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黄昏,皇宫的勤政殿里依然站满了人。文武大臣分站两侧,为“南楚之战”吵得热火朝天。
为了应对南楚之战,文臣武将各执一词,谁都不退让。
反观安帝赵甫淡然如斯,稳坐龙案后提笔练大字,一张又一张洒金宣纸写完就丢,只写一个“饱”字。
终于,小内侍匆匆归来,禀告:“启禀皇上,晋皇爷,晋皇妃求见!”
“请他们进来!”
赵甫放下毛笔,环视终于闭嘴的文武大臣们,心里哈哈大笑。就知道小皇叔最能震慑这群糟老头子,现在又有小皇婶帮衬着,魔王小夫妻天下无敌!
赵晋和奚然手牵手走进来,向赵甫行宫礼,齐声道:“拜见皇上!”
“哈哈,免礼免礼!”
赵甫眉开眼笑,虽然辈分小,但他是皇帝。在外人面前,自己还是很有威仪的。
赵晋唤小内侍去搬把椅子来给奚然坐了,他蹲在她的面前帮忙揉按脚踝处,柔声问:“还疼吗?”
奚然有些羞赧的点点头,扒拉他别当着外人的面前如此亲昵,怪羞耻的。
满满当当的一屋子文臣武将,除了左丞相唐潜、右丞相张番,和高高在上的安帝赵甫,及老慈善的高公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咳!来人,再搬一把椅子来给晋皇爷。去请王太医给晋皇妃医治脚伤。”
赵甫自作聪明的安排,算是给赵晋和奚然寻个借口,免得众老臣们吓得魂飞魄散、横尸勤政殿。
“请王太医做什么?她没伤,是累的。”赵晋不高兴的斜睨一眼皇帝,抱怨:“明知道我们会入宫,还不在城门口备好步辇。一路走来,本王都觉得累,何况我家柔弱的夫人?”
“咳!晋皇爷,请慎言!”
赵甫快要坐不住了,好想亲自把他们送出宫外,让他们永远别来。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当这儿是菜市场吗?皇晋府也挺大的,怎不见在门口准备步辇?
一阵腹诽之后,赵甫递眼色给唐潜:唐相,皇姑丈,求求你啦!
唐潜偷笑,上前一步拱手询问:“敢问晋皇爷可知南楚国欲发兵边境?”
“不知,但早有猜测。”
小内侍搬来椅子,赵晋摆到奚然的身边坐下来,与唐潜对视,坦诚说:“南楚使团离开之时,本王已有猜测,故而与夫人一起谋划好应战的方案,已做好五成准备。”
奚然托着下巴,一脸迷妹的盯看他的侧颜。哎哟,果然是自家的男人越看越喜欢,这么完美的侧颜是女娲娘娘的偏心吗?
“晋皇妃乃女眷,不得参与国事!”
中书令率先发言,年近花甲的老人最遵循礼教。他严肃的对赵晋说:“古人有言: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吾朝有律,后宫不得干政。”
“中书令,你可以闭嘴!”
赵晋握住奚然的手,对这个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子没有半点儿好感。每次大战来临,糟老头子第一个站出来嗷嗷叫,说什么东安国库空虚,根本无力支撑持久战。
事实证明,一战一战的胜利,哪次东安国库充盈过的?
当然,像他这种有钱人,自然要拿出大部分的小金库来填补。
还有太皇太后、母亲、长姐,以及后宫的皇后、皇贵妃和妃嫔们,她们献出私藏多年的首饰、银子,默默支持着每一场战征。
而这些糟老头子呢?除了吵吵嚷嚷、长篇大论,再干不出一点正经事儿。
赵晋的冷言喝令没能制止中书令,反而激起主张“和谈”的老臣们的愤怒。
他们围绕在赵晋和奚然的身边,七嘴八舌的发表自己的想法,包括“和谈是最正确的,对东安国最好的法子”、“吾国的国库空虚,再禁不起大战”、“晋皇爷只懂得领兵打仗,从不考虑皇上的忧愁”……
如此之言,皆出自反对大战的老臣们。
赵晋静静的听着,奚然默默的听着,连龙案后的安帝赵甫也头疼的抚额……
朕几时忧愁过?你们这群糟老头子是瞎吗?朕明明很高兴的,因为国库空虚,十九皇叔会拿小金库来支援朕,朕就差敲锣打鼓去晋皇府送匾额了。
听完一场口水与汗水齐飞,吵声与骂声混合的“辨论赛”,奚然歪倒在赵晋的怀里,抛个媚眼、嘟嘟樱唇。
感觉到摆臭脸的男人瞬间绷紧身体,抱住她的手臂也悄悄用力收紧,奚然得意的哈哈大笑,放肆的环住他的脖子,樱唇撞了一下他的喉结。
“别闹!”
“嘿嘿嘿!”
奚然憨笑,果然调戏她家的男人最有趣儿。
“晋皇妃,你这个女人,你你你你……”
中书令惊讶的结巴,已经无语问苍天,他是老眼昏花了吗?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当着皇帝和众朝臣的面前,和晋皇爷行亲密之举?
胆大放肆的举动震惊众人,勤政殿里吵吵嚷嚷的文臣武将瞬间安静如鸡,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半躺在赵晋怀里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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