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怒气,但是佣人听到他这发话,立马再跑去查监控。
江家虽然是有监控,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位置都有监控。
有个佣人畏畏缩缩地走过来,弯了弯腰:“三少爷,二少爷和大小姐在之后都回来过一次,说是拿些东西走。”
“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们放进来的。”江凌珩顺手就拿了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碰撞到了大理石的地面,玻璃的烟灰缸,成了碎片。
江凌珩拢了拢她的手臂:“我知道谁干的了,交给我来处理。”
“一定要找回来。”谢清玥拉着他的手。
江凌珩点头。
这块玉佩是江家的传家宝,江可蔷和江滨觊觎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没有想到江家人竟也用了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径。
江凌珩已经摸清楚了路数,就把谢清玥送回了悦华府,“放心吧,我说过,要拿回来给你就一定会做得到,你不哭了,乖一点,你若是哭了,我不放心你,我怎么去要!”
“好,我不哭。”谢清玥撅噘嘴。
从凌云集团挂牌到现在,江滨又重新见到了江凌珩,是在医院,江凌珩主动找上门,让他很是意外,“我以为你这点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没有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别以为你可以这样的口气和我说好,我妈需要静养,你给我出去。”江滨可以很落魄,但是并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那你也要将属于我的东西给我拿出来!”江凌珩直截了当地问他。
江滨已经把他推出去了门外。
“你要拿走的不都已经拿走了么,我还能有什么给你留下,我为江之奎卖命这么多年,难道你连我们母子的行李都想要吗,江凌珩,你别欺人太甚。天平的两边总不会一直都迁就你的。”听江滨的口气,像是与他无关。
“谈个价格吧,玉佩,玥儿很喜欢,我不希望她失去这个喜欢的东西,你想要多少钱,你开口,我马上转给你!”江凌珩放弃了硬来。
他们拿走玉佩,无非就是想要讹钱而已。
“你还真以为我是乞丐啊,我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要是想要讹钱,我还不会落魄到找你讹,江凌珩,你可以把我扳倒了,但你不能因此而羞辱我,你够了。”江滨的反应,让江凌珩刚刚的着急冷静下来,他不该这么冲动和莽撞。
以江滨来说,甚至不知道玉佩如此重要。
唯独一个人知道玉佩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江凌珩转身而去,江滨一股子气了,真是落魄的时候,谁都要欺负到他的头上,他不甘心,这番羞辱,他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谢清玥还等在了悦华府的门外,希望着江凌珩带着玉佩回来,这也是江凌珩觉得奇怪,她这么紧张一块玉佩。
忽而想到她开始接近他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一块玉佩,甚至她为他都不曾这么紧张和痛苦过,而这块玉佩却值得她这么做。
他无法回去面对着她失望的眼神,可是当他踏进了这里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根本就低不下头来。
江可蔷不在,是范超泽给开的门,他来过一次,自然是记得了。
江之奎待在了客厅的落地窗前,坐在了轮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场景。
“来了。”江之奎沉声叹了一声。
江凌珩就猜到了,果然是他,这么容易就拿捏到了他的软肋。
“爸,刚刚吃过药,现在情绪还算稳定,但是你别说重话刺激他。”范超泽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了一句,然后他转身过去楼上的书房里。
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用这种手段把我引来这里,你又如何呢,胜利者始终是我!”江凌珩冷笑,用江之奎一贯的姿态。
江之奎连转身都没有,背对着他,“虎毒不食子的道理我懂,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
“至少比你这样半身不遂地待在屋子里强。”江凌珩用他的弱点在激他。
江之奎握住了手里的轮椅扶手,用尽力气,他的手已经颤抖的不行了,却还不肯放手操纵背后的一切,他不肯转身,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老态龙钟。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江家人,我说过,万海只能叫万海,谁让你擅自改头换面了。”江之奎无形之中又显现出来了商业霸主的威严。
只是晚年到了这样的地步,着实可怜。
“凌云收购了万海,万海只是一段失败的经历,你的万海,已经成为过去,凌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江凌珩走了过去。
他的手触及到了轮椅的把手。
“凌云,凌是我的名字,云是我母亲,我母亲的名字,你可还记得清楚?”江凌珩将轮椅一转,双手撑在了轮椅的把手上,压低了自己的身体,江之奎往后退,可是他已经撞击到后背,没有退路。
一双苍老的眼神,一双雷利的眼神,相互交汇。
撞击出来了无限的恨意。
“陈年旧事,你非要拿出来提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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