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皇后娘娘会因此蒙难,会因此责怪她。
可是,并没有。
看着严婉这满脸的担心,她自知有愧,翕动着嘴唇,挣扎说道:“娘娘,太痛苦,求死。”
严婉看着她这副样子,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难受。
想握住她的手,却又发现她的指头上了夹板,肿的跟胡萝卜一样,只稍微一碰,就万分痛苦。
无可奈何之下,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跟着急忙慌奔来的太医说:“让她舒服的离去吧!这算是最好的解脱了。”
“是,正好微臣带了麻药。”
太医说着,放下药箱,从里面拿出好几个小瓷瓶,说:
“皇后娘娘,这药有麻痕神经的作用,不管是涂抹在伤口,还是喝下去,都能暂时的麻瘦神经,感觉不到痛楚,但是如果大量服用,可以致命。”
“先给她往伤口上敷一些,再喂她喝,多喝点。”
“是。”太医跟一旁的夏雨说:“劳烦您将这三瓶敷在她身上,这一瓶喂下去,下官这就回太医院多拿些。”
说着,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夜幕时分,严婉还未用膳,一直等到夏雨和冬雪进来禀报,说春风已经安详的去了,秋霜带着出宫安葬了,才幽幽的常舒了一口气。
似乎是连她都不曾想到,当初闹过那么一起假王妃风波,她竟还能和四个认错了王妃的宫女,又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
可,不得不说,时间久了,就相处出感情了。
她问夏雨和冬雪:“你们两个,和春风一样,真心的认我做主子吗?”
两个宫女听见问话,忙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磕头,说:“奴婢们感恩主子当年不杀之恩,发誓要永远忠于皇后娘娘,奴婢们一定说到做到。
春风……春风受了十多道酷刑,是,是实在受不了才屈打成招的。
奴婢们……”
她们很想说,她们如果也有这样一天,绝对宁死不屈。
可,那时候,死反倒是她们最渴望最奢求的事了,那些严刑逼供的人怎么会让她们死。
死不了,却也不想骗主子,眼前浮现出春风的惨状,她们二人语气都哽咽了。
严婉摇了摇头,将二人扶起来,说:“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本来就是挑战人性,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倒不希望你们像春风似的白受那么多苦。
我说的是,你们绝不可无端被人收买,干出毒害我或者陷害我的事。”
夏雨和冬雪一听严婉指的是这个,都松了一口气,笑到:“皇后娘娘,这个就请放心吧,我们跟在谁的身边,能有跟在您的身边有前途。
你给的赏赐比所有人都多,您的身份比所有女人都尊贵,您撵我们走我们都不走昵,怎么会为了区区几个铜板几两银子干那么愚蠢的事。
我们是您的人,咱们是一体的,娘娘,您好了我们才能好,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您的。”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上晚膳吧!
今日你们也受了惊吓,待会儿从我的膳食中,每人选两盘,算是给你们的安抚。”
“谢皇后娘娘。”
二人听见有赏赐,都欢欢喜喜的下去吩咐上菜了。
丽娘警惕的看着二人的身影问:“娘娘,你侵染寒毒的事,这几个宫女不可尽信啊!”
“看看再说吧,可能是已经去了的春风,这俩丫头性子单纯又胆小,倒是不像,最近你再帮我盯盯秋申”
“好。”丽娘点头,算是认同严婉的话。
突然,她对丽娘说:“你派人去同阳县一趟,帮我办件事。”
严无悠一行人,不到两个月就到了边境。
亮出身份以后,没人敢阻拦,他们直接架着马车出了边境大门。
走了一段路之后,远远的看见了思元国的城墙。
大郎几个看着一墙之隔,风格完全不同的两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住的叫喊着:“爹、娘、奶奶,你们快看,人家屋顶上有个球,球上还插了根针。”
二郎忙纠正他:“那是根柱子吧?只是因为离的太远了,看起来像是针。”
“那他为什么要把柱子顶在屋顶上?咱们的柱子都是顶在屋檐下的。”四郎问。
“这我怎么知道,可能他们的审美就是这样的吧!”
三郎说:“问爹,爹肯定知道。”
越凌霄听见这话,忙抓了抓头发,有些窘迫,他还真没钻研过。
就在他嫿尬的只能用沉默来掩饰的时候,五郎砸吧了砸吧嘴,说:“好像一根筷子上先插了馒头,又插了鸡蛋,又插了鹌鹑蛋。”
六郎听见这话,忙扬着小手想让严无悠抱:“娘亲,吃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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