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严香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自里面翻出一张地契,一张房契和一把钥匙,说:
“这是我先前置办下的院子,本就是要留给爹娘居住的。
地方不大,就先将就一下吧!
索性在京城的繁华地带,距离皇宫也不算远,日常采买生活倒也方便。”
“这哪用你费心啊!我和你爹有钱,你切莫要操心这么多,好好调养身体才是正经事。”
刘氏坚决不要,连忙推辞。
严婉不依,见刘氏要走,挣扎着想下床。
刘氏怕她正坐着小月子,脚落地会受了凉,又连忙回来了。
二人互相依傻在一起,又说了许多话,直到临近晌午,刘氏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手里抱着那个小木盒子,里面正是严婉给她准备的房契和钥匙。
刘氏回到客栈,跟严阿东说了她的想法。
严阿东也一直觉得他这个国公爷当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愤愤的说:“咱们的闺女是皇后娘娘,我倒是想当个名副其实的辅国公。
可我识字不多,性子你也知道,我上哪儿去结交权贵啊?”
刘氏也觉得棘手。
大娃说:“爹娘,发现问题所在,要思考怎么解决问题才行。
夫子以前曾经说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关键是要着手开始干。
我们千万不能因为困难就不去干,放弃是懦夫的行为。”
“对,我娃说的对。
虽然现在咱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但是今天去把院子收拾收拾。
明天布置好了住进去,后天请个懂礼仪的嬷嬷先好好教教规矩,总比在这儿干着急强。”刘氏说着,伸手就打开了装地契钥匙的木盒子。
地契上写着地址。
京城是皇城,每一条街每一条胡同都有名字,连房屋都有编号。
她们顺着地址找到一户红色铁门的宅子,围着转了转,感觉约有两个农村四合院那么大。
他们并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这处看起来不大的院子意味着什么,只是疑惑,门口并未上锁。
“是这里吧?”刘氏不住的比对着一旁的门牌号和地契上面的数字。
刘氏蹙了眉毛,示意水菊上前敲门。
水菊满腹疑惑的向前走去。
“叩叩叩。”
敲了三声,不疾不徐。
很快,有人来开门,是一个约么四五十的婆子,穿着褐色衣衫,看起来是下人打扮。
7K菊问:“你好,请问这家的主人是谁?
这房子是我们的,我们带了房契地契和钥匙过来,却不知为何已经有人居住,你们是……”
菊刚想问你们是皇后娘娘的人吗?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妇人伸手将水菊往外一推,砰的一声将门重新关了起来。
菊呆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头看向刘氏和严阿东,发现他们也都一脸惊讶。
他们继续在门口叫喊,却再也没有人来开门了。
严阿东直觉不对劲,用力拍打着门板,大叫道:“里面的人,出来说话啊!
如果是我们找错了房子,那我们跟你道歉。
如果是你们霸占了我们的房子,还请立刻归还!”
可里面仍旧没有一点声音。
他砸门叫喊的声音,不光吵到了街坊邻居,有不少在大街上逛街的,都朝胡同里观望。
还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道:“这是谁啊?听口音不像京城本地人,能买得起这儿的房子?”
“你看你这话说的多没水平,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个掉下一块牌匾来,都能砸出七八个朝廷命官的京
“三年穷知县,十万雪花银,当官的那一套,有什么好说的。”
“有道理,可前不久,这屋子里不是住进人去了吗?怎么又有人找上门来了?
说起来还真奇妙,要空着就一空空那么多年,一住进人来就又有人找上门。”
“谁知道这房子幕后的主人是谁,说不定,搞了一女二嫁那一套把戏,把这房子卖了两户人家昵!”
听着众人的议论,刘氏和严阿东不淡定了,想掉头就去皇宫,让皇上皇后给自己做主。
可,严婉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没办法帮衬女儿也就算了,怎么好一直给闺女找麻烦昵?
咬咬牙,严阿东问周围看热闹的人:“各位,我的房产被人私自占有,请问我该去何处告状?”
“这当真是你家的房产吗?你可要看清楚,看仔细了。
倘若敢诬告,这京都衙门可会扒你一层皮。”
“自然是真的,房契地契在此,我手里还有钥匙,刚才这宅子里出来了一个老妇人,听见我们的来意,立刻把门关了,这不是明摆着想耍赖吗?
这儿是天子脚下的皇城,难不成就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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