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一看这人一身军服,来头不小,忙抱拳解释:
“得罪了将军,我们得到举报,说你们酒坊混进了朝廷要犯,必须要进去拿人!”
“真是胡闹,你们县令才七品,有何真凭实据,是得了谁的命令,敢来搜查五品武将的家。
有本事的,让你们朱县令亲自来跟我说。”
“呵呵,越将军受封时间不长,官威见长啊!
只是,你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个五品官而已,在既是钦差大臣,又是四品官的孔巡抚眼里,怕是也得低一低头啊!”
双马驾驶的豪华马车走进,朱县令从上面下来,恭敬的伸手去扶下马车的人。
越凌霄面色一黑,不得不弯腰行礼。
一旁的差爷和看热闹的百姓,都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孔巡抚国字脸,五十多岁,看着端正,只是那双吊销眼总让人感觉他不正派。
他穿着一身绿色暗纹便衣,双手掐腰,无比高傲道:“大胆越凌霄,你身为广泽城常驻将军,不在你的广泽城军营里好好训练士兵,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本官没有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是你烧幸。
你竟然胆敢阻接本官搜查朝廷钦犯,莫非,你跟那白灵君是一伙的不成?”
这造反的帽子扣下来可就大了,不光越凌霄官职不保,怕是他一家大小都不能幸免。
越凌霄连忙跪下,双手抱拳,辩解道:“大人明鉴,末将忠君爱国,不敢懈怠,绝不可能做出谋逆之事。
只是,白灵君昏迷已近两年,全靠人参灵芝吊着命,他连起身尚且不能,又怎么可能会造反昵?”
这话让孔巡抚嘢了一下,随即震怒:“本官奉旨捉拿他,他有没有罪,得皇上说了算,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常驻将军指手划脚,要是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大人息怒。”
严无悠打发严阿东跑回去喊丽娘和杨不会,自己挺着大肚子和刘氏,大娃,严婉走过来,躬身行了个礼,说道:“大人,我是皇上亲封的五品宜人,还请将军能听我一言。
白大哥的确昏迷两年有余,不可能参与谋反。
而大人若是强行将人带走,那很可能会走不到京城人就没了。
不如采取个折中的法子,让我们一行人陪白大哥和您一起走一趟,等到了京城,我们可以先向皇上求个情。
倘若事情只是个误会,那解开就好。
若是老丞相真的有错,那他已经自焚,当今皇上仁慈,将白灵君贬为庶民,留他半条狗命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巡抚大人对我们全家的恩情,我们都铭记在心,不管结局如何,当全力报答。
不知您意下如何?”
“呵呵,越宜人果然伶俐,三两句说的孔某人不好下手拿人。
可是皇命难违,请恕孔某人恕难从命!”
孔巡抚说着,眼里闪过一抹杀机,他嘴角嗪笑,眼神阴狠,挥手道:“动手!”
“慢着!”严婉往前一步,定定的站在那儿,说道:“孔大人是皇上的钦差,可有御赐令牌或者尚方宝
剑?”
“这……这是皇上的口谕!”
“原来如此!”
严婉的眼里,闪过一抹决绝,她从自己从小挂到大的脖子上,摘下荷包,掏出一块圆形浮雕翡翠说道:“先帝玉佩在此,见玉佩如见先帝!”
她话一说出口,众人都惊呆了,石化在当场,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
其中包括了严无悠刘氏越凌霄和朱县令。
孔巡抚上前一步,看见那女娃扬在空中的玉佩,刻着龙形图案,他脑子嗡嗡响,嘴里直呼着不可能。
但是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被朱县令扶着一连退了好几步,他硬着头皮喝道:“大胆民女,竟然敢私自盗取先王玉佩,其罪,当诛九族,来人,快给我拿下!”
“这……”
衙差们犹豫着,不敢上前又不敢无视巡抚的命令,都磨磨唧唧的,迟迟不肯下手。
还没走到严婉面前,就听见身后丽娘骑马而来,大喝道:“我看谁敢!”
那些衙差借坡下驴,马上又缩了回去。
有先帝的玉佩,那能是一般人嘛!就算是个小姑娘,他们也不敢惹啊!
惹不起惹不起!
这样想着,又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孔巡抚气坏了,大叫道:“怎么!你们也想造反!”
“孔兴学,我看想造反的是你吧?”
“你,你这刁妇,竟然敢直呼本官的名字!”
丽娘闻言冷笑一声道:“本官是宫中一品女官,教导礼仪的掌事嬷嬷,虽然是皇上身边的奴才,可也是先皇后跟前的红人,奉旨教养未来的五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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