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晋皇府,大长公主赵湘和左丞相唐潜已经等候多时。他们带来大长公主府的精致糕点和藕粉红豆羹。
奚然喜欢随意,赵湘也不喜欢拘束,惧内的赵晋和唐潜顺从自家媳妇的意思,四人选了晋皇府的烟雨楼用膳。
当他们登上烟雨楼的二楼,围着一张四方矮桌席地而坐,窗外雷声乍响,乌黑黑的云朵间一道虹色闪电转瞬即逝。
赵晋将奚然抱来怀里,捂住她的耳朵。前世,每到夏季电闪雷鸣的夜,她总会抱着被子躲到床角瑟瑟发抖。宁愿咬破嘴唇也不会发出害怕声音惊醒他。
后来,与临海大战的一个夏夜,暴雨几乎毁了临时搭建的军帐,他安排好晋阳军回来,发现妻子抱着被子蹲在大帐的角落里小声哭泣。
“你不怕打雷!”
奚然扒拉他的大手,捏起一块甜酥塞进嘴里咀嚼。
赵晋皱眉,重新捂住她的朵耳,“都是家里人,他们不会嘲笑你的。害怕打雷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没关系。”
“我才不怕呢。打雷而已,又不是地震。”
奚然捏一块甜酥堵住他的嘴巴,笑眯眯的问:“大姐姐,你来寻我有事吗?”
“西城的万货集开市,你要如何赚钱?”
赵湘是个急脾气的人,丈夫回府后将一夜勤政殿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她就急着等赵晋和奚然回来,问个清楚才好安心。
“三天时间,足够我们准备呢。”
奚然满不在乎的说,指使赵晋盛一碗藕粉红豆羹来吃。
赵湘抢走五彩瓷碗亲自舀羹,说:“你若乖乖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你若瞒着我,哼哼!后果自负!”
“大姐姐别闹,咱们是一家人,要互相爱护。”
奚然乖巧的接来五彩瓷碗,炫耀的说:“阿晋,你瞧大姐姐多细心,连瓷碗都如此漂亮。再看你给我用的碗,哼哼!我不喜欢!”
赵晋宠溺笑说:“我如何与长姐比呢?她的府里藏着许多好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的巴结她,没准能顺手牵羊讨几件回来呢。”
“臭小子,你是这么教导媳妇胳膊肘外拐的吗?”
赵湘气得拿帕子丢向赵晋的俊脸,偏偏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帕子偏移方向砸在奚然的脸上。
奚然抓下帕子,短暂失神后,唤喜鹊回主院的卧房取来她的一个宝贝盒子。
“帕子还我,很贵的!”
赵湘傲娇的说,抢回帕子塞到袖子里。她一共没几条金线帕子,可宝贝着呢。
奚然娇嗔:“我有两条呢,才不稀罕大姐姐的。”
“嗯,我记得,你有两条帕子。一条是阿晋送给你家老祖母的,一条是你记不起是谁送的。”
赵湘酸溜溜的说,看向赵晋,“你呀要紧紧的盯住她,千万别被野男人钻空子!”
捂住赵晋的嘴巴,奚然讪讪的笑说:“野男人?不存在的。”
话说出来,心里有点虚。
赵晋认同的说:“嗯。这天下,除了我,谁还敢娶她?”
“瞧不起谁呢?我也是很有桃花缘的女人。比如,顾思迁,花裕礼,程虎,陈大壮,……嘿嘿嘿,他们都不行,我可讨厌他们啦。”
“呵呵!心口不一的女人。”
赵晋捏捏她的脸蛋,看到喜鹊走在前面,鹧鸪和鸽子抱着两个大木箱子走进来,二人累得满头大汗。
“哎哟哟,我的傻喜鹊,你怎么把它们也搬来了。”
奚然一阵头疼,她本不想太早给赵晋看的,现在搬来必定要打开,连赵湘和唐潜也瞒不住了。
喜鹊把精致小巧的木盒子交给奚然,说:“陈公公来传话,说主子和姑娘要将箱子搬来给大长公主和驸马老爷过目。”
“陈公公?”
赵晋挑眉,看向赵湘,“长姐吩咐的?”
赵湘哂笑反问:“我像有病的人吗?”
赵晋摇头,心里有了七分猜测。看来,陈公公不仅听命母亲雾和宁,也同时听命太皇太后符璃。
“双重卧底呀,陈公公强!”
奚然夸赞,一语点破姐弟二人的心思。
唐潜微微一笑,其实有同样的猜测。只是三人心里有数,却不愿宣之于口。
反观奚然与陈公公没有多少交情,更不必忌惮雾和宁、符璃的威势,她能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打开精致小巧的木盒子,奚然取出一新一旧的两条金银线编织的帕子,平铺在桌上给赵湘看。
赵湘早知道奚然的身世,在看到旧帕子的时候,仍不自主的湿了眼眶。
“果然没错了,你是奚牧和玉荷的女儿。”
赵湘拿起旧的金帕子,怜惜的抚摸用银丝线绣的花纹,哽咽着说:
“玉荷和景姑姑陪着我度过清寒苑最孤寂的一段岁月。后来,我出嫁,景姑姑陪我入了长公主府,玉荷求了恩典,嫁给奚牧为妻。”
“我,曾经喜欢过奚牧,你的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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