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悠无比怨恨的瞪着她,怒骂到:“你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人?我们费了那么大力气,找到你们,想带你们回去,你竟然这样恩将仇报!”
“汪汪汪汪。”
一直安静肌在季老太和几个孩子之间的白毛小狗,突然不满意的叫了几声,把头扭向了一边,好像在说:“关狗什么事?我可没有恩将仇报。”
“都带走,由县令大人审判!”
官差说着,上到七八十的季老太和罗婆婆,下到四条腿走路的狗子,都带走了。
严无悠都要气笑了,看着他们一行人,被衙役押解着往衙门走,咬牙切齿的问陶氏:“你把所有人都拉下水,是图什么?”
“呵!图什么?图我高兴!
当年家里老爷子祸罪,被连累的只有我们一家人,和我们一块锒铛入狱的,是我的三个孩子!
那又是凭什么?
我一个正八品国子监丞的女儿,父亲受我连累郁郁而终,我又是图了什么!
秦风荷!你别以为你现在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带着你儿子儿媳给我们一点施舍,我就能原谅你和秦风月的见死不救!
你们儿孙满堂,你们满身绫罗,我旺!
我就该带着你们的娘,走得再远点,住得再破点,让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
早早折腾死了才好昵!”
陶氏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还想再说。
官差不耐烦地抽出大刀,凶神恶煞的问:“安静点,舌头还想不想要了!”
陶氏立马住了嘴,像波浪鼓似的摇摇头,又狂点头。
严无悠气结,可也算弄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她派人寻找数年未果,不是大海捞针,捞得不够深,而是陶氏故意躲着她们。
那秦丰收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对外人的说辞而已了?
不等严无悠多想,一行人已经被押来了县衙。
六郎以前曾见过刘重生衙门的人,还不太懂他们现在处于什么境地。
左手牵着祖母,右手牵着五郎,一直笑嘻嘻的。
直到进了公堂,思元国的县令让他们跪下,他才不愿意了。
小嘴一咧,哭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小孩子?”县令膀大腰圆,肥头大耳,看起来就是个好酒肉的。
烦躁的看了几个孩子一眼,挥手说道:“把这两个老东西和这六个小孩子给我撵出去,他们自己不被人拐走就挺不错了,难不成这场案子还有他们什么事!”
严无悠看县令顶着个大肚子,直觉他是个大贪官来着。
几句话下来,她想为她的肤浅说句抱歉。
狗腿的跪下,磕了个头,她感觉自己能屈能伸:“县令大人,您真是青天大老爷呀!我们这些老弱妇孺,别人不欺负我们,我们就烧高香了,哪里还敢欺负别人?
孩子年幼,长辈已老,求您放我母亲出去照顾他们,大恩大德,莫齿难忘啊!”
“嗯,说的有道理,那你们都走吧!开堂审案本就是男人的事。”
“不过那边那个,你好像是逃奴对吧?你得留下。”
“是是,大人您英明神武,为百姓谋正义,一定能名留青史的。”严无悠心里一喜,带着秦氏水斧下去照顾六个孩子,两个老人了。
因着刚才路上陶氏那番话,不管是严无悠还是水斧,还是秦氏,还是提前一步出去的几个孩子和罗婆婆,都没有为陶氏说一句话。
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陶氏看见眼前的场景傻了眼。
她心里觉得不公平,却又不敢狡辩,腿一软跪在地上,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呆愣愣的,感觉自己干了一件很蠢的事。
她若是不多嘴,那秦风荷跟个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担惊受怕也要害怕很久。
她也不至于暴露了自己的想法,跟他们处于对立面上。
虽然她恨秦风荷一家人,可好吃好喝锦衣绸锻的供养着,舒服的不还是她和儿子嘛!
而经过她这么一搅和,秦风荷几人名正言顺的无罪释放了,反倒是她身陷囹圄,没有人帮忙。
真是草率了啊。
就在她愣神间,越凌霄掏出一块令牌说:“我是大济国皇上亲封的郡公,皇上的姐夫,这位是我兄弟,这位是济浩帝的亲舅舅,为了两国友好,就不跪下给县令大人您行大礼了。
至于这位,您让他自己介绍吧!”越凌霄一口气把阿真白灵君介绍完了,等轮到秦丰收时,将这个问题,抛了出去。
秦丰收知道,这是越凌霄在逼他做抉择,让他自己选择是做郡公的兄弟,还是当女奴的儿子。
也是在为他的归属做划分。
反正,自陶氏将话说的这么清楚开始,他们就都明白,秦风荷和陶氏是两个对立面,并且绝对不会轻易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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