,急急地走上前去,“有消息了吗?”
“我的人方才看见,五殿下的府兵护着五妹,已经在往这里走回来了。”司马葳温润地笑着,欣慰之情不言于表。
“太好了……”司马汀晴松了一口气,看到细密的汗珠还凝在司马葳的额头上,情不自禁地拿出自己的手绢子,为司马葳拭汗。
司马葳眼角余光瞅到秋夕正站在一旁,便微微地弯了些腰低了些头,由着那双柔荑为他拭去细密的汗珠。携着清香的帕子时不时地拂过他的鼻尖、耳畔、唇边。
秋夕站在一旁,听到自家姑娘平安无事要回来的消息,惊喜不已,不由自主地抬了头,结果看到这郎才女貌拭汗亲密的一幕,又飞快地将头低了下去。心中不禁生出了忿忿之情,咬唇心道,自家姑娘刚刚死里逃生,这两人竟在这里调起情来。
“四妹,这事就让我自己来吧。”耳畔听着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司马葳温和地开口说道。有些事,点到为止,只需由贴身奴婢传扬出去。
司马汀晴也如梦醒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不由得一红,刚刚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为他擦汗,明明叫个丫鬟来就可以做到的事。
司马葳已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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