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怕不是一场苦肉计吧?
如果是一场苦肉计的话,这计谋之狠,我江阿生绝对是五体投地,我不信阿香愿意损失一条胳膊来接近我,这代价太大了,而且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后背上的魔眼呢?我不相信阿香知道这个线索,从而故意攻击我的后背,以损失一条右臂为代价,换取我的信任。
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理由呢?
想来想去,我想起了那四句暗黑童谣,尤其是最后一句,天生狗无牙,如果要解释这一点,只能说明阿香用这苦肉计接近我,是为了找到那个无牙人,因为我们先一步赶到这里,那个卖馄饨的老头是知道的,他跟港商也肯定是一伙的,那么港商所获得的消息里,就知道无牙人被我们找到了,现在在我们手里。
然而,事实上,无牙人早就跑了,无影无踪,他藏在了哪里,我不知道,或许港商也不知道,眼看魔刀出世在即,关键点跑了,那是三十年前就已经被人设计陷害的无牙人,那是天生的刀鞘,他如果走了,用别人也行,问题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想了许久,我只能从这一点上来推断阿香接近我们的目的,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又或者说其他的理由都太简单,多少有点不靠谱。
我说:这个啊……倒是没什么想知道的了,噢对了,那个抱着孩子追我的妇女,她死后怎么变成一滩泥了?
二心道人说:她不是变成泥了,是她压根就不是活人,鬼魂附身泥胎,鬼魂被斩,泥头落地,再被雨水冲刷,看起来当然像是一滩泥了。
原来如此!
这拿钱买命的双重咒术,二心道人已经帮我破掉了,代价是他损失了一个心脏,但没关系,只要他另外一个强大的心脏还在,他就可以无限分裂下一个自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想没话找话,正欲说话时,忽听外边传来砰的一声响,像是木板掉在了地上,我们几个人都瞬间支棱起了耳朵,朝着声响来源看去,末了,巷子里只有静静的雨声,朦胧的水雾,所有人又松懈了下来。
不成想,又是砰的一声,与刚才的声响一模一样,像是同一个位置,同一块木板,以同样的态势掉地上两次。
这就不对了。
我一激灵站起了身子,提着一把特战短刀就冲了出去,迎面撞见一个破衣烂衫,头发凌乱的人,他指了指我的双眼,比划了一个剜肉的姿势,好像要告诉我,我的眼珠子要被挖走,而后他连忙摆手示意我赶紧跑,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他竟然趴在地上,如同野狗一样,用四肢奔跑,嗖嗖嗖,踩着地上的泥坑,溅起一片片的水花,很快便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
他正是无牙人。
等其他人跟着冲出来的时候,无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二心道人问道:谁?
我也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说:不知道啊。
回头望去,阿香就站在破败房屋的门前,盯着大街上,盯着我们几个,我慢慢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如果阿香不再理会那么多事,她是没有心情来关注外边都有谁的,她这么做,让我觉得很不放心。
回到破败的房屋中,我坐在篝火旁,又伸进去了两条大木板,眼看火焰一点点的起了,我说道:阿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阿香说:等雨停了,我就打算走了。
“去哪啊。”我侧头问道。
阿香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我说:要不你去我所在的城市吧,四季分明,我们公司刚好也招聘文员,平时也就盖盖章啥的,工资不算高,但……还是不错的,你要是觉得没啥问题,我一会给你送过去啊。
我心想:她要是不走,我就送她走!
阿香又是沉默了许久,小声说道:不劳烦你了。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敢情这小丫头片子,跟我玩套路呢,如果她真要是这么玩,为何不上演一出计中计呢?二战时期,中途岛海战大获全胜,就是因为美军破译了日军的密码,并且试探性的在电报里提及中途岛,最终确定AF的代号,简单来说就是钓鱼。
为何我们不这么玩一手呢?
眼看阿香在这,我不想玩的太明显,不想露馅,既然二心道人参加过二战里边大大小小无数的战役,那么,这个东西他应该也懂。
我试探性的说:大哥,当年美军登陆日本本土的时候,你在场吗?
他怔了一下,摇头道:没有,我又不是美国人,况且那会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了,我也就没打算再刺杀天皇了。
我小声说:那时候美国军队就强啊,珍珠港一战损失不少战舰,后来一点点扳回来,尤其是中途岛海战,那个AF的代号是真的有意思!
最后这一句话,我多少加重了语气,二心道人一怔,我连忙说:那一海战打的很有意思啊,就一句中途岛缺淡水,然后就打赢了,真是好主意啊。
我怕他不懂我的意思,因为我说的不是很明白,虽然我确定阿香一个女人,肯定对枪炮战争不感兴趣,但我害怕她也是熟读历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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