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话从何说起?臣妾不过是因为尽心备孕,却未有龙嗣,以为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写信想请杨神医进京为我看诊而已。
如何就成了不满皇上对我一家的封赏,想要壮大势力,还想要用下作的法子,让皇上难堪了?”
严婉看着那封信的内容,冷笑一声,怀疑这个赵峰,是不是谁派来的卧底,专门挑拨他们的帝后关系。司寇浩说不过她,又不愿意怀疑赵峰,愤怒的甩了甩袖子,说:
“皇后最近凤体欠安,还是一直在中宫休养吧,暂时就不要出去了。”
“臣妾遵命。”严婉牵强的扯了扯嘴角,磕头谢恩。
她知道,这就是当皇后的悲哀。
荣宠富贵,都不过只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
甚至就连被软禁,她还要强颜欢笑着谢恩。
还爱他吗?爱,可是,没有那么深了吧!
严婉在司寇浩走后站起身,面无表情,不悲不喜。
晚上,容贵人借着送宵夜的说辞,亲手端着一盅银耳莲子羹进了御龙殿。
司寇浩心情不好,正在饮酒,见容贵人进来,也没驱赶,任由容贵人给他捏肩揉腿,端茶喂粥。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在齐王府,严婉以翡翠的身份,当他丫鬟的那几天。
怀念不已,他伸手揽住了容贵人的腰。
容贵人顺势娇羞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欲拒还迎。
司寇浩这两年来宠幸过的后妃不少,但都是直入主题,这么有情调的可不多。
借着酒劲,一阵上头,他抱起容贵人就想往龙床上走。
忽然听见来福带着些慌张禀报道:
“皇上,出事了,咱们可能真的误会皇后娘娘了,赵峰求见,据说还带来了皇后娘娘写的书信的誊抄份。”
“胡说八道什么?他不是已经送过来了吗?”
“是啊,奴才也觉得纳闷,可奴才问过他了,他说他之前没送来什么书信,他是在临京城的客栈里,把送信人用迷药迷晕,匆忙誊写出来的。
这一来一回,可不是用了两天时间嘛!
“岂有此理,你把他宣进宫来,朕亲自问。”
司寇浩听见信搞错了,又惊又喜,瞬间清醒了不少。
惊的是自己竟然错怪了严婉,喜的是严婉原来并没有不满意他的封赏。
一把推开身上的容贵人,说:“这儿没你事了,退下吧!”
“是,皇上,臣妾告退。”
容贵人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脸不甘心,在背地里暗骂明妃是个蠢货。
她明明说过的,只要派人将丽娘除掉,让皇上和严婉之间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帝后反目成仇,都只是时间问题。
可明妃偏偏要画蛇添足,派人造一封假书信露出马脚。
还坏了她的好事。
此时的明妃正趴在床上,痛苦难忍,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震的脊背和五脏六腑都生疼。
恨恨的旺了一口口水,在心里暗骂道:“严婉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严婉也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打得有些重。
她拿起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鼻子,眼眶也被震得有些红。
而就在她擦鼻子的时候,司寇浩大刀阔斧的进来了,以为严婉在哭,一把将严婉携进怀里,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婉儿,是我错怪你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绞尽脑汁,我竟然那样误会你。”
他语气温柔,和白日里那个唯我独尊,说一不二的皇帝判若两人。
严婉眸子清明,心境稳定,眨眼之间,却已经酝酿好情绪,落下了一滴眼泪。
她娇弱的说道:“臣妾不怪皇上,臣妾知道皇上是因为在意婉儿才会冲动的。”
“嗯,你知道就好,朕今晚在这儿陪你。”
司寇浩看着乖巧如猫儿的严婉,心里暖暖的。
却不知是以前张牙舞爪的小猫,爱的更纯粹一些。
严婉与司寇浩相拥而眠,委屈巴巴的问:“皇上,臣妾对你的心日月可鉴,皇上对臣妾的情意,天地可表,臣妾不相信,皇上会平白无故的责罚臣妾,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挑拨离间咱们的关系。
那人当真可恶!”
“婉儿说的极是,这两年来,后宫在你的打理下,治理的井井有条,不过才让你休养两天,竟然敢有人端着粥送到朕的御龙殿去了。
之前还觉得她,心思玲珑,与别的庸脂俗粉不同。
此时与婉儿你和好如初,才发现这人故意离间分明是想趁机上位。”
“竟然还有如此算计皇上的贱人!都怪臣妾不好,是臣妾管教无方,让皇上受委屈了。”
严婉又像个小猫儿似的往司寇浩怀里拱了拱,旁敲侧击的问:“是谁呀?”
司寇浩到底是没能抵住这枕边风,把容贵人给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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