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叫我干嘛?”
严子诚探头瞥了一眼严子德的方向,神神秘秘的附在她耳边,“无悠,咱大哥最近有些不对劲,总是一个人出去拾柴,也不让我跟着,而且我一问他就支支吾吾,你说是不是有鬼?”
严无悠想了想,立马乐了,“有什么鬼,大哥明明是春天到了!”
严子诚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俩人笑得心照不宣。
严子睿正好从茅房出来,听到他们的话,虽然听不懂意思,但就是觉得有趣,嬉皮笑脸的大喊道,“大哥的春天到了,大哥的春天到了!”
严无悠没来得及捂他的嘴,这小子扯着嗓子就喊到严子德耳边。
结果就是一向老实巴交的严子德,黑着脸将他一顿胖揍!
严无悠吓得脖颈一凉,缩了缩脑袋,心想还好她跟严子诚的议论没被听见。
不过严子诚显然不想放弃,“无悠,这事我就告诉你了,因为我觉得咱俩是家里兄妹中最聪明的人,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严无悠严肃的点点头,“二哥放心,咱们商量一下找个时间跟踪大哥,看看是不是真如咱们心中所想。”
接下来的时间,她们或明或暗的总在打量严子德。
严无悠发现他竟然进了杨老太的房间,她给严子诚使了个眼色,赶紧悄悄跟上。
她刚趴到门前,严子德却突然打开门,一只手往怀里偷偷摸摸的塞个碗。
严无悠奇怪的看着她,不敢相信他会像严子睿一样偷杨老太桃酥啥的。
“无悠…你…那个,”严子德明显也慌了,僵硬的将怀里的碗拿出来,里面装的是半碗羊乳,“我…突然想喝,就来舀了一碗。”
严无悠疑惑的眨眨眼,想半天,最后说,“煮了才能喝,不然容易跑肚。”
严子德黝黑的脸,涨红的发紫,有种做亏心事被抓包的心虚感,连连点头,快步跑了。
严无悠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疑惑的歪着头,心想:确实有问题,大哥这举动太奇怪了!
“无悠,你发现了什么?”严子诚急匆匆的过来,压低音量问。
严无悠不解的摇摇头,“大哥刚才偷偷摸摸的倒了碗生羊乳,你觉得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羊乳?”严子诚蹙眉想了想,“他倒羊乳需要瞒着我们吗?”
严无悠摇摇头,没想明白,拍了拍他肩,“我们再看看,弄清楚他倒羊乳到底要干嘛。”
严子诚点点头,俩人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穿过严杨两家打通的小院墙门。
重新回到严家院子,严子德又跟平常一样勤勤恳恳的在劈柴,不过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飘渺,特别是注意到严无悠时。
“子德,你咋出了这么多汗?”杨老太拍打被褥的尘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大汗淋漓,赶紧掏出手帕给他擦,嘴上责怪道,“这是怎么了,大冷天的,还没劈多久就累成这样,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进凉气了吧,要不要我给你煮碗姜汤,你回屋里休息休息?”
严子德憨憨的一笑,慌乱的拿着手帕随便擦了擦,飞快的看了一眼严无悠,说了句不碍事,埋头又劈了起来。
严子诚和严无悠交换了个眼神,互相都察觉到他的怪异之处。
严无悠随意的笑着上前,静静的看着他劈柴,明显能看出严子德砍柴的动作都紧张的变形了。
“大哥,我听姥姥说你不舒服,要不帮你将刚才的羊乳热热给你端来?”
杨老太一脸懵,“什么羊乳?”
严子德赶紧解释,“哈哈,就是我刚才突然想喝就倒了一碗,没想到走到一半撒了,所以……”
严无悠听这牵强的解释,心里疑虑不减,但面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她转过身背着严子德时,给了严子诚一个眼神,俩人都猜出他刚才说的显然是谎言。
她们是沿着严子德的路走来的,如果真的撒了,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
不过费尽心思为了一碗羊乳撒谎,这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严子德表现还算正常,就这样三人心思各异等到饭点。
杨老太打算做个虾,朝着院子喊了一声,“谁给姥姥摘点小葱去呀?”
严子德着急忙慌的举起手,“我去我去!”
意识到严无悠严子诚她们都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我反正也没啥事,柴也劈的差不多,正好想出去走走。”
杨老太似乎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犹豫的说,“子德你别去了,要不让小的子睿子灵他们去?”
严子德咧开嘴一笑,“谁去都一样,他们在家待着吧,我动作快。”
严无悠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眼看着他洗了洗手,又慢吞吞的将斧头放好,却一直没有出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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