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宇闪耀的眸子里流光溢彩,薄唇一扬:“怯症膏?”
这东西他是知道的,属干贡品,一般皇宫里才有。
想要这东西,很难呢。
小七叹气:“听他的描述,家里人的疤痕挺大块的,唯有别国的贡品药膏才有效,而这种珍贵的东西,只有皇宫才
有。”
他曾听说过,宫里的贵妃娘娘,在一次火灾中,烧伤了小部分脸,就是用怯症膏给消除的。
这种东西,有价无市,普通人要想得到难如登天。
凌东宇想到自己的叔叔,就是朝廷命官,身居要职,倘若他去跟皇帝要,还有这个可能。
但总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比如立了什么功劳,这也好师出有名。
万轩这段时间对他尽忠尽职,他的功劳,他都一一看在眼里。
他十分想帮他达成这个心愿。
“只有宫里才有吗?”
“公子,既然这是别国进贡的,那么肯定不止皇宫一处。
南梁国跟多个国家交好,咱也不知具体是哪个国进贡的,这就需要时间去排査。”小七如实道。
査这些资料并不难,难得是怎么接触到那些人,并顺利拿到药膏。
看到万轩那失望的样子,他也干心不忍。
“好,我知道了。”凌东宇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眼下着急也没用,得看机缘,现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泡个药浴,缓解身心疲惫。
次日,客梭里十分热闹。
即将开考,每个人的心情既兴奋又有些担忧。
从这几天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有被重兵把守,就可以看出皇帝对人才选拔的看重。
而私底下,那些官员们已经在挑选合适的人才,拉入旗下。
陶哲得知凌东宇住的客栈,便来找他切磋。
一走进京城最大的客栈,才感觉到什么是客满盈座,高谈阔论。
这会刚过早饭,大厅里满是三三两两坐在一块的考生,在各自比划着诗词,还有些坐在窗户边,认真看书的。
不管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这种气氛还是挺鼓舞人心的。
他四处寻找凌东宇的身影,就见他在靠窗的雅座。
而他的不远处,坐着三个人,分别是小七,万轩,还一个面生的。
“陶哲,你来了,明日就要考了,你准备的如何?”凌东宇习武之人,反应比较敏锐,他一靠近,便感应到熟悉的人到场。
抬头,果然是陶哲。
简单的粗布衣裳被他穿出气质不凡,他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脸部轮廓分明,肤色白晳,刚毅中透着斯文气,他随意的走来,气势便是稳稳的。
严心悠感受到某人的靠近,下意识的将头垂下,但她又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想听听某人的声音。
这种矛盾的心理活动,让她心烦意乱。
“准备的很充分,我不紧张,放平心态,不管结果如何,无愧干心便好。”陶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声音平静无波,却又带着张扬的自信。
严心悠心里呆呆的想,这样挺好,能做好这一步,证明他的心理素质比很多人都高。
她刚还看见很多学子紧张的各种求神拜佛,那个推销逢考必过的香囊,可是有很多人买了的。
那些装饰的东西能有什么用,无非是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你啊,真的是沉的住气。时辰还早,不如我们下几局棋如何?”凌东宇说着,便挥手示意小七回房拿棋盘过来。昨个跟他下棋还没过瘾,今日看到来人,又缠着要下几局。
陶哲也不反对,下棋有助干身心放松,他也享受的很。
就这样,严心悠站在相隔三米之处,看着两人博弈了一上午。
嘴角不由的抽抽,这两人还真有闲情雅致。
到了用午膳时,凌东宇顺水推舟,陶哲盛情难却,他们一行五个人便围在一张桌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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