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挣脱花蓓蓓的手,对花族长的态度冷漠,语气也有几分愤愤不平,说:
“我刚刚与花族长说过,我有能力助你平定花氏族的内乱,也有能力帮你辨出真假的金银锭子。花族长不屑我的善意,那另请高明!”
“契约呢?”
“我会履行契约,一百天、三万两银子,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但是……花氏钱庄的东家,望花族长不要食言而肥。”
花族长沉默了,他觉得自己是来送给她羞辱的。他一向自负,半生商海浮沉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独独看不透她。
“奚姑娘,你可否诚实的告诉老夫,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花氏族,你誓在必得?”
“花族长误会了,我早已说过我不喜欢困守一方。花氏族的生意,我不感兴趣。”
奚然双手托脸,很天真的说:“其实,我和顾思迁差不多,我们喜欢的都是花家的钱。嘿嘿嘿!”
花族长瞠目结舌,他这是逃出虎窝又掉狼窝,他家的钱就那么香吗?
“咳咳!然然,不必讲得这么直白。”
赵晋很善意的提醒她,执茶壶给花族长和花蓓蓓倒七分满。热情得让父女俩心生警惕。
他偷偷给奚然递眼色,劝她别玩得太过火。万一花族长嗅出蛛丝马迹,她“偷梁换柱”的那十万两银子和花三爷的半个家底儿还能偷偷运出江花城吗?
奚然顽皮的眨眨眼,对花族长嫣然一笑,樱粉小嘴里说着狠话险些气死花族长。
“年纪大了要服老,人生格局要高大广。别仗着自己多活几十年,就倚老卖老的欺负到小辈们的头上。”
“丫头,你适可而止。顾思迁是怎么滚出江花城的,你以为是你的功劳吗?”
花族长言词激烈,一巴掌拍在桌面震得茶杯倾倒,茶水肆意横流。
奚然冷哼,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团交给花蓓蓓,说:“花族长年迈眼花,请花姑娘读读信,咱们大家一起听听?”
“哼!听就听,老夫怕你不成?”
花族长气得丢开拐杖,老人家也是有脾气的,岂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打败?
花蓓蓓展开皱巴巴的纸团,一目十行默默看完信,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牙齿打颤儿的喊着:“爹爹!爹爹,出事啦,出大事啦。”
“什么大事能吓唬到我?”花族长吹胡子瞪眼,喝令:“读!”
花蓓蓓吞咽口水,极小声的读:“知州贺志伟,花氏三爷花义昌,共贪墨振灾银五十万两,治水筑堤银十万两,灭蝗放粮银三十万两……呜呜呜,爹爹,女儿不敢读了。”
她将信纸丢到桌上,吓得跑到墙角捂住嘴巴。她万万没想到三叔会与三年前被土匪劫杀的贺知州有关联?更没想到三叔会胆大包天的贪污朝廷的银子。
花族长惊慌,指着皱巴巴的信纸,看向赵晋,“晋皇爷,这,这,这是……真的吗?”
赵晋淡淡的冷瞟吓白老脸的花族长,修长手指夹来那张信纸,看到落款的名字是顾思迁,暗道这厮真够不要脸的。纵使人走茶凉,也不必赶尽杀绝。他一张纸到奚然面前卖好,又不忘把花三爷推入更深的火坑。
“真的。”将信纸还给花族长,他示意落款的名字,“顾思迁与花三爷关系密切,不会扯谎欺骗我们的。”
“完了!全完了!”
花族长绝望的靠着椅背,仰天大哭:“天杀的混账,他要拉着花氏族一起下地狱吗?他怎么敢……怎么敢贪墨朝迁的银子。造孽啊!造孽啊!”
“爹爹,我们该怎么办呀?”
躲到墙角的花蓓蓓跑过来跪在花族长身边声泪俱下,她能够想到花三爷的丑事若被传扬出去,花氏族将万劫不复。也许龙颜震怒,诛九族、流放皆是大罪。
抱头痛哭的父女俩没有发现,他们哭得越伤心,奚然和赵晋的神情越轻松。
直到父女俩哭得眼睛红肿成桃子,再看奚然和赵晋已经开始商量明天去哪里闲逛的事情。
“喂!奚姑娘,你没有同情心吗?我……我家都这么惨了!呜呜呜……”
“你家惨,与我何干?”
奚然故意惹花蓓蓓生气,抛给她一块绢帕,说:“哭够了就回家去,凭你的谋智还平息不了花氏族的内乱?”
花蓓蓓哽咽的擦擦泪水,咕哝:“你以为花氏族的人们会听我一个小丫头呼来喝去吗?如今他们偏听偏信,连爹爹都不放在眼里。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谁会服从我呢?”
奚然长叹气,握住拳头,说:“世上本无路,因为走的人多了才会有路。世上本无道理,因为讲道理的把野蛮的人一拳打倒,让他们明白何为正义。”
花蓓蓓抹抹泪眼,摇头,可怜怜的说:“你要我打他们吗?我又不会功夫,不被他们打死已经偷笑了。呜呜呜,你别害我!”
“笨啊!”
奚然恨铁不成钢,粗鲁的揉揉花蓓蓓的脸蛋,嫌弃说:“你打不过,不会雇人打吗?让那些挑事儿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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