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药浴那么舒服的份上,他似乎也不太排斥呢。
就这样,严心悠莫名其妙的待在这一下午,凌东宇没说让她走,她更是不敢走。走了,更加显得行径可疑。
她努力的装着镇定,却不想对方早就将她看穿了,却选择什么都不说,这就是某些人的腹黑之处。接下来的几日,凌东宇都寸步不离客栈。
他每日不是弹弹琴,就是喝喝茶,偶尔也会对着棋盘,一人分饰两角。
严心悠见他挺喜欢下棋的,便问:“公子为何一个人下棋,不去唤同窗吗?”
她不敢提陶哲的名字,但她知道凌东宇一定明白她说的是谁。
“陶哲出考场的第二天便回去了,这人重色轻友,如此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不就是眼巴巴着那个小媳妇?”凌东宇捕捉到她眼底快速闪过的急切,一语双关的说道。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会察觉到她的神情异常。
这有了标杆后,就看她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可疑。
“哦,原来如此,那公子可以去找慕云泽啊。他的棋艺虽然不精,但也比公子这般自娱自乐的好。”严心悠语气故作轻松,原来陶哲回去了。
那,是不是在她赶回前去,就能发现她的破绽之处?
那她是不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避避嫌?
“万轩,你有所不知。”凌东宇手指捏着一颗黑子,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按了下去:
“慕云菲喜欢陶哲,一路从镇上追到了京城,现在心上人回去了?你以为他们兄妹俩还会在京城?”
这话还挺打脸的,严心悠沉寂的眸子终干有了波动。
嘴上说着希望陶哲幸福,但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心里却有些难受。
难受是因为那份属干她的柔情,要归属给别人了?
陶哲会对喜欢的人好吧?毕竟他连一个陌生的孩子都会好好收养,更何况他的初恋是林娇啊。
都说男人最难忘的是初恋,而她这个后来者,仅仅都是因为责任吧。
见她走神了,凌东宇脸色微变:“万轩,我跟你说话呢?你有听到吗?”
严心悠回神间多了几分媪尬,只道:“哦……”
她还能说什么?既然是自己选择放弃的,就该潇洒利落点。
人生就是有舍有得的,现在她有一个忠诚的跟随者。
而她也开始接待了第一个病人,马上就能小有名气了,她还有很多要做的事。
等时间久了,就能真诚的面对陶哲,可以心平气和的祝福他,眼下却不太做得到,她选择把自己缩进壳子里。
“哦什么,看你也闲着,不如我教你下棋?”
看着他兴致满满的,严心悠想说她可以不学吗?
凌东宇今日依旧穿着一件白袍,他的衣服绝大多数都是这个颜色,不是白的就是灰的。
样式也差不多,若不是衣服上的花纹不同,会让人认为天天都穿同一件。
即便他是坐着,但也不减他的风华。
“公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严心悠被他的眸光打童的有些渗的慌,这样深沉的凤眸,她是抵挡不住的。
像是会催眠一般,她不敢对峙,生怕一会就把自个的老底给揭了。
“没什么。”凌东宇笑容高深莫测,他忍住要去撕掉严心悠的假面目。
算了,看看她还能装多久。
既然能断定是她了,那她的那些小动作就很好推算了。
难道说他的腿可以治的?
看在药浴那么舒服的份上,他似乎也不太排斥呢。
就这样,严心悠莫名其妙的待在这一下午,凌东宇没说让她走,她更是不敢走。走了,更加显得行径可疑。
她努力的装着镇定,却不想对方早就将她看穿了,却选择什么都不说,这就是某些人的腹黑之处。接下来的几日,凌东宇都寸步不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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