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和喜鹊用冷水泼醒昏迷不醒的众人,陈夫人率先大叫起来,抓着顾思迁破口大骂。
“姓顾的,把老娘的钱还回来!老娘攒了一辈子的家底就被你们主仆里应外合的偷走啦!啊啊啊啊——老娘和你拼了!”
“哎!夫人哟,你可别……别闹呀!”
陈顺风抱住妻子,对顾思迁哀求:“顾少东家,求你行行好,让程镖头把偷走的银钱还回来吧。这是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啊!”
“呸!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全是我的!”
陈夫人从丈夫的怀里挣扎着,天知道她以前多么恐惧丈夫知道藏私房钱的事情,现在就有多么心安理德的说出她内心真正要说的话。等到私房钱寻回来,她就带着钱远走高飞。
陈顺风气的一巴掌掴在陈夫人的臀上,斥骂道:“臭婆娘,你算计老子那么多年,真当老子是傻子吗?你娘家兄弟们全是窝囊废,能风风光光的过富贵日子,还不是靠你从老子牙缝儿里偷去的私房钱?再敢闹腾,老子先掐死你,再灭了徐家老小。”
“陈顺风,你个死人,你敢!”
陈夫人挨了巴掌气焰弱了,可嘴巴仍不服软。
花族长醒来,被先一步醒来的花裕丰和花蓓蓓搀扶起。他喘口大气,脑袋仍昏昏胀胀的不舒服。
他看向一席青竹色长袍,容貌冷艳贵气的男子,有些迟疑的说:“顾少东家,此事你要如何善后?”
“花族长息怒,顾某定会尽快追回程虎以及他偷走的财物,完璧归赵!”
顾思迁揖礼,全副心思皆在如何寻回程虎和那些银钱,却没有察觉众人看他的眼神变得惊愕又疑惑。
耍泼皮的陈夫人也发现顾思迁的容貌变了,她吓得缩到陈顺风的怀里,哭腔的小声问:“夫君,我没看错吧?顾,顾少东家的脸,变了?”
陈顺风牙齿打颤,附在妻子耳边说:“变了,真的变了。”
陈氏夫妻紧紧抱在一起,吓得魂不附体。
反观花族长,花裕丰和花蓓蓓就镇定许多,他们虽好奇顾思迁的容貌,却也知道江湖广为流传的易容术。不仅江湖人喜欢,朝廷中人也喜欢,甚至很多往来各国的贩卒们也有精通此术的。
奚然瞥了抱成一团的陈氏夫妻,对顾思迁说:“不急不急,程虎会自己回来的。”
“奚姑娘如此笃定?”
花族长饶有兴味的打量奚然,他越来越佩服这个临危不乱的小姑娘,仿佛万世万物的变化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奚然骄傲的说:“当然啦。”
“为什么?”
花蓓蓓不明白,程虎用迷香致使他们昏迷不醒,然后带走二十箱的金银,可见他的背后有帮手。
等等,二十箱?
“奚姑娘,你的意思是……”花蓓蓓突然兴奋起来,她似乎无意间猜到某个环节。
奚然竖起大拇指,夸赞:“花姑娘聪明!”她环视所有人,包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花二爷、花三爷。
顾思迁仍糊涂,问赵晋:“你明白吗?”
赵晋有些无力,强装淡定的点点头。老子不明白也要装明白,谁和你一样被属下使暗刀子还傻乎乎的?哼!无域龙尊,就是个屁!
花裕丰捅捅花蓓蓓的胳膊,问:“你猜到什么啦?说来听听。”
花蓓蓓傲娇的扬起小脸,理直气壮的说:“凭啥告诉你呀。自己有脑袋,自己想去。”
“三丫头,你反天呢。别打哑谜,快说!”
花族长平日最宠三女儿,但此时也不得不拿起严父的架势。
花蓓蓓吐舌,站到花族长身后为老父亲揉肩抚背,说:“爹爹别发火嘛。女儿猜呀,程虎喜欢奚姑娘,一定会把银钱藏起来。等到顾少东家离开江花城之后,再取回来献给奚姑娘。”
花裕丰惊讶的张大嘴巴,看向奚然。
赵晋和顾思迁的脸色瞬间阴森戾色,互看一眼仿佛达成协议。
“很好!很好!”
奚然撸起袖子准备给花蓓蓓一个爆栗子,她特么刚刚夸赞是放屁。这糊涂丫头欠收拾!
“喂,奚姑娘,我说错了吗?程虎真的很喜欢你,我全看在眼里呀。”
花蓓蓓躲到花裕丰背后,极力为自己辨白。她每次来铺子找奚然的时候,总会看到程虎躲在外面的大桑树下偷窥,或者买些软糯糕饼来讨好杨奶奶。
奚然袖子撸到一半,指着花蓓蓓说:“你给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
花蓓蓓吐粉舌,说:“万一打死了,我找谁评理去?程虎就是喜欢你,我亲眼看到的。”
“你瞎了眼、猪油蒙了心,你看到个屁!”
奚然气得追打花蓓蓓,可苦了夹在她们中间的花裕丰。趁着奚然抓住花蓓蓓后衣领,他溜到赵晋和顾思迁的身后。
“怎么办?我去领人追程虎吗?”
“然然说他会送回来。”
赵晋很笃信奚然的任何决定,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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