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霄看她们有事要忙,把接严无悠和秦氏去广泽城的想法压了下去,跟严无悠商量着等俩孩子再大一些,老刘家的三进院子建好了,严阿东的宅子重新用石膏抹了面,越家的房子重新装修一番,再各自回去。
严无悠一下子想到了当年曾打算在水渠下面修防水密室的事。
不想抬着众多的家当招摇过市,搬去广泽城。
便趁着这个机会,让严阿东,刘思冬,刘易财,阿真开工了。
他们为了安全起见,都是亲自动手的,晚上开工,白日休息,从阳春三月一直干到来年八月,才将整个密室弄好。
石膏虽然防水,但是严无悠并不确定能万无一失,为了安全,她放的不是银票,而是现银和金子。
毛线生意初步有了起色,她占十分之一的份额,每月也能收到几百两银子。
就更别说她的烈酒了,虽然不再向军队运送,但这才是挣钱的开始,要知道运往军队的酒基本是半卖半送,根本就不挣钱。
在她穿越过来四年多之后,她终于稳稳当当的变成了个有钱人。
手里的田产高达一千多亩,存银接近百万两。
八月十五,秦氏,严无悠,越凌霄,还有一对一岁八个月的双胞胎兄弟在越家院子里吃着晚饭赏月,水斧张大妮在为他们布置好菜品之后去了酒坊。
酒坊里,水芹水菊阿真张大妮杨不会组成一桌,没有了所谓的主子约束,难得潇洒。
但是一到这儿,就忍不住想起白灵君。
张大妮问:“白大哥这两天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都快两年了,身上的伤早都好全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醒不过来。”
杨不会赌气的说:“那个不孝徒儿,不会想让我这老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什么老师父,你可真会装腔作势,明明看起来跟我们一般大。”
水菊狂翻白眼。
在这儿生活了许久,她说这儿的话已经很流利了。
而说起这个,杨不会立马得意起来。
“嘿嘿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其实我啊!都快四十了,驻颜有术而已啦。”
“好啊你!你跟严大叔和刘大叔差不多的年纪,装嫩跟我们打成一片!你!你真不害臊!”
水菊发觉自己竟然对个大叔倾心了,回的不能自已,站起来就要追着杨不会打。
杨不会甚是委屈,捂着头到处闪躲:“这这这,你们又没问我的年纪,我思想年轻,我还是个孩子,我怎么就骗你们了!
好男不跟女斗,你别逼我动手!
哎呦!”
杨不会话音刚落,小腿被水菊踢了一脚。
他暗恼自己大意了,跟女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便不再开口,像个猴子似的东躲西闪着。
一旁的水芹给阿真倒了杯水酒,用他们族里的语言说了句:“中秋快乐。”
勾起了阿真的无限回忆,他看着那玉盘似的明月说:“水斧,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咱们现在是越家的奴才,不要再想着别的了。”
水斧委屈,一双明眸里满含泪水,到最后,难过的点了点头。
生身父母,深情故乡怎能忘,说不再想,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尤其是她,在那些人攻陷他们部落的时候,被人侮辱了。
虽然游邦民族不是很注重那个,但是,她再也没有勇气开口了。
“咱们两个都是奴隶,我是男奴,你是女奴,刚好凑一对。”阿真突然对泪眼婆娑的水斧伸出手。
7]<芹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掉进了阿真的怀里。
阿真抱着她走了。
剩下张大妮独自坐在桌前,左手拿壶,右手拿杯,自斟自饮。
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有些羡慕。
可是她的良缘昵?她还可以期盼吗?
这两年多的时间,严大平甚少回村,胡美儿生了个女儿,被田老太和王氏机了一层皮,听说近些日子抱着孩子回娘家了。
那个胡老板当年征兵走了就没有再回来,胡家算是陨落了。
可是张大妮,并没有觉得丝毫的快乐。
严无悠并未亏待她,虽然没有把卖身契还给她,但是从未把她当奴才对待,带着她一起创业,她现在存银都有上万两了。
去年,严无悠问她还要不要开杂货铺,她轻轻摇了摇头。
原本是想压制严大平和胡美儿,让自己好过一些的,但是现在,她早已不是和严大平胡美儿一个档次的人了,和他们计较一点意义都没有。
至于……
“大妮,我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只要你原谅我,我们明天就成亲。”严大平突然出现在酒坊门口,张大妮以为自己喝多了。
摇摇脑袋,准备再喝一杯压压惊,手却突然被一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按住,而后就被强硬的摁进了一个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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