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晴朗的天空飘浮七彩祥云,空气中弥漫馨甜的槐花香。清水泼洒长街的青砖石面如镜,倒映着天空的湛蓝。
京都城一场盛大的皇家婚礼,延袭百年前大武朝的礼制。
旭日初升时的祭礼,拜祭祖、师、君、亲。
正午时分的拜礼,迎花轿、娶新妇,夫妻合卺、结发为誓。
日暮黄昏的宴礼,宴宾客、赏歌舞,恭祝新婚夫妻恩爱百年、瓜瓞绵绵。
子夜钟鼓鸣,敬告天地神魔鬼。
礼毕!
守红烛,洞房夜。
……
翌日清晨,东安皇宫东隅的一所宫院,喜鹊咋咋呼呼的指挥着小宫婢们收拾东西,院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百余个箱子。
鹧鸪从翻过院墙,悄悄站定在喜鹊的身边,小声问:“主子和姑娘醒来没有?”
“主子和主子奶奶早走了。”
喜鹊拉着鹧鸪躲到角落说悄悄话,也不妨碍她盯着小宫婢们,免得她们有偷懒耍滑的。
“昨夜敬告天地神魔鬼之后,主子派鸽子到宫外准备马车,待皇上和太皇太后、太皇太妃、大长公主走了,他们便悄悄离宫。”
“现在呢?在哪儿?”
鹧鸪好奇,晋皇府烧毁,四方阁又有不少人暗中盯着,赵晋和奚然会回到哪里呢?
喜鹊抓着他的手,在掌心写“金”字。
鹧鸪郁闷了,愤愤道:“为什么又丢下我们?每次都带走鸽子,我们就那么靠不住吗?”
“你傻呀?主子和主子奶奶留下你,自有他们的道理。快快快,快用你的一双神手,来探试探试这些宝贝的真假。”
鹧鸪瞬间神采奕奕,原来主子和姑娘是偏心他的。哈哈哈哈,好幸福的!
喜鹊失笑,单纯的鹧鸪真好骗。这些宝贝都是各国送来的贺礼,谁敢送假的?
…………
金溪城,丹宅。
策马狂奔半个月,回到熟悉的地方,像游子归家、心中安宁。赵晋和奚然将丹宅重新布置,变成独属于他们的婚房。
没有婚俗礼制,没有亲人挚友,没有锣鼓鞭炮。唯天地日月为证,结姻缘秦晋之好。
今夜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赵晋激动的不能自控,恨不得化身一头野兽,将她终生困在身边耳鬓厮磨。
奚然有点紧张,看到赵晋赤着上身爬来大床,她就想抬脚踹过去。
“染染,媳妇,我们洞房花烛夜,嘿嘿嘿嘿!”
“阿晋,夫君,我们喝点小酒聊聊人生,好不好呀?”
“我只想和你聊聊生人的事情。”
“呃!生娃娃要顺其自然,不能急。我们……呕——”
饿狼扑个空,眼睁睁看着小媳妇从臂弯下逃出去,趴在床边干呕。
赵晋又气又慌,大手轻拍她的背,委屈抱怨:“你不想和我洞房就直说,装恶心很伤我的心呢。”
“滚!我是真的恶心!呕——”
奚然觉得胃里鼓胀的厉害,恶心感翻腾着直冲喉咙。她难受的蜷缩在床沿儿,双手有些无力。
“染染!”
赵晋眼疾手快,抱住险些一头栽下去的她。这次,他相信她不是装的,连忙大喊:“于管家,快找大夫来!”
听到小厮跑来禀告主子要大夫,在账房的于管家急慌慌跑来后宅主院,隔着门,问:“主子,你伤了主子奶奶?你和主子奶奶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猴急的像不经事的人呢?”
“放屁!快请大夫,你主子奶奶恶心吐了。”
赵晋气得破口大骂,扶着奚然躺回床上,下去拿来一个铜盆给她接着吐。
于管家哭笑不得,调侃道:“主子,你身上的疤太丑,吓到主子奶奶了。要不,你们灭了蜡烛,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就不会丑吐了。”
“哈哈哈哈……呕——!”
奚然恶心的胃里难受,听到于管家的“好言相劝”,又想笑又想吐。
赵晋气急败坏,骂道:“姓于的老货,你想死吗?你主子奶奶可能怀了娃儿,快去寻个大夫来诊脉。”
“啥?怀了娃儿?”
于管家惊的瞪圆牛眼,回头看看小厮,小厮狂点头表示自己也听到了。
“哎哟!了不得,了不得。出大事啦!出大事啦!”
于管家一溜烟儿的跑去派人请大夫来,兴奋又激动又后怕。二位主子一路骑马回来的,这万一肚子里的娃儿有个闪失,不知多少人心疼死哟。
房里,听赵晋胡说八道,奚然也懒得纠正。总之,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娃儿。
赵晋守在床边,神情严肃的盯着她。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呕吐,一会儿问她饿不饿。
奚然索性闭着眼睛不理睬他,直到于管家在门外禀告大夫请来了,她才使唤赵晋将铜盆里的秽物倒掉。
于管家领着大夫进来,大夫恭敬的向赵晋和奚然跪下磕头请安,然后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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