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味地躲闪,根本没有反击的意思。
“蝉衣,是我对不起将离,但是和清漪没关系,希望你能放过她。”白玄如此说道,穆蝉衣手中的长剑再次袭来,正好贴着白玄的脸蹭了过去,不过好在并未受伤。
“杀了他,为将离报仇,杀了他,杀了北煜,杀了...昭晚。”穆蝉衣的这句话是以自己的声音发出,但却并非是她自语所为,或者更准确一些说,是别人操控她说出这话的。
而这些,白玄等人也都发现了,就在白玄正打算说什么时,忽见穆蝉衣身子微微一颤,原本苍白的眸子正一点点恢复原有的颜色,她紧皱着眉头,口中一遍遍呢喃着一个名字,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昭晚...杀了昭晚,昭晚...我不能杀了昭晚,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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