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很快运回江花城,程虎一入城就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他淡定的看着从黑衣人群中慢慢走来的花裕礼。
“花大公子好胆量,领着一群废物跑来劫我的道儿,看来花太夫人将你软禁在田庄的惩罚不够重呀。”
另一方马车缓缓驶来,奚然的嘲讽从马车窗子传出来。而马车后面跟随的一队蒙面黑衣少年皆手握长剑,周身散发凛凛煞气。
花裕礼微怔,上前抱拳问好:“奚姑娘安好。听闻铺子被烧了,是我那二叔和二婶娘唆使的,不知奚姑娘有被伤到吗?”
“伤到了。”
车帘撩起,奚然一身莹雪狐裘,下配一条绀色百蝶裙。
她今日刻意装扮的华丽雍容,看起来年纪比实际大几岁。与赵晋并肩站在一起,俊男美女,特别的养眼。
花裕礼被她的美惊艳了,情不自禁往前几步,抬起自己的胳膊,“慢慢下,别摔着。”
“多谢花大公子。”
奚然没有伸出手,反而赵晋扬起一脚踩在花裕礼的屈臂上,不客气的说:“本王的鞋子脏了,多谢花大公子。”
花裕礼笑脸转怒容,甩开自己的胳膊,对赵晋咬牙切齿的冷笑说:“晋皇爷阵前逃兵,还有脸面留在江花城闲逛吗?不怕朝廷治罪?”
“花大公子说得对,奈何本王不怕。”
赵晋揽着奚然的纤柳小腰,对骑坐在马背上的程虎说:“调头,我们到定兴城的花府见花太夫人。”
“是。”
程虎抱拳,喝令镖队调转马头,出城往定兴城去。
花裕礼眼瞧着到嘴的鸭子要飞,立即大喝一声:“不,老祖母不在定兴城,她在江花城的花府。我保证,让你们见到她。”
“花裕礼,你说话不算。”
奚然坐进马车里,撩开窗帘对程虎说:“走,我们去定兴城拜见花太夫人。”
“好。”
程虎对奚然的任何决定深信不疑,此次之行他终于明白顾思迁为何心甘情愿的认输,为何叮嘱他千万不要与奚然为敌。或许,得罪赵晋尚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得罪奚然唯有等死。
短短的十三天,在奚然的运筹帷幄之下,不仅为赵晋和四方阁洗脱私筹粮草的大罪,更赚来十万两银子的丰厚利润。
十三天,十万两银子,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而她坐在江花城中,一支笔、一张图,掌控着每一个细节,调动每一个人为她所用。
顾思迁说过,她是天生的商人。
程虎默默的骑马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首看着跟在最后的马车。以前他对顾思迁的话半信半疑,如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裕礼几次想阻拦都未能成功,只好赶回家中与母亲商量。
他听到花府镖队的人来报,奚然仅用十三天的时间赚来十万两银子。那是定兴城三间花氏钱庄的三年总利润。
他后悔自己曾经绑架奚然的婢女喜鹊,而闹得他与奚然面和心不和。即使后来少有合作,也是他单方面的热情。
原来,花氏族最有慧眼的人,依旧是老祖母。可惜他太偏向母亲,为了逃脱“弑父之罪”,他只能成为母亲的傀儡,与母亲一起反抗老祖母。
花裕礼思前想后、懊恼后悔,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不仅没能得到母亲的安抚,还被斥责无能。
花夫人听到程虎回来,花裕礼没能拦住,反而放走了奚然、赵晋和程虎带着银子去了定兴城的老宅。她一下子就慌了,唤上管家一起赶去定兴城的花府老宅。
与此同时,程虎率领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江花城之后,绕了一个弯又从另一个城门进入城中。
恰在此时,花夫人和管家的马车,以及同行的花裕礼已经急匆匆的赶去定兴城,希望在半路拦劫奚然等人。
平安回到通天镖局,收到消息的陈顺风早早守在通天镖局的大门口。见程虎和吴老六一起骑马来了,后面的马车却是空的。
“咦?不是说赚回来十万两银子吗?银子呢?”
陈顺风搓着双手,他很想看看十万两银子摆在眼前的壮观景象。
吴老六白眼,调侃道:“东家,你是被夫人的鬼魂附体吗?那十万两银子全是奚姑娘赚来的,与你何干?”
陈顺风气得瞪眼吹胡子,骂道:“呸呸呸!怎不与我有干系呢?这次的事情,咱们兴达镖局出人出力,怎不能分一杯羹呢?十万两银子,三家平分,最是公平。”
“呸!你想得挺美呀。”
吴老六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丢给陈顺风,说:“老子不干了,以后你爱谁谁去吧。”
“老六,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顺风傻了,妻子死后,吴老六恢复健康后一直帮助他管理兴达镖局。如今他几乎不管镖局,全部是吴老六在忙活。吴老六若走了,他还能找谁来代替吴老六呢?
程虎冷眼旁观,在路上吴老六与他说过很多怨愤的话。以前陈夫人吝啬,对死去的兄弟们没有一丝愧疚
>>>点击查看《甜宠皇妃:我家皇爷乖又怂》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